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慶看著落荒而逃的鐵軍長出一口氣,伸手把手中的亮銀錘掛在一旁,從懷裡拿出了水囊,猛灌一大口暗道:“好險好險啊,差點就真的交代了!”想到這裡裴元慶拍了拍抓地虎的虎頭示意抓地虎向著王狼走去,看著渾身血跡的王狼裴元慶勉強一笑緩緩說道:“大哥今天這一仗謝謝了!要沒你我可能就真的要留在這個戰場了!”
王狼聽著裴元慶的話勉強的努了努嘴,用力的把手中的戰刀插入刀鞘說道:“行了,不用說都明白!就像你以前說的這是戰場用不著分的那麽精細!誰還遇不到點特殊情況嗎?戰場就是你救我我救你!正好水囊給我,我的早不知道被那個小子給弄壞了!”說著王狼接過裴元慶遞過來的水囊也向裴元慶一樣猛地灌了一大口。閉上雙眼伸手在按了按前胸,一口濁氣順著王狼張開的嘴巴緩緩射出。
裴元慶見狀笑了笑心說:“沒想到我這個大哥還真是注意,這道濁氣噴也真是可以,換我來還真噴不出來這麽長而直的濁氣。”就在這時裴元慶突然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條毒蛇頂住了一樣,裴元慶剛忙伸手把王狼按在狼背上說道:“小心有人偷襲!”隨著裴元慶話音落下就見一柄漆黑色的弓箭在兩人的頭頂飛過,裴元慶伸出左手撿起一柄不知道是誰的寶劍,向著弓箭射出的方向扔去,突然看見一道寒光向自己射來,想要躲閃可以說是來不及了,裴元慶咬了咬牙伸手握住了箭杆,裴元慶的手一路倒雕翎上才將將握住射來的雕翎箭,反手把雕翎箭向著射來的方向帶著幾枚血滴射了出去。隨著兩道悶響響出,裴元慶和王狼才緩緩的坐直了身子。
裴元慶狠狠的看著百煉城罵道:“好好好!真是一次接著一次,來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襲擊了!”說著裴元慶伸手撿起了一隻死去鐵軍使用的長矛,用力向著百煉城的方向扔去,就見長矛帶著銀白的真氣向著百煉城飛去。裴元慶伸手示意王狼不要說話,緩緩的說道:“真是!差點又動怒了果然再好的脾氣面對著無數的螞蟻的攻擊也會煩躁,並且這些螞蟻還都是毒螞蟻,一不小心就會毒死你!這種情況是最煩的了!就不能夠名刀名槍的打一場?成王敗寇哪來的真麽多的事?真是頭疼,再才短短幾分鍾?就有三輪的截殺?”說著裴元慶伸手撿起來一件頭盔,仔細看了看。
就見這個頭盔通體漆黑,在頭盔的正中有著一枚錘子的標志,裴元慶見狀剛忙撿起一旁的另一個頭盔就見每個頭盔的正中都有著一個錘子的標志,裴元慶伸手把頭盔遞給王狼,指著錘子的標志說道:“王狼不知道你來的時候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鐵國靠的就是礦產起的家,第一代鐵國的國主在建國前曾是一名鐵匠,一直到後來他參軍入伍,帶兵反抗侵略,起兵造反,甚至是成為了一名皇帝,他用的一直是一柄巨大的鐵錘,所以說鐵國對錘子有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喜愛,只有各行各業中的頂級人才才會在身上出現錘子的標志,你看這個頭盔上有錘子的標志所以可以說這隻軍隊就是鐵國最為強大的一支軍隊,可是為什麽帶領這隻軍隊的將領這麽弱,你有沒有考慮過?”
王狼聽著裴元慶的話一時間愣住了,思考了好一陣才說道:“裴將軍你這麽一說還真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你想啊,我記得你和我說過,嗯··對我記得你說過鐵國的氣運和秦國的差不多,那武王的數量也就應該是相差不多,可是這一路除了在沈鐵城的時候遇到了幾名武王就只剩下剛剛遇到的了,剩下的時候連一名武王也沒遇到,
本來我還以為這是鐵國誘敵深入的計策,可是到了今時今日來偷襲的也只是一名武王,要是在來上幾名武王那咱們就要徹底的留下了。這是為什麽鐵國不這麽做呢?現在不排出來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在拍出來?這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裴元慶聽著王狼的分析點了點頭想了想說道:“剛剛的偷襲你還記得吧!根據我的觀察偷襲的人的修為也到不了武王可能就是一名半步武王吧, 要知道偷襲可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一但偷襲可以說就改變了勝利的天平,可是這麽重要的事情竟然只是交給了一名半步武王?半步武王的偷襲除了能夠給我造成一點鮮血以外,不可能能夠對我的生命造成傷害。”說著裴元慶張開了剛剛抓住雕翎箭的右手,就見右手手心被箭杆磨出了一道血痕,說道:“這就是那個半步武王對我造成的所用傷害,就是這一道淺淺的傷口,要是武王的話這一箭很有可能要了我的性命!就算是我運氣好躲過了,但是也一定是受重傷的。”
王狼看著裴元慶淺淺的傷口說道:“是啊?誰有能夠知道這就是一個王國最後的偷襲?他們是想要把剩下的武王全部都留到百煉城中生鏽發毛嗎?只是不了解他們的想法現在要是再來上一隊人馬的偷襲的話,咱們就不可能活下來了。”
裴元慶聽著王狼話點了點頭,遠遠的看著百煉城說道:“是啊,你看著黑色的城池,是不是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壓製?真是不懂?明明還是一個很有潛力的國家,現在為什麽變得如此死氣沉沉的?這不知道這個國家現在正在經歷什麽?不過也好這樣的話正好可以趁機拯救這個國家!”說完裴元慶轉身看了看身後的秦軍說道:“休息好了吧!準備出發了!這次我可不會再給你抵擋攻擊了!是死是活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王狼也說道:“這次差不多就是征服吞並鐵國的最後一戰了,打完就可以回家了!想一想你們的親人,你們的朋友!所以希望你們都能夠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