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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大明朝》第223章 賊軍反擊
八門將軍炮轟擊,排球大小的鐵彈砸在包砌青磚的甕城上,連幾十步外的城樓上都能感覺到輕微的晃動。

 著彈處砸出一個個凹坑,大面積的青磚四濺飛落,更有倒霉的守軍被炮彈擊中,打的四分五裂殘肢斷臂飛舞,半空中熱血泛著熱氣,在其余守軍呆傻的目光中落地,彈了彈,斷臂抽筋手臂如鬼神驅使原地動著,很是駭人。

 這不要緊,一枚鐵彈擊穿城樓,駭的城樓上的豪商們連連大呼,抱頭亂竄。

 行遠大和尚念著佛號超度亡魂,站在護欄前看著賊軍指揮台隱約輪廓道:“諸位,賊軍火炮犀利,多有準備。被動挨打,撐不到日落,這士氣可就泄了。”

 “大師,您說該怎麽打?”

 靳良玉蹲在地上抬頭,對於躲避火炮,似乎人人都有這方面天賦。唔,挨打的時候也有,抱著腦袋蹲下。

 “疑軍出北門,多帶馬車做掩護,迷惑賊軍,造成有重要人物、財物突圍的假象,吸引賊軍分兵截擊。待賊分兵後,步軍出東城,騎軍出南城側擊,全軍出擊一鼓作氣,擊敗這支賊軍。貧僧倒想看看,是大明哪位將軍。”

 靳良玉抬頭仰視行遠大和尚,眨眨眼睛道:“就聽大師的,現在就出兵!”

 “不,調集軍力前往各門甕城待命,休整體力。等賊軍攻破東門甕城、及棲月樓後再行出擊。”

 行遠大和尚指著城外,一雙大眼半眯著:“冰天雪地,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等他們消耗體力。他們是精銳不假,成為疲軍後,又如何是我萬眾一心,養精蓄銳的義軍對手?”

 一車車的傷兵初步包扎後運往大營,一車車的火藥、彈丸、肉條、乾果、炒熟面也運到陣前,熱水一衝就地進餐。

 將近十輪投射,李遂才將棲月樓炸毀,這邊的戰績出乎意料的好,火藥包竟然炸塌一片城牆,出現一條口子。

 見棲月樓被毀,視為生命保障的堅城出現口子,城中晉軍調集、動員速度更快。他們毫無建制,都是一家家的家丁、仆僮、護院或者佃戶,還有的就是鏢局好漢和匆匆趕來的一千出頭僧兵。

 顏曾部、李遂部還有北城截擊的袁剛部開始向指揮高台所在的中軍聚攏,顏曾部之前所在的炮兵陣地,出現一片片冰雪融化後的黑窟窿,火炮發射的余溫造成的。

 中軍防馬柵欄後的大將軍炮位前,也出現一片濕地。

 清理炮膛的炮手不小心就會滑倒在濕泥中,朱延平走下指揮高台來到帷帳拉起的軍幕裡,四周點著火盆,正中一堆乾柴火正烈。

 坐到主位的馬扎上,朱延平看了眼臉被火藥煙霧熏黑的顏曾,又看看浴血歸來的袁剛,手裡拿著調羹攪著肉粒面糊糊問:“各部傷亡幾何?”

 顏曾永遠都是僵著的臉:“賊軍炮擊毀火炮一門,陣亡三人,重傷七人,二十二輕傷。”

 袁剛握著木碗飲一口暖暖燒酒,道:“我部陣亡十七人,重傷二十四人,輕傷七十三人。擊斬賊軍一百五十五級,有俘斬二百六十四級,俘獲賊女七十六員。另有財物約二十車,具體多少不知,悉數送往營壘統計。”

 一旁喝糊糊的張天賜抬頭問:“賊女?”

