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肇基率領一部分撲到太原要平叛的時候,晉王竟然直接向朱延平請罪,遣散兵馬後留下一座空蕩蕩的太原城,都走了。(逆天仙尊)
可一輛輛差不多的車廂裡,誰知道晉王在哪輛車裡?
沿途的駐軍,朱延平都抽調了一些,充作羽翼斥候。他人沒來,就讓諸軍探查沿線險要地帶,凡是出了事情的地段,負責將領一律以勾結叛逆晉商為罪名,奪職,怎麽處置把皮球踢給其上級衙門。
臘月十四,盧溝橋,夜。
戶部主事遊士任最先抵達,朱延平的這位師兄帶來了京師的問候,以及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遊士任來找朱延平也有公務,想要問問朱延平的繳獲,以及晉王及其麾下七殺將軍劫掠的巨額賊贓。
京師查抄下來,光是范永鬥一夥人及牽連較深的家族、商會,就抄出不下三百萬兩之巨的賊贓。戶部肚皮吃圓,享受過吃飽肚子的闊綽日子,更想吃的飽飽,更不想繼續挨餓。
“既然還缺錢,怎麽不續集追究?商業聯系密切,打斷骨頭連著筋,上頭有心,月底前抄出千萬兩也是可能的。怎麽,關心起晉王千歲的抄獲了?”
朱延平雙眼凹陷,顯目黑眼圈,就連胡須也冒了一茬,看著格外疲勞,但眼神犀利如舊。遊士任都不敢對視,隻覺得朱延平更冷了,銳氣迫人。
兩人盤坐在盧溝橋一座永久性軍營營房火炕上,遊士任給朱延平添酒,低著頭看著酒花:“誰敢繼續查?我們戶部望穿秋水,其他衙門收手,三法司定案,我們還怎查抄?晉王千歲與七殺將軍,真有聯系?”
“嗯,有那麽一些聯系。有些人想要獨吞賊贓,一路襲擊六次,企圖刺殺晉王千歲。”
端起酒,朱延平目光沉著:“聽說主要金銀潛藏在晉地,就在平遙與太原之間,出塞的賊贓主要以貨物、古董、書籍為主。這批財物,只有晉王千歲知道。具體在哪裡,也有些人知道,所以他們要殺晉王。”
說著,朱延平看著桌上的信,一笑:“這寫信的人,該不會也知道吧?”
遊士任乾咽一口唾沫,道:“師弟別說了,這事咱就是一個跑腿了,晉王寶藏的事情咱卷進去,死都不知道怎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