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國家都有一些人渣,沒想到我們華夏的人渣都遠渡重洋跑到這裡來了,真是給添麻煩了。”嶽重笑道。
聽到嶽重的話頓時引起周圍護士和圍觀群眾的笑聲。
安吉迪臉上也揚起了笑容:“沒關系,就當被一頭豬給拱了。”
氣氛頓時和諧了下來。
嶽重和韓小野回到病房的時候,小家夥已經安靜了,又睡著了,還挺香的樣子。
玫瑰也沒有問嶽重剛剛那人怎麽樣了,反正她相信嶽重會辦好這一切。
“嶽重,給兒子起個名字吧。”玫瑰笑道。
“唔,對哦,還沒起名字,叫什麽呢?不如叫嶽牛嗶吧,長大後要跟你爹我一樣牛嗶才好啊。”嶽重說道。
玫瑰的白眼和韓小野白眼同時翻起。
嶽重這家夥果然是個連學都沒上過的渣渣,真沒文化。
“太難聽了。”玫瑰說道。
“好吧,那叫什麽?嶽大牛?嶽土豆?嶽不群?嶽飛?”嶽重啪啪啪的說了幾個名字,實在令人不敢恭維。
“你閉嘴。”玫瑰已經聽不下去了。
“沒文化,真可怕!”韓小野不屑的說道。
“草,你有文化,你說兩個聽聽看啊。”嶽重衝著韓小野說道,這家夥有毛病啊,就不能不跟自己唱反調啊。
“要我說,姓嶽太難聽,不如跟我姓韓吧。起出來的名字肯定很好,孩子以後肯定也有出息。”韓小野說道。
“你還真是臭不要臉。”嶽重咧了咧嘴吧,韓小野這白癡也是夠了。
“你再想想吧,我困了。”玫瑰擺擺手,衝著嶽重說道。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打電話給我就行,電話上面快速撥號1就是我。”嶽重說道。
“嗯。”玫瑰應了一聲後便是將床調節到舒服的高度,然後進入睡眠。
嶽重和韓小野兩人輕輕退出病房。
“呼……”嶽重深深吸了一口氣,“累死大爺我了。”
韓小野看了嶽重一眼,“話說,那個蘇嚴爵你打算怎麽對付?這種官三代,一旦發起瘋來報復,還是很麻煩的。尤其我們現在是在毛裡求斯,這小子想要玩一些陰險的手段,還是很難受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除非你給他出謀劃策。否則的話,那二傻蛋子,我想怎麽玩怎麽玩。”嶽重聳聳肩不屑的說道。
“你這是承認我比你聰明?”韓小野眼睛猛的一亮。
“天啊,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剛剛其實是在罵你心機婊啊,你連這都聽不出來?看來,你的腦子不行了,已經沒有資格當我嶽重的對手了。”嶽重詫異的說道。
韓小野:“……”
嶽重這混蛋一張嘴巴,還真是怎麽說都說得通。
……
“我要殺他!我要殺了他!”一輛寶馬X6裡面,蘇嚴爵瘋狂的的踹著前排座位,那瘋狂的樣子,簡直嚇人。
“少爺,對方實力很強,擁有域,應該是破碎級別的武者,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前排座位上,開車的隨從說道。
“草,你們兩個廢物!”蘇嚴爵狠狠罵了一句。
兩個隨從眼中都是微微有些怒意,我們是廢物,那你連廢物都不如。除了出生好一點,你有個屁的本事,除了惹禍就是惹禍。
“麗麗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嗎?”蘇嚴爵發泄了一會之後問道。
“少奶奶已經送到附近一家醫院了,設施都不差。”
“嗯,這樣就好。”蘇嚴爵點了點頭,眼中難得出現一絲柔和。
不過很快,這絲柔和就消失不見了。
“你們兩個給我想辦法,給我查到那個嶽重的所有資料,還有他老婆不是剛剛生完孩子麽?你們將他老婆和兒子弄過來,我看他還怎麽跟我狂!”蘇嚴爵說道。
“少爺,這樣……這樣不好吧。”坐在副駕駛的隨從說道。
“不好你麻痹,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我讓你做什麽,你他娘的就給我好好做。”蘇嚴爵怒罵起來。
“知道了。”副駕駛座那隨從應了一聲,只是他的眼神顯然有些陰沉。
“那個少爺,要不要跟蘇先生說一聲?那個嶽重似乎是跟蘇先生認識。”開車的隨從問道。
“問個屁!”蘇嚴爵有些不屑的哼了一聲,“就算認識又怎麽樣?惹了我蘇嚴爵,都要死!”
兩個隨從都是有些無奈,說實話,他們真的很不想跟著這個蘇少爺。
“現在就給我折回去,去那家醫院門口。等那個嶽重離開,你們就進去抓人。瑪德,我就不信他會一直守在病房裡。”蘇嚴爵衝著隨從說道。
“好的。”隨從立即轉彎,朝著之前那個醫院回頭開去。
他們雖然覺得蘇嚴爵這樣搞有點混帳,但卻無可奈何,他們是蘇家養的人,是下人,只能聽從蘇嚴爵的話。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醫院門口。三個人坐在車裡,死死的盯著醫院大門,希望能夠發現嶽重。
兩個小時後,蘇嚴爵有些受不了了,這麽長時間,他娘的眼睛酸的不行。
“你們兩個繼續盯著,我睡一覺。”蘇嚴爵說了一句便是躺了下去,蜷縮在後車座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嚴爵很快便是打起呼嚕來,聲音還不小。
“嗯?”晚上十點左右,兩個隨從眼睛都是一亮,因為他們看到了嶽重。
此時他正朝著醫院外面走去。
坐在駕駛座上的隨從立即就要去推蘇嚴爵,不過卻一把被副駕駛座上的隨從給攔住了。
“老張,你別糊塗。”副駕駛座的隨從皺了皺眉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蘇嚴爵的性子麽?真要抓了那對母子, 你覺得他們還有活路嗎?剛出生的孩子啊老張,這事情我乾不了。”
老張看了看蘇嚴爵,眼神也是有些陰晴不定。
最後,老張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去推醒蘇嚴爵。
蘇嚴爵的暴戾他們都知道,嶽重將他打成那樣,他肯定是要不死不休的。那對母子要是落到他手裡,下場絕對是極其淒慘的。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蘇嚴爵對女人對孩子從來沒有什麽憐憫,反而會更喪心病狂。
這個人,純粹就是一個瘋子。
如果不是有蘇家這個大罩子,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咚咚咚。”這個時候,車子的窗玻璃突然被輕輕敲響。
兩人朝著外面看去,嚇得一顆心都差點跳出來。
站在車子外面的,正是那個嶽重,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有些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