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也沒有等凌莎答應,一把就是將野花放到了凌莎手裡。
“來,送你的。”嶽重咧嘴說都。
凌莎差點沒忍住笑場,這家夥,送花都送得這麽寒磣。不過算了,只要他回來了,那就都好。
“謝謝。”凌莎笑了一下。
眾人都是傻眼,原來送花還可以這樣的啊。
“就謝謝嗎?我這麽帥,還專門跑過來給你送花,一句謝謝的話,感覺不是很夠啊。”嶽重說道。
“那你想要什麽?”凌莎問道。
“來一個香吻吧。”
嘩!
場面頓時有點爆棚了。
一朵野花,你直接就求香吻了,你丫的要不要臉啊。
不少人都是等著嶽重出醜。
尤其是那些之前求愛失敗的青年才俊,心裡那是很鄙視嶽重的,你以為有點創意就可以泡到女孩子嗎?你知不知道凌莎是誰?知不知道她有多難泡啊,從來沒有人成功過好不好。
時間過去三秒,而所有人的眼神都呆滯了。
因為,凌莎此時正輕輕探著身體,鮮紅的嘴唇直接印到到了她面前那個男人的嘴上。
不是親臉頰,而是真正的吻啊。
“草啊,這個混蛋,你居然還伸舌頭。”
“啊,不要啊!”
周圍的那些青年才俊一個個都是發瘋發狂了,這到底是為什麽啊!
就那麽一朵野花啊,一朵野花就跑走了他們的始終無法泡到的女人。
這無疑是一種重創。
激吻之後,嶽重一把摟住凌莎纖細的腰肢,然後便是朝著自己的路虎走去。
很快,車子絕塵而去。
“他們,是要去開~房了啊。”有人說道。
“是的捏,哇塞,你們大陸人好奔放捏。”
“……”
路虎之上,凌莎笑得前俯後仰,嶽重這家夥,總是喜歡玩這種橋段,不過似乎還挺有趣的。
“莎莎,我才離開不久,你這小腦袋上就是桃花朵朵開啊。”嶽重拍了拍凌莎的腦袋說道。
“那是,人家很優秀的好不好。追求的人那是超級多,其中比你帥的不知道有多少咧。”凌莎仰著頭說道,很傲嬌的楊紫。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比我更有錢的人,我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武力比我更強的人,但是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比我帥的人,那我是絕對不能相信的。”嶽重很是認真的說道。
“哇!”凌莎叫了一聲,然後雙手摸到嶽重臉上,用力扯了扯,“臉皮果然好厚啊。”
六點的時候,嶽重將車開到了永定河邊上,當初他被打入永定河,回來之後,便是在這裡與凌莎相遇的。
京城的天,有些灰蒙蒙的,永定河的河水緩緩的流動著。
嶽重拉著凌莎在河邊上慢慢的走著,說著一些有趣的事情。
“嶽重,以後你要是能夠一直不離開我就好了。”凌莎的腦袋靠在嶽重肩膀上,眼中有些希冀。
嶽重沒有說什麽,因為這個承諾他無法給。
“好了,我們到了。”嶽重突然開口說道。
凌莎微微一愣,然後便是抬起頭,看向前方。
面前是一個很有韻味的亭子,亭子邊上有很多樹,亭子的背後便是永定河。此時,在亭子上,在樹上,甚至在永定河之中,都亮起了柔和的白色燈光。
美好得就像是仙境一樣。
凌莎張著嘴,半天沒回過神來。
嶽重拉住凌莎,走進亭子。
亭子之中,放置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著一些很精致的菜,還有一壺美酒。
“來,坐。”嶽重為凌莎挪開椅子,讓凌莎坐下。
接著自己也坐了下來,拿出兩個酒杯,分別倒滿。
“喝!”嶽重端起酒杯,衝著凌莎說道。
凌莎呆呆的看著嶽重,眼中已經霧氣朦朧。
她從來沒有想過,嶽重會來這麽一招,此時她的內心,幾乎是融化的。
嶽重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接著便是猛的站起來,拿起之前擺在桌子上的一把古樸長劍。
“叮……咚……”
就在嶽重拿起長劍的時候,一道古箏之聲傳來,悠揚婉轉。
“我住長江頭!”此時,嶽重大嚇一聲,接著便是猛然拔劍,劍氣震蕩,氣勢如虹。
凌莎已經完全呆滯,傻傻的看著面前摒劍疾舞的嶽重,已經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嶽重的劍意跟此時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快速舞動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遊龍,時而長吟,時而低吼。
“君住長江尾!”嶽重嚇出第二句,聲音有些低沉,如同空谷長吟。
長鳴之中帶著憂傷,帶著一些悲戚。
而凌莎也是被這種氣氛影響,淚水泉湧,感情噴薄,幾乎抑製不住。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嶽重的感情更加濃烈,一股內心深處爆發出來的思念幾乎肝腸寸斷。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驟然間,聲音磅礴。嶽重的身體猛的往上衝去,人隨劍光而上,躍起十米多高,然後瘋狂下落。轟然之間,地面崩碎,恰似男人靈魂深處最嘔心瀝血的承諾。
落下之後,嶽重臉色微微有些蒼白,手中長劍寸寸碎裂。周圍的氣勢也是異常的凌厲,整個人就如同一柄長劍,貫穿天地。
接著,嶽重便是一步步走向已經泣不成聲的凌莎,走到她的面前,輕輕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頰,眼中充斥著洶湧的愛意與熾熱吟出最後一句:“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說完,便是一把摟住凌莎。
至於凌莎,此時已經徹底抑製不住, 直接拉住嶽重的脖子,瘋狂的索吻。
直到自己無法呼吸,直到面紅耳赤。
“嶽重,謝謝你。”凌莎靠在嶽重胸膛之上。
“來,咱們喝酒。”嶽重說了一聲,然後兩人便開始喝酒,在京城的夜色之中,享受愛情。
……
當晚,兩人自然是一陣大戰。
深夜,嶽重有些睡不著,從床上爬起來,走出臥室,走到外面陽台之上,看著還有不少燈光的京城,緩緩吐著氣。
“怎麽了?大戰了三個小時,還沒有睡意呀?”一道稍稍有些戲謔的聲音傳到嶽重耳中。
嶽重聳了聳肩,“小麗娜,偷聽別人上~~床可不是什麽這好興趣。”
“切!”安吉麗娜撇了撇嘴,“說吧,喊我來有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