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界山的景色確實如同仙境,但是嶽重卻知道,這只是表面現象,實際上萬界山要比外面殘酷得多。 .v.O
“啊!!!啊!!!救命啊!!!救命!”下一刻,嶽重就聽到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一聽就知道是雷屠豬發出來的,而且嶽重不用想都知道誰在虐待雷屠豬。
肯定是皇黑魚。
昨晚只有雷屠豬那死胖子一個人沒喝醉,自己跟皇黑魚睡在一張床上,肯定是胖子乾的。
以皇黑魚的脾氣,不將雷屠豬大卸八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嶽重搖頭笑了一聲,然後轉身便是走出了院子。
據洛天驕他們說,這個院子是地虎給安排的,處在北區東南角,方位還算是不錯。
出門之後嶽重看到的是滿街道的人,來來往往,非常的熱鬧。各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充斥入嶽重的耳朵裡。
雖然嶽重昨天獲得了青選賽的第一,但是認識他的人還真不多rads;。
去看青選賽的人最多也就一萬,但是整個基地裡面的人,怕是上百萬都不止。這裡的規模絕對比得上華夏一個中小型城市了。
嶽重找人打聽了一下之後便是朝著薑家走去。
薑星是薑家人,去薑家肯定是能夠找到的。
再說了,昨天薑星說讓自己去薑家一趟,好像他們家跟金獄藏有些淵源。這事情王雲也說了,所以嶽重覺得倒是可以去看看。
沒走多久,嶽重就停下了腳步,臉色有些陰狠。
有人跟蹤他。
不用想就知道,要麽是華家的人,要麽是張家人,他們的動作還挺快的,這就已經盯上自己了。
恐怕只要自己一出基地,他們就會對自己進行瘋狂報復。
不過真是不好意思,暫時本大爺還不想出基地。
嶽重冷冷笑了一聲,然後便是隨意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格鬥台生死有命,不要來煩我。要不然的話,別怪我嶽重心狠手辣。到時候家族滅了,可就著得不償失了。”
說完之後嶽重轉身便是繼續朝著薑家走去。
……
人群之中,幾個看似平凡的人聽到嶽重的話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沒想到嶽重的警覺性這麽高,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暴露的。
“3號,你去回稟家主,2號跟我繼續盯著。”一個中年人衝著身旁兩人說道。
兩人點頭,然後各自行動。
……
“豈有此理!!”北區東部一座府邸中,3號單膝跪地,在他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長著絡腮胡子,看起來極為彪悍。
這裡是華家府邸,而這個中年男人也就是華安雄他爹華天霸rads;。
“毛頭小兒,居然敢威脅我華家,真是不知死活!”華天霸怒不可揭,他恨不得親手將嶽重給撕成兩半。敢廢了安雄,真是混帳!混帳啊!
萬界山之上,最重要的便是實力。
現在華安雄被嶽重廢了,這對武者來說,簡直比死更加痛苦。
“我要殺了嶽重!”華天霸眯著眼睛說道。
“可是家主,嶽重在基地之中有王雲撐腰。如果殺了他,怕是會惹怒了王雲,到時候,我們恐怕也不好交代啊。”3號立即說道,他們幾個都是忠於華家,當然不希望華天霸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聽到3號的話,華天霸微微皺眉,情緒也是稍稍冷靜了一些。
確實,有王雲罩著的話,要在基地之中殺嶽重是有些風險的。一旦暴露,華家絕對會受到王雲的報復。
“家主,嶽重殺了張家張野。張野那母親的脾氣您也知道,在咱們北區之中也算是一絕。我想,我們倒是可以坐山觀虎鬥,想必張野他母親是不會放過嶽重的。”3號提出自己的意見。
華天霸眉毛微微一挑,然後敲了敲桌子說道:“這倒也是,好,那就先看戲。對了,嶽重你們還是要盯緊,一旦他出了基地,立即告訴我。”
“是!”3號應了一聲便是離開。
等3號離開之後,華天霸緩緩站起來,在大廳之中來回踱步,臉上的怒氣也是越來越旺盛。
“瑪德,不行!華奴!”華天霸喊了一聲。
喊聲剛落,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人便是站在了華天霸面前,如同憑空出現一般。
“家主,不知道找華奴所為何事。”老頭問道。
“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吧?安雄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華天霸問道。
“3號的提議很不錯,坐山觀虎鬥是現在最好的辦法rads;。”華奴說道。
“不行,我等不了,我要為安雄報仇,嶽重必須死!”華天霸狠狠的說道,雙手握緊,眼神陰狠。華安雄剛三十歲就已經達到了入門級破碎,以後必定會有一番大作為。
可是現在卻被嶽重給廢了,這種憤怒,讓華天霸都有些瘋狂了。
“既然這樣的話,華奴倒是還有一個辦法。”老頭說道。
“什麽辦法?”
“這嶽重有王雲撐腰,我們要是暗中動手成功乾掉嶽重不留痕跡的話倒是可以不懼王雲。但就怕事情做得不乾淨留下馬腳,到時候整個華家恐怕都要覆滅。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可以請明月樓的人來乾這個事情。”華奴說道。
“明月樓?你說那個暗殺組織?”華天霸問道。
“對,花上一些錢,請一個殺手,這樣絕對是查不到我們頭上的。”華奴笑眯眯的應道。
“好,那你去明月樓請殺手,務必將嶽重給弄死!讓明月樓的人把嶽重的腦袋給我帶回來!”華天霸沉著臉說道。
“知道了。”華奴輕輕躬身。
……
嶽重此時已經到了薑家門口,看到薑家的府邸規模,嶽重直接翻了翻白眼。
該死的狗大戶,這府邸絕對是他住的那個院子的幾百倍大,要不要這麽奢侈啊,要不要這麽浪費啊。
“讓開!!”嶽重正要上前讓守衛通報,後面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聽起來還聽囂張的。
嶽重回頭看了看,一個十六七歲的青年,身上穿著好像製服一樣的袍子,在青年身邊還跟著幾個人,都是表情狂妄。
“我說讓開,聾了麽!”青年指著嶽重說道,昂著腦袋,恨不得把眼睛都長腦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