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龍寨議事分贓廳中坐著兩名身穿重鎧的中年男子,坐在左邊的是弟弟孔澤達,坐在右邊的是哥哥孔華文,孔氏兄弟佔領著二龍山已經很久,今天兩兄弟照例在議事分贓廳商量山寨的發展,弟弟孔澤達突然和孔華文說道:“哥,你有沒有突然感覺心情十分壓抑!我突然感覺十分難受!”
孔華文聽著弟弟孔澤達的話點了點,伸手抄起放在桌子上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口說道:“說實話我也又不好的感覺,這次的感覺比小時候咱倆被餓狼追擊那次的感覺還要沉重!我還以為是我感覺錯了,但是你要是也有這個感覺的話····”
孔澤達看著眉頭緊鎖的大哥,寬慰到:“大哥你不要著急,我想也應該沒有什麽大事,你想咱們在這二龍山多少年了,也遇到圍剿的官兵,或者是吞並的山寨,可是咱們兄弟不都支撐下來了嗎!這次小心一點也就沒事了!還有大哥你忘記,就是由於咱倆被餓狼追擊才會慌不擇路的掉下了山崖,才會有的今天,所以我認為這次雖然可能危險點,但是只要我們小心一點這又何嘗不是一次機會!”
孔華文聽著弟弟寬慰的話,苦澀的笑了笑伸手指著弟弟的肩膀說道:“你這麽說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你忘記你肩膀上的傷痕了嗎?要知道要是餓狼那一口咬的在向右來上一點你就可能因為被咬斷脖子而死!”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腰部接著說道:“我比你好上一點我是被咬到了腰,要知道那時候咱們的身體還是十分稚嫩,要不是咱們運氣好,你我都會由於流血過多而死!所以說還是不要太樂觀!”
孔澤達聽著自己哥哥嚴肅的話語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這些我都明白···”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陣巨響,孔澤華和孔華文對視一眼,默默的拿起手旁的兵器,點了點頭,悄悄的站起身子,推開了廳門,就見一名身穿銀色鎧甲手提亮銀錘,騎著巨虎的青年男子緩緩的向自己走來。孔澤華看著裴元慶問道:“哎!你是和人!經敢來我二龍山搗亂不想活了!”孔華文則是趁機抬起手腕對著裴元慶,隨著機關繃簧響動,一直帶著腥味的袖箭向著裴元慶的面門射去。
裴元慶見轉手中亮銀錘晃動,輕松打飛了向自己射來的袖箭,看著面前滿臉橫肉的兩人說道:“你們就是二龍山的孔澤華和孔華文吧!沒想到到了現在你們還不知道悔改,還想再傷人命!緊握我裴元慶就代替這蒼天收了你們二人的性命!”
孔澤華和孔華文聽著裴元慶的話哈哈大笑道:“什麽?還代替蒼天收了我們兩兄弟的性命?不要開玩笑了,就憑你也配傷害我們兄弟!讓我想想啊裴元慶?這是什麽名字?我怎麽連聽都沒聽過,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今天我們兄弟就教教你,所謂的行俠仗義是建立在武力的基礎上!只有拳頭大的人才能為所欲為!不要剛剛練了幾天武就出來賣弄!像你這樣的人我們兄弟殺了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說著兩人對視一眼,兩柄戰戟揮舞向著裴元慶攻去。
裴元慶輕松躲過兩柄戰戟緩緩的說道:“拳頭嗎?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們的拳頭有多大!”說著裴元慶揮動手中八棱梅花亮銀錘向著孔澤華和孔華文二人打去,一招一式帶著呼呼風聲,招招離不開兩人的致命之處,一時間裴元慶和孔澤華和孔華文兩柄戰戟戰在一起。
孔澤華和孔華文兩兄弟越打越心驚,這裴元慶手中的雙錘不知自己兄弟二人能夠解決的,短時間還好這一但時間拖得長了,自己兄弟二人會被裴元慶輕松敲死,
想到這裡兩人趁著換動位置的一瞬間用眼睛作了交流,眼球上下動了動代替了頭顱的行動,兩人的戰戟再次把裴元慶圍在正中,隻不錯這次兩人一點點向中間靠攏,恩不是成一條直線一前一後對付裴元慶。裴元慶感覺著兩人的距離漸漸拉近想道:“這時想要撤退了,還以為他們二人有多強的實力呢!原來也就是湊合,本來以為···等等他們是親兄弟,也就是說他們二人應該是心意相通,這樣的話他們二人應該有合擊秘術才對,這麽說來他們兩隻小老鼠是想要給我來上一擊陰的,小算盤打的是真響啊!不過你們就一定算到我會抵擋或者抵擋不住嗎!真是井底之蛙,雖然有著武王的修為但是沒有武王的眼界!”
孔澤華和孔華文兩人漸漸靠在一起, 兩柄戰戟猛地向著裴元慶扎去,兩道血紅色的光芒包裹住戰戟,兩道紅光相互吸引,隨後兩柄戰戟戟尖碰在一起,一道血紅色光刃順著交界處漲了出來飛快的向著裴元慶扎去,裴元慶見狀早就等著兩人攻擊,兩柄亮銀錘同事揮舞別住光刃,隨著裴元慶手腕用力血色光刃被裴元慶生生別斷,裴元慶手腕用力,血色光刃被裴元慶向著孔華文扎去,由於孔澤華和孔華文兩人正在使用合計數,一時間移動不便,血色光刃狠狠的扎傳孔華文的肩膀,一陣劇痛的刺激,孔華文右手由於肩膀被扎穿用不上力氣,手中戰戟落地,兩人的合擊術不攻自破。
孔澤華見狀揮動手中的戰戟對著裴元慶打出數到血色光刃,手腕一翻用手中戰戟挑起孔華文的戰戟,拽了拽孔華文,轉身就跑,孔華文見狀,立刻明白弟弟的意思,無助傷口跟著孔澤華向著後山跑去。
裴元慶見狀嘴角上翹,催動胯下抓地虎,緩緩地吊著兩人,不快不慢的追著,死還沒有一擊必殺的想法,而是不斷的折磨兩人脆弱的神經,一點點的把兩人的求生欲望磨盡後在擊殺兩人。
再說孔澤華和孔華文兩人飛快的向著後山跑去,想依靠後山負責的地形擊殺或者甩掉裴元慶,孔華文肩膀上的光刃也被自己拔掉,用真氣強行把肩膀上扎穿的肩膀縫合起來,做一個暫時的處理,等待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在仔細包扎。孔澤華見狀也把孔華文的戰戟還給了他,讓他自己拿著,兩人用的都是重型戰戟,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