 袁剛端起碗擠出個笑容:“殺了可惜,弟兄們傷亡不小,戾氣不小需要宣泄宣泄。”

 張天賜看向朱延平,朱延平道:“出軍時有言在先,戰時不得違令,戰後各部隨意。這些女子袁剛部繳獲了,那就留著吧。只是給弟兄們說清楚原由,該殺殺,別到時候心軟舍不得。”

 “將軍,人命殺了就殺了,何故糟踐?總之,末將反對。若是找女子,事成後可以請些春娘子來,沒必要糟踐性命。”

 張天賜握著調羹攪著,扭過頭看一眼袁剛道:“我也知弟兄們要宣泄,可糟踐了人家清白貞節,又一刀殺了。這種事情軍令壓著反手一刀就能做,可心裡總是一根刺。如將軍之前所言,我們是軍人,是人,不是禽獸畜生!”

 大將軍炮還在轟擊,軍幕裡等炮聲過了,袁剛硬著脖子說:“我何嘗不知人命可貴?可弟兄們自跟著將軍從米脂至今,都憋得幸苦。這場仗還不知要死多少弟兄,今日先讓弟兄們暢快了,說不得明日就沒了命,還講哪門子的將來、以後?”

 張天賜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在杭州鼓動左三營嘩變,也能在福寧搞嘩變,這都是吃不飽肚子給逼得。能吃飽肚子,拿足軍餉,誰會招惹軍紀冒著殺頭的風險去鬧事情?

 朱延平想了想,道:“傳告全軍,兩日內破城,城中女眷施行軍婚。被選中者成為弟兄們妻妾,未選中者不可玷汙,殺了了事。都想清楚了,這些女子的親族是我們殺的,當心伺候的你軟綿綿,一刀割了你小兄弟。”

 哄笑聲乍起,一旁曹少欽察覺到其他人目光,冷臉道:“看咱作甚?想來宮裡說一聲,咱給你們批條子。”

 朱延平聳聳肩,端起碗稀溜溜喝著肉粒糊糊。

 “嗚!嗚嗚!”

 號聲吹響,正在吃飯的軍士加快速度進餐,軍官們放下碗,開始呵斥整隊。

 軍幕中朱延平等人站起,就見一名小校入內抱拳:“將軍,賊軍出城!”

 邊走便戴著鹿皮手套,朱延平匆匆登上指揮高台,就見頭上裹著布巾的僧兵從東門湧出,頭裹白巾的僧兵遠遠望去如同白色的浪潮。

 “報!北城有步騎出動,不下千人!”

 “報!南城也有,賊軍發動突擊!”

 朱延平揮手:“全軍戰備!”

 探頭對著出來雲集的諸部將佐,朱延平笑道:“呵!他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發動突擊!拖住他們,我們慢慢打,追著潰軍突入平遙城!”

 “萬勝!”

 言罷朱延平振臂高呼,笑容滿面,洋溢著自信。

 “萬勝!”

 諸將也是露出笑容,竟然出了烏龜殼,這事情就簡單了。

 “萬勝!”

 剛吃了個半飽的高傑振臂,跟著全軍將士高呼。

 朱延平從北邊調回分出去的炮兵,看樣子要合力進攻甕城,這讓對炮戰失利,被黃色毒煙惡心到的守軍,也被投石機投出的火藥包嚇得魂不守舍的守軍極為的恐懼。

 一旦甕城被破,他們就完了。

 一些戰機朱延平沒看到,比如突出部的甕城,只要他的炮兵能壓製城樓一線,再佐以毒煙驅敵,他的軍隊就可以從突出的甕城登上去!

 大和尚行遠隨著戰局演變看到了這一點,而朱延平又調集炮兵回攏,擺明了要進攻東城甕城,這讓經過大和尚分析,且有了決戰心思的晉商們更加迫切的想要決戰。

 大和尚給他們分析了局勢,而晉商們心思靈透想的更多,哪怕他們死五千人,只要讓這支九邊精銳假扮的賊軍折損三成,那平遙就安全了!

 因為傷兵的原因,這支攻城的部隊將失去繼續進攻的兵力和勇氣!

 只要拖下去,各處的援軍抵達,這平遙就安全了!

