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四十個封王強者,對薩爾羅來說,也算得上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尤其是其中五個超等封王強者,據她所知,這應該算是從皇使徒的老血本了。
也真虧得紅妝舍得,這麽一來的話,紅妝這個從皇使徒掌控者,基本上也就是一個空殼了。
當然了,薩爾羅也並非完全就信任這四十個從皇使徒,弄不好,其中就有嶽重和紅妝的死忠。
……
對赫黛拉來說,這次的刺殺其實不算成功也不算失敗。
她只是去給丘辰助助陣而已,能殺就殺,不能殺也沒什麽。
而且在赫黛拉看來,這次的刺殺就算沒有嶽重,十有也是會失敗的。薩爾羅要真的只是孤身一人的話,早就死無全屍了。
傳說中的四王都沒有出現,薩爾羅還有底牌呢。
甚至說起來,嶽重不但沒有攪局,反而是救了人。
至少,如果嶽重不出現,薩爾羅喊出四王,那麽亞瑟、界萬裡還有他身邊的彥闕,恐怕都要被斬殺。
她跟丘辰麽,各有各的逃命方式,倒也不至於翹辮子。
“我這父親,果然是不好殺啊。”赫黛拉嚅囁了一句。
“都怪嶽重那小王八,如果沒有他,薩爾羅這會或許已經被擊殺了。”彥闕冷哼一聲,對嶽重,他一直是抱有很大敵意的。
如果不是赫黛拉不讓他動手,他早就找個機會去幹掉嶽重了。
赫黛拉看了彥闕一眼,有些無語,這白癡腦子裡裝得都是什麽?
還好有嶽重,不然你已經是屍體了,蠢貨。
當然了,赫黛拉也懶得跟彥闕解釋,對她來說,彥闕不過是一條純粹的狗。咬咬人可以,但是要跟他講道理,那還是算了……
……
宮殿外圍,丘辰臉色有些暗沉。
亞瑟和界萬裡兩人站在丘辰身後,兩人相互看看,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個……”界萬裡想說什麽。
“你先走吧,等我消息。”丘辰沒等界萬裡把話說完,便是轉身說道,“到時機的時候,我會讓你脫胎換骨的。”
“好。”界萬裡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丘辰之前是答應過他,讓他完全掌握皇氣的。
界萬裡相信,這個神秘的女人,可以做到。
界萬裡離開之後,丘辰才有些頹喪的坐下來。
“我還是太急躁了。”半晌之後,丘辰才歎了一口氣說道。
“確實,嶽重應該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不然的話,我們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離開。宮殿之中,有幾道影藏的氣息,應該就是你一直忌憚的四王了。那些人,不好對付,每一個都不會比我差。”亞瑟點了點頭道。
看起來嶽重是幫了薩爾羅,但其實是來救他們的。
如果嶽重沒出現的話,或許丘辰跟赫黛拉可以活著離開,但是他、界萬裡以及那個彥闕,估計是沒法渾淪離開了。
“呵……”丘辰突然輕笑了一聲,“他那麽精明,能付出什麽代價啊。無非就是那四十個從皇使徒罷了,這些人本來就不是他的,也沒什麽心疼的。他肯定是把皇氣給了紅妝,所以紅妝才會將這四十個從皇使徒拿出來。”
丘辰看得非常透徹,而嶽重,也確實是這麽乾的。
反正嶽重本來就答應過紅妝的,現在不過是將皇氣提前給了而已。
也算不得付出什麽代價了。
“哎,這小子真是人精。”亞瑟歎了一聲,然後便是看向丘辰,“我看,你還是跟嶽重實話實說了吧。不要這樣下去了,我怕,他真的會殺了你。”
“他不是已經確定我是玫瑰了麽,怎麽舍得殺我呢。”丘辰有些怪異的笑道。
“我年紀是大,但是我不瞎!”亞瑟突然怒聲吼了起來,“你心裡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嗎,你……”
“好了好了,年紀這麽大了,別那麽激動,我有分寸。”丘辰直接打斷了亞瑟。
“你有個P的分寸!”亞瑟無奈的罵了一句,卻也沒有再多說什麽。
這都是丘辰自己的選擇,他一個老頭子,能說什麽呢。
“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吧。暫時是殺不了薩爾羅了,等平行宇宙交集吧。”丘辰吸了一口氣,接著便是起身離開。
看著丘辰的背影,亞瑟想說什麽,但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能說出口。
也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心疼這孩子。
……
最後兩天時間,過得似乎特別的快,轉眼,便已經是最後一夜了。
嶽重此時當然已經回到了仲裁處,其實,薩爾羅的宮殿跟仲裁處相隔並不遠,下了天選山,往東三十裡就是了。
“嶽重,早點睡吧,明天可是要忙活了。”院子裡,周皮皮披著一件大襖子,雙手對C在袖子裡。雖然他是武者,這點嚴寒根本不算什麽,但周皮皮覺得,人還是不能太過分。
你看老天爺好不容易安排了一個春夏秋冬,好不容易讓你夏天熱冬天冷,要是你一年四季一個樣, 那豈不是打老天爺臉啊,搞不好就要遭天譴什麽的。
“睡不著。”嶽重搖了搖頭,接著便是繼續看向漫天的星辰。
“卵說,我們無所不能的嶽重居然也會緊張得睡不著,真是新鮮事啊。”周皮皮一臉驚歎的說道,其實,不要說嶽重,他也睡不著。
或者說,整個仲裁處,沒多少人能真正睡踏實。
明天,平行宇宙便會相交過來,天知道會發生什麽。
雖然說,很多東西因為未知才有趣,但同時,也因為未知而變得恐怖無比。
“別裝了,把桌上的酒拿過來,我們喝兩口。”嶽重衝著周皮皮說道。
其實不用嶽重提醒,周皮皮自覺的就已經搬凳子揣著酒壺過來了,丟了一瓶到嶽重懷裡。
“皮哥,跟媛媛相處的怎麽樣了?”周皮皮坐下後,嶽重頓了半晌後問道。
“還可以,不像之前那個敵視我了。偶爾,也能抱她一下了。”周皮皮嘿嘿笑了一聲,雖然媛媛還是有些瞧不上他,但是這小丫頭對他的陌生感和敵對感,已經逐漸消失了。
“真好。”嶽重喝了一口酒,喃喃說道。
周皮皮微微一愣,看了嶽重一眼,沒說話,而是陪著嶽重幹了一口。
嶽重這家夥,或許也是想妻兒了吧。
“我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嶽重又是開口說道。
“什麽?”周皮皮又是一愣,嶽重這家夥,怎麽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