戴洪生看著快速向自己打來的光團,趕忙移動身體躲避光團的進攻,可是就當戴洪生躲過第一枚光團後,第二枚光團就已經要打到自己的前胸,戴洪生剛忙移動身體躲過第二枚光團,可是就在戴洪生躲過第二枚光團後,第三名光團就已經打在戴洪生的身上,就像戴洪生用自己的身體去撞光團一般,隨著第三枚光團的擊中,剩下的數枚光團接連擊中在戴洪生的身上。
戴洪生吃力的爬了起來看著面前不遠處的裴元慶暗道:“怎麽會這麽強!我竟然連他隨手打出的光彈都不能接下!為什麽!難道老天這的要讓我臥虎山消失在歷史之中嗎!不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我還不想死,我就不會死!”想到這裡戴洪安晃了晃有些發暈的頭顱看著面前的裴元慶說道:“姓裴的,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擊敗我!我告訴你你想多了!你等著我的!來試試我這招你有沒有辦法抵擋!”說著就見戴洪生伸手從懷裡拿出一個玉製丹瓶,扒開塞子從中倒出了一枚暗紅色的丹藥,戴洪生有些畏懼的看著丹藥,抬頭看了看裴元慶,咬了咬牙,張嘴把手中暗紅色的丹藥吞了下去,隨著暗紅色丹藥入口,原本由於被裴元慶攻擊後有些減弱的血色氣浪隨著一次壓縮,猛地竄了起來,戴洪生原本正常的肌肉快速漲了起來,像是一塊塊麵包一般出現在身體上,原本烏黑的頭髮漸漸被灰色所代替。
戴洪生活動活動胳膊說道:“裴元慶來再來試一試!我倒要看看這次你還有什麽要說的!”說著戴洪生把手中的兩柄戰刀放在了一起,就見隨著兩柄戰刀放在一起,兩柄戰刀像是兩塊相互吸引的吸鐵石一樣吸合在了一起,隨著戴洪生真氣的注入,兩柄戰刀緩緩的成為了一柄巨大的雙手闊劍,戴洪生看著裴元慶說道:“沒想到裴元慶你竟然能夠逼得我使用他,不過能死在我的劍下也是你的榮幸了!”說著戴洪生揮動闊劍向著裴元慶劈去。
裴元慶淡定的看著向自己劈來的闊劍,手中亮銀錘探出,擋在闊劍面前,隨著一聲巨響闊劍和亮銀錘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道劍氣直直的穿過了亮銀錘向著裴元慶劈去,戴洪生看著劈出的劍氣興奮的說道:“裴元慶雖然你能夠做到真氣化鎧,但是僅僅依靠真氣是不可能抵擋我的斬擊的,我倒要看看這次你死不死!”
裴元慶淡然的眼神順著面具的空隙傳入有些瘋狂的戴洪生的眼中,在戴洪生難以置信的眼中輕松扛過了劍氣的攻擊,僅僅在真氣所化的鎧甲上裡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裂痕,裂痕隨著裴元慶真氣的翻滾修複。故意刺激戴洪生說道:“怎麽樣,這就是你剛剛所說的殺招嗎?也沒什麽傷害啊!果然戰場上不適合你!你還是去廚房吧,成為一名名廚想必也是很不錯的!”
戴洪生聽著裴元慶的話,咬了咬牙沒有反駁而是用力握了握手中的闊劍想要砍入裴元慶的身體,裴元慶見狀被面具包裹住的嘴角微微上翹,暗道:“很好,這不知道這個臥虎寨是不是所有人的智商都不在線,我隨隨便便的挑釁幾句,就拿壓不住怒火,想要和我拚命!不過這樣也好,早點結束也可以減少一些損傷!”想到這裡裴元慶手中的亮銀錘微微減少了意思抵抗,讓戴洪生誤以為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已經沒有了繼續比拚下去的力量了,趁著戴洪生加大向自己看來你的力氣,猛地推起手中的亮銀錘,把戴洪生崩飛,揮動手中亮銀錘,追著戴洪生打去,一錘狠狠地敲在了戴洪生的腹部,隨著一聲脆響,通過強大震動震斷了戴洪生的脊柱。
戴洪生隨著自己被裴元慶錘落,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想要握緊手中的闊劍由於脊柱斷裂,神經已經沒有辦法控制四肢,戴洪生努力的轉動脖子看著裴元慶,吃力的張了張嘴,一掉暗紅色的血柱順著戴洪生的嘴巴向著裴元慶打去,裴元慶趕忙晃動身子躲避,但是戴洪生含怒打出的血柱的速度實在太快,輕松刺穿了裴元慶的肩膀,戴洪生看著被自己刺穿肩膀的裴元慶,笑了笑,努力的轉會頭顱看著飄過的白雲暗道:“沒想到,我的目的地是這裡啊,我是一朵不會落地的飛鳥,當我落下時就是我死去的時候了,我在這裡停留了很久了,已經忘記如何飛行了,就讓這青山成為我的埋骨之地吧,活著時一直在空中漂浮,死亡就把屍體留在大地吧!”這時一直飛鳥不知何時出現在戴洪生身旁。
戴洪生看著自己臉旁的飛鳥,努力的笑了笑,吃力的調動起體內僅剩不多的真氣,緩緩地灌入飛鳥體內暗道:“飛鳥去飛行吧!天空才是你應該生活的位置,不要在地面停留太久,自由自在的享受生活吧!”看著離開的飛鳥, 戴洪生看著裴元慶,吃力的張了張嘴。
裴元慶看著躺在地上的戴洪生點了點頭,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八卦梅花亮銀錘猛地向著戴洪生打去,一錘震碎了戴洪生的身體,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自由了,戴洪生我在你的眼中看見的對死亡的向往,也許這就是你想要的吧,自由!就像你剛剛把吊著你生命的真氣注入了飛鳥的體內,讓飛鳥能夠更加安全的在空中飛行一樣。不要怪我震碎你屍體,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被人打攪,才能繼續你喜歡的生活!”說完裴元慶緩緩地轉過身子,看著剩下的數名頭領說道:“你們投降吧!今天我不想在造殺戮了!”
老二白面書生聽著裴元慶的話搖了搖頭說道:“感謝你能夠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是不可能的,我們弟兄是不可能能夠活著的,如果這臥虎寨被攻破而我們活了下去,那和我們有關的親人,朋友就都會被處以極刑!”說著就見白面書生從懷裡摸出一柄匕首猛地向著自己的心口刺去。
鮮血順著白面書生的嘴角和心口流出,侵染了白面書生潔白的書生袍,白面書生看著裴元慶說道:“秦將,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們會打到我所效忠的國家,我在此懇求你能夠不要造太多的殺戮,不論王國興盛還是衰亡,在這個過程中百姓永遠是最辛苦的,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亂世把太多的人逼上了絕路,我曾經指向考取功名能夠造福我的家鄉,而現在我就像是這件被鮮血侵染的書生袍一樣佔滿了鮮血和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