 為了最大化的提高重傷這支攻城精銳的成功率,晉商們給了大和尚最高的指揮權。商人們最看得清形勢,現在也只有這位九邊退役的宿將可以為他們殺出一條活路。

 “朝廷當年若能給父帥如此信任,何愁建奴?諸位如此看得起我杜文燭,今日我就為諸位死戰一回!”

 大和尚行遠,是朱延平的老鄉,蘇州府昆山人,大將杜松的養子!之前延綏鎮總兵官杜文煥的堂弟!

 武將是死心眼的,晉商們松了一口氣,跟著大光頭杜文燭待在僧兵作為壓陣的預備隊裡,看著各家子侄領著各家私兵結陣,在城門前在杜文燭的調度下,形成一個個戰團,他們還暫時組建不了戰陣,訓練擺在那裡。

 “這戰攻得猛,與賊軍交纏在一起!一隊潰滅,下一隊補上!否則賊軍火炮犀利,我們再多的人都會被轟死!”

 杜文燭騎著馬,手裡提著大刀進行動員,大刀指著正在列陣的河套賊吼道:“他們不是為了報仇,也不是為了你們的財產!他們是來殺人的,是來屠城的!你們的家人,不管是老人,還是幼兒,都會被他們破城後殺的一乾二淨!”

 “還有你們的妻妾姐妹女兒,都會被他們糟蹋!”

 “你們想想,為了你們自己的性命,也為了你們家人的性命,更為了你們的財產、子孫延綿富貴,這一戰該不該拚命!”

 “我,行遠大和尚,一個出家之人,看不慣如此的暴行降臨在平遙安樂富足的百姓頭上,所以我來了這裡幫你們抵抗敵人!”

 “連我這個世外之人,毫不相乾的人都要拚命!你們這些要被殺死的人,還有什麽偷生的想法?”

 “今天,我們一起拚命,為了你們自己,你們的子孫,你們子孫的富貴,也為了我心中對道義的堅持!”

 大將軍炮調整,一輪轟擊過來,一枚鐵彈在冰冷堅硬的土地上彈著,速度極快劃過一塊戰團,排球大的鐵彈犁出一道殘肢碎片、熱血淋漓的道路,蒸騰著白氣的道路。

 杜文燭吼著,吐著一口口的白氣,平遙各家私軍硬是被他鼓動……不,是煽動,煽動的胸中怒焰與決死的寒意交織,被火炮擊潰意志的戰團重新歸位,站在殘肢斷臂上,握緊了手中兵刃,死死盯著煙幕籠罩的河套賊戰陣。

 “有大本事呐!”

 看著各處穩定的戰團,靳良玉對梁家賓感歎,梁家賓連連點頭,臉色很不好。

 晉商子弟習武不假,可那都是要外出跑腿的年輕人,而不是他們這些動腦筋的老年人。嚴格算起來,范永鬥這一個集團裡的八名掌舵人,都是靠腦子和眼光賺錢,而不是傳統的晉商船幫、駝幫、鹽幫出身。

 “張家、祁家、梁家出擊!”

 杜文燭高舉大刀:“王家、范家、靳家跟上!”

 各家子弟在前, 身披重甲手提兵刃鼓勵、恐嚇著家中護衛、仆僮,甚至是佃戶。

 指揮高台上,朱延平與曹少欽並肩而坐,看著面前視死如歸壓過來的各家戰團,又看看兩側抄擊而來的偏師,兩人互看一眼,都露出笑意。

 一個巴不得這樣堂堂正正的正戰磨練,一個知道另一個的渴求。

 朱延平想要突破兵技巧的局限,就要打一場場的硬仗,最硬的仗不是攻城,而是平原上的正戰,絞肉機一樣的正戰。

 只有通過這樣的戰爭磨練,才能提升自己的用兵手段,也能在艱苦戰鬥中磨練士卒的心性,認識到種種需要補足的缺陷,將屬於自己的兵技巧發展起來。 () 《雄霸大明朝》僅代表作者孤君道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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