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嚇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連忙拉住葉青的手臂,然後說道:“你這瘋女人,喝醉了撒什麽潑,快走。”
“人家不要嘛,你答應人家嘛!”葉青又抱住了嶽重的手臂。
這次直接把嶽重的手臂抱進了深溝之中。
嶽重渾身一個激靈。
葉青這女人要逆天啊。
這他娘的一會暴力一會溫柔,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不過算了,誰叫她喝醉了呢。
其實嶽重不知道,葉青平時就是這樣的,凶悍的時候凶悍到極致,溫柔的時候溫柔到如水。
這點,軍情處七組的成員最了解了。
嶽重無可奈何,只能說到:“好吧,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走,跟我出去。”
反正現在葉青也已經醉了,先把她穩下來帶出夜總會。
等她醒過來之後肯定會斷片,所以嶽重覺得,就算他現在答應了,明天一早葉青肯定什麽都想不起來的。
“這可是你說的哦。”聽到嶽重的話,葉青不撒潑了,搖搖晃晃的跟著嶽重走出夜總會。
“娘的,這小子撿便宜了。”
“哎,早知道我就冒充那什麽嶽重了!”
“滾粗,要冒充也是我先冒充。”
“祝那小子一夜性福!”
。。
。。
嶽重將葉青拉出夜總會,外面空氣雖然還有些熱,卻比裡面清新了不少。
夜總會裡面實在是烏煙瘴氣。
“你住哪裡?我把你送回去。”嶽重衝著葉青說道,正準備攔下一輛出租車。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回去。”葉青嘎嘎笑道。
你都醉成這樣了,還自己回去個屁,嶽重心裡罵了一句。
“算了,萬一你出了事,方強那小子還不得怪我。”嶽重翻了翻眼皮說了一句,他準備上了出租車之後打電話給方強,方強是葉青的屬下,應該知道葉青住哪裡。
“人家真的沒有醉。”葉青放開嶽重的手臂,站的直直的,眼神清澈,輕輕咬著嘴唇說道。
葉青剛才還是眼神朦朧,這會竟然是清澈如水。
嶽重張大了嘴巴,瞪起了眼睛。
半晌才高聲吼道:“我了個去,你騙我!”
“騙你怎麽了?反正你已經答應了,男人一言九鼎,不能反悔。”葉青雙手環抱,哼哼說道。
只是此時她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消散,心中也還非常的羞澀,剛才為了迷惑嶽重,自己可是又是脫衣服又是用身體摩擦嶽重。
連葉青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用這種辦法。
可是她也無奈,嶽重這家夥死活不答應,油鹽不進。
而軍情處的年度考核沒多長時間就要開始了,若是再沒有高手加入,七組很可能會在這次年度考核後被解散。
七組是葉青一手帶出來的,她不想七組就這樣被解散。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讓嶽重加入七組。
嶽重轉過身和葉青面對面站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二十厘米左右。
四目相對。
嶽重的雙眼微微眯著,身上的氣勢全部朝著葉青逼迫而去。
感受到嶽重駭人的氣勢,葉青下意識的想退,可最後她又牢牢的站住了,咬著牙和嶽重對視。
一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兩人一動不動,就這麽對視著。
對於軍情處,那個自己曾經當成家的地方,嶽重現在是好感全無。
甚至還有一絲憎恨。
不過這個葉青倒是挺有意思的,七組的組長,難道我要再加入一次軍情處麽?
娘的,怕什麽!我嶽重大爺有怕的東西?開玩笑!
軍情處那幾個老家夥,自己也該找個機會去問問他們,為什麽要把自己除名了。
沒有一個說得通的理由,你軍情處別想安生。
“好!我答應!”嶽重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
嶽重的突然答應讓葉青有些措手不及,愣著不知道該說什麽。
“找時間把我的證件給我做好,既然你沒醉,那就自己回去吧。”嶽重說著便是轉身離開。
“等一等嶽重。”葉青突然朝著嶽重喊道。
“嗯?”
“證件上要有年齡,你今年幾歲?”葉青問道。
“二十四。”
“好的,知道了。”葉青點了點頭。
嶽重嘴角微微一翹,然後衝著葉青說道:“組長,你胸口挺有料的。”
嶽重說完就跑了,隻留下臉蛋更紅的葉青。
“這混蛋。”葉青朝著嶽重離開的方向低聲罵了一句,只是眼中盡是欣喜。
太好了,嶽重答應進入七組,以嶽重的實力,今年軍情處的年度考核七組肯定會崛起,到時候看那幾個老家夥還有什麽理由解散我七組。
。。
告別了葉青之後嶽重便是回家了,本來他想去找權正南的。
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太晚了,凌莎該等急了。
在嶽重心中,凌莎可是要比權正南重要多了。
這兩天嶽重已經重新配了一把鑰匙,開門之後屋裡靜悄悄的。
連燈都沒有開。
看來凌莎已經睡了。
也對,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進屋之後嶽重也沒有開燈,直接把自己上身衣服給脫了。
這大夏天的還真是熱,一天下來渾身都難受。
而且今天他出了太多的汗,拍斷右臂之後全身幾乎都被汗水給浸濕了,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舒服的很。
走進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嶽重頓時是爽了很多。
只是對於自己的右臂嶽重有些無奈,還是疼的厲害,看來得休息好幾天了。
洗完之後嶽重穿著褲頭就出來了,然後走到客廳。
這一室一廳的房子只有一個房間,凌莎睡房間,他只能睡客廳。
因為沒開燈,嶽重也沒在意,直接躺在了沙發床上。
這一躺,差點嚇出嶽重半條命來。
因為他的半邊身體居然躺到了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上。
“啊!”而這個時候,嶽重身下也是傳來一身尖叫。
嶽重只能忍著右臂的疼痛連忙起身,然後將燈打開。
只見凌莎穿著一條粉紅色的睡裙正坐在沙發床上,不斷的用手揉捏著自己的胸口。
看來自己剛剛是壓到了凌莎了身上,而且還是胸口,怪不得覺得那麽軟。
“那個,凌莎,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躺在這邊。”嶽重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