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重,什麽意思呀?”廖雪也不明白,看著嶽重問道。
其他三個姑娘也都看向嶽重,她們似乎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嶽重指了指桌上的紅酒瓶說道:“這兩個家夥玩的一手好主意,在紅酒瓶裡面下了迷藥,想要把我們迷倒。這個江川應該對小雪有意思吧,下了迷藥,你們也知道他要幹嘛了。”
說著嶽重的眼中迸射出兩道殺意,要不是邊上還有四個姑娘,他會直接殺了江川。
在他的世界裡,威脅就該扼殺在搖籃之中。
“什麽?不可能!”冉小可蹭的站起來,“張毅峰是我男朋友,他、他不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
“嶽大帥哥,話可不能亂說啊。而且,如果是他們下的迷藥,為什麽我們沒事?”曾雯也是皺了皺眉眉頭,要如嶽重所說,那被迷暈的應該是他們幾個,而不是著江川和張毅峰。
“嶽大帥哥,到底怎麽回事啊?”向美雅則是像嶽重拋起了媚眼,既然江川暈了,只能對嶽重下手了。
而且嶽重身份神秘,說不定是比江川更加土豪的土豪。
嶽重哼笑了一聲道:“其實在紅酒倒進你們杯子的時候,我就將迷藥化解掉了,你們也不要問我是怎麽化解的,信不信在你們自己。至於江川和張毅峰,記得他們剛剛去廁所嗎?他們是去吞服解藥,我把他們的解藥掉包了。”
“不可能,這都是你自己在說,根本沒有什麽證據。”冉小可瞪著嶽重,她不相信張毅峰會乾出這種事情。
“嶽重,你快解釋一下啊。”廖雪有點焦急,她可不想和這三個舍友產生隔閡。
嶽重攤了攤手道:“我已經解釋過了,至於證據,我沒有。”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又一次被敲響,然後也沒有等嶽重等人去開門,包廂就被打開了,衝進來好幾個人。
為首的正是格拉司酒店的運營部總經理祁宏,祁宏的身後跟著兩個大漢,兩個大漢手上押著一個人,要是嶽重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被押著的人,正是一開始帶他們進包廂的侍者。
“祁經理,有事嗎?”嶽重問道。
祁宏連忙躬身說道:“打擾了先生,請原諒我的唐突,但是我不得不這麽做。剛剛有人舉報說這個侍者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怕先生您有危險,所以才破門而入。”
嶽重擺了擺手道:“沒事,對了,這個侍者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自己和先生說!”祁宏轉頭,狠狠的看向侍者。
侍者已經嚇壞了,哪裡還敢隱瞞,哆哆嗦嗦的說道:“之前,之前這位先生說要跟我出去換幾個菜。”侍者的手指向已經暈倒的張毅峰。
“到了外面之後,這位先生說要去看一下紅酒,瞧瞧年份好不好。我沒有在意,就帶著這位先生去了酒室。到了酒室之後,四下無人,那位先生給了我五千塊,讓我忘掉看到的一切。”侍者戰戰兢兢的說道,臉上全都是汗水。
“你看到了什麽?”嶽重臉上帶著笑容,打個瞌睡都有人送枕頭,剛才還在頭疼沒證據,這證據就自動送上門來了。
“那位先生拿出一個注射器,然後將一些透明液體注射進了紅酒裡面。”侍者沉了一口氣說道,他現在已經後悔莫及,僅僅五千塊錢就讓他丟失了本心,工作是肯定要丟了。
四個姑娘都是驚呼起來,真的是張毅峰乾的,而張毅峰這麽乾,背後肯定有江川的指點。
這兩個人,居然這麽卑鄙。
就算是冉小可也已經是滿臉怒容,張毅峰是她男朋友,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麽惡心。下迷藥,難道真的如嶽重所說的那樣,江川對廖雪有意思,然後想通過迷藥來實施獸行嗎?
“這個混蛋!”冉小可低吼一聲,恨不得把張毅峰給咬碎。
“好了祁經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謝謝你們董事長的幫忙。有時間,我會讓葉淮老頭來這裡看看的。”嶽重說道。
祁宏眼睛一亮,他等的就是嶽重這句話。
“好的先生,那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祁宏很識相的退了出去。
包廂門又一次關上,包廂之中一片安靜。
“真卑鄙。”廖雪臉色有些不好看,她雖然社會經驗不足,但她不是笨蛋,下迷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還是明白的。
“這人怎麽這樣!”曾雯眼神厭惡,虧她對張毅峰和江川兩人的印象不錯,沒想到是兩隻披著羊皮的狼。
“嶽大帥哥,現在怎辦麽啊?”向美雅有些懼怕的拍了拍胸口。
這一拍,兩顆大球球頓時湧動起來,看得嶽重差點噴出鼻血。
看到向美雅的動作,曾雯立即鄙視起來:“美雅,你這個時候還要勾引嶽大帥哥,你這個騷蹄子真是沒得救了。”
“美雅,你真是個小賤人。”冉小可吸了一口說道,既然看清了張毅峰的真面目,她也看開了,這個混蛋八成是隻想跟自己玩玩。
“小可,我哪裡有你小賤人啊,你跟張毅峰這個牲口已經滾過床單了吧??真是可惜,讓這個混蛋白白賺了去。”向美雅臉上絲毫沒有尷尬。
冉小可猛的一拍飯桌, “我就當被狗草了!”
“哎喲,狗的那玩意能讓你滿足?”曾雯嬉笑起來。
“噗!”嶽重嘴裡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這三個腐爛的女人,真是頂不住啊。
至於廖雪,則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嶽大帥哥怎麽不把茶水吐我身上呀,人家可是喜歡著呢。”向美雅湊到嶽重邊上,身體恨不得掛在嶽重身上。
“美雅,你的節操呢?嶽大帥哥是小雪的。不過,要是嶽大帥哥喜歡,我可以可以盡情的對我做任何事情喲。”冉小可調笑道。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滾開,還是讓我來!”曾雯將向美雅和冉小可推開,張開懷抱挺起胸膛,大義凜然的喊道,“來吧,朝氣蓬勃的少年郎,人家已經饑渴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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