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人都是一臉鄙視的看著白斯,這個家夥真不要臉啊。
當然了,這眾人之中要除開周皮皮,在周皮皮看來,白斯這人挺實在的啊。
就要這樣嘛,死氣沉沉的有什麽意思,開開玩笑扯扯淡,這樣喝酒才有意思啊。
“那個……白斯,皮哥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來,碰一個。”周皮皮端著酒杯說道。
“哎喲皮哥,叫我小白就可以了。”白斯也是立馬拿著酒杯。
兩個人感覺一見如故,分分鍾J~情落實的樣子。
……
“嶽重,你別喝酒了啊,那麽多人呢,都等著你呢。”幾杯酒下去,周皮皮衝著嶽重說道了一句。
是的,他們在這邊喝酒喝得來勁,周圍可還有十多萬人眼巴巴的等著呢。
總要說兩句不是。
“行,那我就扯幾句好了。”嶽重點點頭站了起來,這不說還真說不過去。畢竟這些人大多數都是衝著他來的,之前在閉關,現在出來了,一句話不交代,多不好啊。
“咳咳……”嶽重清了清嗓子,往前走了幾步,身形如同標槍。
“嘖嘖嘖,小梅你看看,雖然你說話的時候也很吊,但是跟嶽重比,差了好幾個檔次啊。”周皮皮看著嶽重的背影說道。
梅利奧達斯也是很讚成的點頭,確實,嶽重這家夥,認真起來,真是連背影都帶著光環的。
梅利奧達斯從不否認,嶽重是他所見過的,人格魅力最強大的。
這或許也是自己追隨他的原因。
“那個,都別瞪著眼睛了,我就是嶽重,不是假冒的,我也不會逃走,瞪著眼珠子多累啊。”嶽重擺擺手說道,語氣輕松,就像是在嘮家常。
不少人都是輕笑了一聲,心中的緊張感被淡化了不少。
“我感覺你們還是有點怕我……”半晌,嶽重又是說了一句。
“臥槽,你們不會到現在都還認為我是什麽變~~態狂魔吧?”嶽重努著嘴嘀咕道。
一些人表情有些尷尬。
“這個我不想解釋了,我就一句話,我不是變~~態。我有正確的人生觀,我有美好的價值觀,我還有願天下和平的價值觀。總之,我是一個博愛的少年郎,你們要是再不相信,我分分鍾翻臉了啊。”嶽重叭叭叭的說了一大通。
雖然說得有些流裡流氣,但卻著實讓很多人都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其實我跟你們說啊……”嶽重轉身拿了一個酒壇,然後便是席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心裡一直有一個理想,那就是世界和平。我覺得現在很多人都失去了夢想,失去了奮鬥的方向。就好比我這個世界和平的理想,就常常被人嘲笑。很多人都說,這種理想簡直就是不靠譜,簡直就是神經病,還不如多賺點錢。但是我覺得啊,你們可以不讚成我的夢想,但是你們不能嘲笑我啊,就像我從來不會嘲笑你們那賺點小錢波瀾不驚渾渾噩噩過一輩子的想法。這世界上,總要有那麽一些人心懷希望,總要有那麽一群人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啊,說起來似乎不切實際,但我希望我可以一步步的去完成,我也希望你們能夠跟我一樣,去完成這個夢想。”
嶽重安安靜靜的說著,像是在敘述自己的內心,又像是在輕聲商量。
但就是這樣,卻讓所有人都有一種信任在心中醞釀,有一股熱血在胸膛中澎湃。
“大帝輸的不冤。”酒桌上,黑塔愣愣的說道。
“我感覺我找到了真愛。”白斯的雙眸之中,充滿了光彩。
“嶽重這嗶又在忽悠人。”周皮皮嘀咕了一聲。
“大師級別。”梅利奧達斯點點頭應了一句。
他們對嶽重了解的很,或許嶽重確實有願世界和平的心,但是他會朝著那個目標熱血萬分的勇往直前?別開玩笑了,這牲口也就心思來了會去拯救直接懲J除惡。
他最在乎的還是身邊的親人朋友,如果讓他在妻兒和世界和平之間選一個。
他絕嗶不會有任何猶豫,就算為了妻兒去毀滅世界,他估計也會做的。
是的,那才是真實的嶽重。
剛才那段話,是嶽重用來籠絡人心的。
顯然,很成功。
看看那些人的眼神,看看他們一個個吹胡子瞪眼的樣子,仿佛分分鍾就能夠為了和平去戰鬥。
“好啦,我也就這麽跟你們一說。”嶽重擺擺手,“宣布一個事情,從今天起,不對,從現在起,仲裁處廢除長老制度。”
什麽?
“噗……”周皮皮嘴裡的酒直接給噴在地上。
廢除長老制度?開什麽玩笑!我可是好不容易當上了刑堂長老,你居然說給廢除了,嶽重你丫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啊。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我也是認真的。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 所有人都是平等的,沒有上下級,沒有高低之分。我跟你們一樣,就是仲裁處普普通通的一員。你們熱愛這裡,就繼續在這裡修行;你們如果厭惡了這裡,也隨時可以離開,沒有人會阻攔,也沒有人有資格阻攔。”嶽重輕笑著說道。
“臥槽,嶽重你再考慮考慮啊。”周皮皮小聲說道。
“皮哥你閉嘴。”梅利奧達斯一把拉住了周皮皮,這白癡,不就是一個刑堂長老嗎?犯得著嗎?
“好了,大家喜歡做什麽就去做什麽吧。”嶽重揮揮手,接著便是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坐回了石桌邊上。
“嶽重我要跟你拚命!”周皮皮咬牙切齒的衝著嶽重說道。
“你還我刑堂長老!啊!我不活了!”周皮皮看上去一臉的生無可戀。
“那你快去死吧,誰都別攔著。”嶽重朝著周皮皮說道,皮哥這家夥還來勁了,狗P的刑堂長老啊,有個卵用。
你一個手下都沒有好不好,空殼司令你都這麽要死要活的,真是發神經。
“我要醉死我自己!”周皮皮翻了翻白眼,端著酒壇子就是咕咚咕咚灌起酒來。
眾人都是死命的把酒壇子從周皮皮手上扒拉下來,不是怕他灌死自己,這牲口擺明著是想多喝點酒。
這就伎倆,周皮皮不知道用了多少回了。
……
“媽媽,我們還要走多久啊?”山林之中,女人背著一個乾枯瘦弱頭髮皆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