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慶看著面前的沒有一絲晃動的城門暗道:“好是沉重的城門啊!夠堅挺的!沒想到被我打上一錘竟然連晃都不晃!本來我還以為要敲開城門會很輕松的!沒想到這沈鐵城的城門看上去沒什麽特殊的,竟然這麽沉重!我倒要看看這城門到底是由多重!”說著裴元慶翻身從抓地虎的背上下來,緩緩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雙手不斷用力攥住八棱梅花亮銀錘的錘柄,猛地睜開眼睛,像是一道精光閃過,裴元慶手中八棱梅花亮銀錘像是雨點一般不斷的錘在沈鐵城的城門上。
隨著裴元慶手中的亮銀錘像是雨點一般打在城門上,原本堅挺的的城門漸漸出現了一陣陣輕微的晃動裴元慶見狀嘴角微微上翹暗道:“我就說嗎!怎麽可能會有打不開的城門,不論建築多麽的沉重堅硬,只要長時間的攻擊總會有壞的時候,雖然我沒有學過建築之列的手藝,但是我這雙眼睛可不是白長的,城門城牆的不自然應該就是在建造時為了分擔震力的重要著力點,只要我攻擊的到達一定程度就一定能夠破開這扇城門!”想到這裡裴元慶手中的亮銀錘繼續向著有些晃動的城門發起最後的攻擊,隨著一聲巨響,閆浩然眼中堅不可摧的城門緩緩地向著城內倒下。
裴元慶看著轟然倒塌的城門笑了笑哈哈大笑道:“我就說!世界上沒有完全穩妥的防禦。”隨著煙塵緩緩落下,裴元慶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說道:“沒想到這麽大的沈鐵城竟然沒有一個人在城門口看守,這是對這扇城牆有多自信?竟然連一個駐防的士兵都沒有,真是可悲!不過也好正好可以少死一點弟兄!”想到這裡裴元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剛忙翻身上了抓地虎向著城牆裡跑去。
抓地虎無愧於抓地之名,四爪用力向著一旁的房屋的牆壁抓去,四爪用力經過幾次接力輕松爬上城牆。裴元慶微微顛了顛手中的亮銀錘,緩解了緩解手臂由於長時間高頻率進攻造成的酸痛,看著勉強慌張的眾人道:“給你們個機會,投降不殺!只要你們有一個人敢反抗,那就對不起了!”說著裴元慶手中亮銀錘猛地揮出狠狠地砸在一旁城牆的凸起處,隨著一聲巨響,由堅硬的青石磚壘成的牆頭被裴元慶一錘錘的粉碎。
閆浩然看著被錘碎的牆頭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看著面前的裴元慶說道:“裴元慶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麽上來的,但是你不要妄想通過語音來干擾我們,要知道在鐵國不是誰都可以在邊境旁的城池駐守的!既然我們在這裡駐守就說明我們得到了陛下和人民的信任!我們不能辜負這個信任!”說著閆浩然伸手抄起一旁倚在牆上的九節鞭看著裴元慶。
裴元慶聽著閆浩然的話點了點頭暗道:“不錯的個人魅力和領導能力這段話看似是說給我聽的,其實是說給身後的守城兵聽的,本來經過我這一錘已經有些要喪失反抗欲望的士兵聽見他的話再次湧出了反抗的信心,不過有信心是好事,但是不要太自大了,信心可不等於實力!”說著裴元慶停止了上下顛起的亮銀錘冷冷的看著閆浩然說道:“這麽說的話就沒得談了?那好那就一戰吧!”說著裴元慶緩緩的握緊了手中的亮銀錘,對著閆浩然揮了揮示意閆浩然攻過來。
閆浩然聽著裴元慶的話,微微轉頭對著一旁的士兵說道:“放信號!”隨著閆浩然話音落下,一旁的一名守城士兵從懷裡拿出一枚精致的圓筒,伸手握住底下的麻繩用力向下一拽,就見一道鮮紅的光團從圓筒中飛速升了起來。
閆浩然聽著耳邊的聲音看著裴元慶說道:“裴元慶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就是想通過勸降我們來降低傷亡嗎!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不拚盡最後一滴血你就不要妄想攻下這座沈鐵城!今天我大意了,讓你轟開了城門但是,現在你還有多少力氣,我雖然不才但是和你打上一會兒的本領還是有的,這段時間足夠你的士兵死亡數次了!我倒要看看等你連一名士兵也沒有時,你拿什麽駐守這座沈鐵城!”說著閆浩然揮動手中九節鞭向著裴元慶打去,原本堅硬的九節鞭隨著閆浩然的揮舞一節節見出現了一條青色的光繩連接起一節節鞭子,閆浩然揮動著手中的鏈子鞭對著裴元慶打去。裴元慶揮動手中亮銀錘抵擋住鞭子,就見鞭子隨著和亮銀錘碰在一起,原本直著的鞭子從中間玩掉,鞭頭向著裴元慶的頭部擊去,裴元慶趕忙揮動另一隻手的亮銀錘和鞭頭的一節狠狠的撞在。而被裴元慶手中亮銀錘架住的長邊中間部分狠狠的向著裴元慶撞來。
裴元慶見狀趕忙平躺在抓地虎身上,抓地虎用力的向一旁跳去,躲過了閆浩然的一鞭,裴元慶得準閆浩然手中長鞭撞在城牆上的一瞬間手中亮銀錘飛出,像是錘子一般吧閆浩然手中的長鞭狠狠的釘在了城牆上,裴元慶迅速的出現在閆浩然身前,右手亮銀錘猛地回去,狠狠的打在閆浩然的前胸上說道:“看樣子你是不能夠在阻攔我了!拜拜!”說著裴元慶右臂不斷用力,閆浩然就這樣被裴元慶從城牆上推了下去。
剩余的守城士兵看著裴元慶,手中的兵器微微有些顫抖,裴元慶見狀伸手撿起左手的亮銀錘,指著眾人說道:“接下來就該你們了!”隨著裴元慶話音落下,抓地虎猛地竄出,裴元慶右手亮銀錘狠狠的打在最前面的士兵的頭顱上,隨著一聲脆響,一團鮮紅的鮮血出現在後面士兵的眼前,就見鮮血離自己越來越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裴元慶看著一地的死屍道:“可悲可歎,有事這麽多的人命啊!果然戰場就是一個巨大的血肉磨盤,每次都會吞噬掉無數的人的年輕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