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跑什麽啊,我剛剛喊你沒聽見嗎?”馮勝男看著嶽重問道。
“沒有啊,昨晚玩的太嗨,還在神遊狀態。”嶽重說道。
馮勝男愣了一下,接著便是想到了昨天那一幕。
“嶽重,你真的是那個女人的男朋友?”馮勝男看著嶽重,眼神很是怪異。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女暴君怎麽可能會喜歡一個軟趴趴的男人。但是昨天女暴君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吻了嶽重啊,這絕對做不了假。
這個家夥到底有什麽好的啊?完全沒看出來。
除了無恥,就是軟弱。
看起來還長得細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肚子裡不知道藏了多少花花腸子。
“我已經跟她分手了。”嶽重說道。
“什麽?”馮勝男直接愣了。
“居然想讓我成為她一個人的男朋友,這怎麽可能。我可是大眾情人,深愛我的女人那麽多,我怎麽可能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於是,我跟她圈圈叉叉完之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分手。”嶽重很是傲氣的說道。
馮勝男已經不知道臉上該用什麽表情了。
嶽重這個家夥,真的那樣做了?
不對啊,以女暴君的性格,要是嶽重那樣做了,估計分分鍾要被打成肉渣啊。
怎麽這個家夥看起來還是很完整的樣子啊。
“那個,能讓讓麽,我有事情要辦,先走了啊。”嶽重衝著發呆的馮勝男說道。
“哦。”馮勝男呆呆的應了一聲,然後便是要讓開。
“嶽重!!!”不過馮勝男還沒有動呢,一道吼聲便是響徹整個操場。
緊接著,一道人影便是朝著嶽重猛衝過來。
這是一個極其粗壯的漢子,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模樣,身高一米九,非常的魁梧,腰粗膀子圓。
“我要你的命!”漢子轟轟轟而來,啥都沒有說,直接便是朝著嶽重撞過來。
剛剛做了一件有些對不住戴山的事情,嶽重心情正糟糕呢。
這家夥又腦殘一樣的衝過來,最討厭這種要我死卻沒有實力的人。
“張飛,別亂來!”馮勝男嚇了一跳,立即朝著衝來的男人喊道。
“馮勝男,你給我讓開!”叫張飛的家夥不管不顧,繼續橫行而來。
馮勝男吞了一口唾沫,張飛是學院煉體系的系主任,一身硬功那是極其恐怖的。而整個學院,馮勝男覺得稍稍有點男人味的,也就這個張飛了。
而張飛這個家夥,對女暴君那是一往情深,是唯一一個被女暴君打斷腿之後還繼續留下來的。
看來,張飛這家夥是聽說了嶽重和女暴君的事情了。
突然,馮勝男感覺手臂被人拉住,然後猛的一拽,下一刻,她就到了嶽重的身後。
“嶽重,你……”
“砰!”馮勝男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飛就撞上了嶽重。
但是很快,馮勝男的眼睛都瞪圓了。
預料中嶽重吐血而飛的場面沒有發生,反而是張飛,被嶽重的右手直接頂住,強大的衝擊力居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嶽重。
“滾!”嶽重低吼一聲,然後便是反手一個巴掌,直接便是抽在張飛的臉上。
轟轟轟轟!
下一刻,張飛便像是被火車撞上了一樣,直接飛退出去,將操場邊上撞得稀巴爛,而他也直接昏迷了過去。
“煩人。”嶽重低罵了一句。
心情正不好呢,這是你自己來作的死。
“你……你……”馮勝男指著嶽重,有些說不出話。
小雞突然變成大老虎,這是什麽樣的一種衝擊感啊。
嶽重也沒有解釋什麽,甩了甩手,直接就離開了。
看著嶽重漸漸走遠的背影,馮勝男張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時候她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嶽重這個家夥一直就是在裝羸弱,他根本就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娘炮,而是真正的強悍之人啊。
張飛怎麽說都是天級後期的煉體者,防禦力那絕對是恐怖的。
嶽重在沒有動用任何內勁的情況下一巴掌將張飛抽出去,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啊,想想都覺得可怕。
“原來,一切都不是巧合。”馮勝男喃喃說道。
撞暈許雲,點撥自己,許雲來報仇兩人卻安然無恙,這一切,都不是什麽巧合。
這個家夥的實力,恐怕和女暴君相當,不然也不會成為那個女人的男人。
至於女暴君的實力,她聽歐陽正義提起說,說是可能已經超越破碎了。
超越破碎那就是乾坤……
那是一個自己夢想中的境界啊。
離開操場那邊之後,嶽重直接找到了歐陽正義的辦公室。
也沒有敲門,直接就是推門走了進去。
讓嶽重驚訝的是,辦公室之中,人還不少。
歐陽正義當然在,鐵三炮也在,還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四個人似乎在激烈討論著什麽。
歐陽正義面紅耳赤,估計是被佔了便宜。
看到嶽重進來,眾人都是朝著嶽重看過去。
鐵三炮暗呼一聲一聲糟糕。
“就剛剛說好的條件,我們告辭了。”鐵三炮直接朝著歐陽正義說了一句,接著便是招呼中年男女離開。
“什麽剛剛說好的條件,說好什麽!我們小雲被打成那樣,就幾個不痛不癢的條件可以解決了嗎?我告訴你們,這個事情你們如果不給我們夫婦一個交代,信不信我讓你們兩家學院都不好過!”中年女人直接吼了起來。
歐陽正義顯然是有些忌憚這一對中年夫婦的身份。
“那個嶽重啊,你先出去一下,我有點事情。”歐陽正義朝著門口的嶽重說道。
“我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辭職了,嗯,沒事就再見了。”嶽重朝著歐陽正義說道。
歐陽正義微微一愣,不過也沒有多放在心上。
“好,那你就先出去吧,等會我給你辦一下離職手續。”
“不用了,走了。”嶽重擺擺手,還離職手續,哪裡用那麽麻煩,直接走人了。
“等等!”正當嶽重要離開的時候,中年女人猛的看了過來,然後指著嶽重道,“你說你叫嶽重?是不是你?我聽南河綜合武院的學生說,你在兩家學院的比試上撞暈了我兒子。”
嶽重一愣,“許雲?”
“對!”中年女人應了一聲,然後便是衝著嶽重很霸道的問道,“我問你,你知不知道我家小雲是怎麽受傷的?知不知道是誰打斷了他的四肢?”
“哦,這個事情啊,知道。”嶽重點點頭。
“誰!”
“那個人就是我了。”嶽重攤了攤手,很是淡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