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提醒素素!”凌莎說道。
嶽重一把將凌莎拉住:“親愛的,你這樣是破壞人家婚禮啊,是要被人嫉恨的。”
“可是不能讓素素就這麽毀掉生活啊!”
嶽重輕笑了兩聲,“行了,我只是說大衛不紳士起來不是人,我又沒說他是人渣。其實,怎麽說呢,如果這個家夥真因為白素素而回頭的話,其實還是挺靠譜的。”
“那他到底是幹什麽的?”凌莎問道。
“這個你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嶽重聳了聳肩。
“說嘛。”
“不說……”
“說了晚上給你好處喲。”凌莎笑眯眯的說道。
嶽重吞了一口唾沫,然後就放棄了堅持。
“他以前是一個殺人犯。”嶽重很是認真的說道。
“什麽!!”凌莎什麽有點大,殺人犯,開什麽玩笑!素素要嫁給一個殺人犯,這絕對不行。
嶽重還沒有反應過來,凌莎就衝了出去。
“我草!”等嶽重回過神來的時候,凌莎已經衝到了白素素身邊。
“素素,你不能嫁給他!”凌莎直接衝著白素素喊道。
她的聲音不小,幾乎全場都能看見,頓時,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凌莎。
當然了,不少男人其實只是對凌莎有興趣,因為他們發現,這個女人甚至比白素素都要美上三分。
“莎莎,怎麽了?”白素素經過兩秒鍾的驚訝之後,拉住凌莎的手問道。
一旁帥氣的大衛臉上依舊帶著笑容,並沒有因為凌莎的話而有什麽表情的變化。
“你被問我為什麽,反正你不要嫁給他!”凌莎指著大衛說道。
“那你也總要告訴我原因吧!”白素素心中稍稍有些不開心,雖然咱們是好朋友,但你也不能這麽來不是。這是我的婚禮啊,你這是在破壞婚禮啊。
破壞別人的婚禮,那以後生孩子要沒屁~眼的!
“他……他是殺人犯!”凌莎指著大衛大聲喊道。
什麽?
白素素一愣,白素素的父母一愣,幾乎所有的親友都看著凌莎,完全不敢置信。
誰也沒想到凌莎會說出這樣一個原因。
殺人犯,這可不是亂說的啊。
大衛帥氣微笑的臉龐,緩緩沉了下來,一雙眼睛變得有些犀利。
“凌莎女士,你跟素素是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不過這樣的玩笑可是一點都不好笑。”大衛的中文非常好,說得很是流利。
“反正你就是殺人犯!”凌莎指著大衛說道。
大衛臉上變得更沉,雙手稍稍握緊,身上一股殺意緩緩凝聚。
“哈哈,大家別在意,我老婆跟素素鬧著玩呢。”嶽重上前幾步,一把將凌莎拉住。
不少男人都是暗自歎息,沒想到這女人已經成婚了。
可惜啊,多漂亮的女人。
“嶽重,你不是……”
“行了,人家結婚呢,開了一個玩笑就好了啊。哈哈,素素,好久不見。”嶽重朝著白素素點了點頭,表情非常的認真,臉上也帶著一些微笑。
看到嶽重,白素素心中還是有些奇怪的情緒產生。畢竟當年,她可是很喜歡嶽重的。
只是後來,隨著時間慢慢的淡化了,當知道嶽重和凌莎成婚之後,也就沒有了其他的想法。
“嶽重,你好。”白素素微微點頭示意。
“沒想到你都要結婚了,想當初我還記得我們一塊打CF來著。對了,當年還當了你一次冒牌男友,其實想想還是挺有意思的。”嶽重說道。
“是啊,都已經好幾年了。”白素素笑道。
“真是嶽重啊!”此時白素素的母親吳芬已經走了上來,看到嶽重,吳芬也是認得。
“阿姨好啊。”嶽重笑道。
“嶽重啊,其實我還是中意你。”白國慶走到嶽重身邊,很是小聲的說道。對於女兒跟一個外國人結婚,白國慶雖然嘴上不說什麽,其實心裡還是有些疙瘩的。
“白叔,兒女自由兒女福,你就不要操心那麽多事情了。”嶽重說道。
“嗨,也是!”白國慶擺擺手笑了一聲,“不過你小子倒是好幾年沒露頭了,今天怎麽說都要一醉方休。”
“行,那就陪白叔好好喝一頓!”嶽重說道。
“對了嶽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大衛。”白素素為嶽重介紹了一下。
“對對對,嶽重啊,來看看這大衛怎麽樣。人家可是在跨國公司做CEO,很厲害的。是這樣的吧,素素。”吳芬衝著嶽重說道。
白素素微微點頭:“嗯,在索托國際基金做CEO。”
其實白素素心中也是有些傲嬌的,看看,我白素素找的男人,絕對不會比你嶽重差。
“你好大衛。”嶽重伸出手,朝著大衛笑道。
大衛張了張嘴巴,額頭上冷汗直流,臉色甚至都已經煞白。
“你……你……”大衛幾乎有些說不出話。
“怎麽,不認識我了嗎羅伯特?”嶽重嘴角浮出一絲笑容,想當初,大衛可不叫大衛,而叫羅伯特。
“嶽……嶽重先生,你好。”大衛終於還是伸出手,跟嶽重握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松開了。
白素素有些驚訝。
“你們兩個以前就認識?”白素素問道。
“是的,我跟嶽重先生幾年前就認識了,他……他是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大衛說道。
嶽重則是淡然的笑了一聲:“大衛啊,幾年不見,你扯謊的本事高了不少啊。不過現在倒是混得人模人樣啊,都是什麽CEO了,真不錯。”
大衛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嶽重先生折煞我了。”大衛很是小心的說道。
白素素有些說不出話, 很顯然,大衛對嶽重非常尊重,甚至尊重到有些低三下四的地步。
這讓白素素心中實在有些無奈。
“對了素素,借你老公幾分鍾時間。”嶽重笑了一聲後一把拉住大衛走到邊上。
嶽重看著大衛,眼神平淡。
大衛的眼神則是有些閃躲,有些不敢跟嶽重對視。
“怎麽來華夏了?”嶽重終於開口問道。
“就是因為做了索托國際基金的CEO,有業務上的合作就來了,之後就遇到了素素。”大衛說道。
“那個行當不做了?”
“不做雇傭兵了。”大衛搖頭。
“那好吧,以後好好對素素,她是我跟凌莎的朋友。如果讓我知道你有什麽對不起她,你懂的。”嶽重伸出手,拍了拍大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