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來到外面,楊帆便直接將一個玉瓶丟給了周倩玲。
周倩玲就是一愣,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楊帆道:“楊前輩,您這是……?”
楊帆笑著搖搖頭,“沒什麽,就當是我剛才借你靈石的報酬吧,具體什麽東西,你可以等一會再看,現在,我們還是先找個客棧息樓休息一下。”
說完,楊帆便徑直向著前方一座客棧息樓走去。
等兩人來到那座客棧息樓,並住進去後,周倩玲來到屬於她自己的房間,終於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從她自己身上,取出了楊帆之前給她的那個玉瓶。
玉瓶剛一打開,周倩玲立即便聞到了一股極為濃鬱的丹香。
這是……?
周倩玲頓時便瞪大了眼睛,臉上全是震驚和驚喜之色。
是元真靈丹,竟然真的是元真靈丹!楊前輩他……咦?等等,好像還不止一枚元真靈丹。
周倩玲頓時一愣,她不由將那裝載玉瓶中的丹藥倒出,結果發現,眼前除了那枚元真靈丹之外,竟然還有著一枚丹藥。
這是……?築基丹!
周倩玲激動了,她怎麽都沒想到,楊帆剛才不僅給了她元真靈丹,而且還給了她一枚築基丹。
而後者,恰恰是她目前剛好用得到的。
這一刻,周倩玲對楊帆不由是充滿了感激,心道自己之前的決定,果然是沒有錯。
……
接下去的時間,楊帆和周倩玲都沒有再出去,直到三天后,位於玉天樓中的拍賣會,即將開始之際,兩人這才一起出了客棧息樓,再次走進到了玉天樓內。
這一次,兩人並未再遇到什麽阻攔,一路暢通無阻,很快便在此間一名侍者的引領下,來到了一間標有二十二數字的貴賓包廂。
坐在寬敞豪華的貴賓包廂內,楊帆和周倩玲幾乎沒等多久的時間,此次由玉天樓所舉辦的大型拍賣會,便直接宣布了開始。
主持人是一位修為達到了元丹境界的老者,自稱肖伯。
他剛一出現,便直接取出了此次拍賣會的第一件拍品,非常的直接,絲毫沒有半點多余的廢話。
那是一瓶靈泉玉露,可洗滌修士身上的雜質,幫助修士洗經伐髓,從而塑造修行根基,起拍價為二十萬靈石,最後成交價為八十萬靈石,被三十號中的貴賓拍得。
第二件拍品,乃是一塊羅天金鐵,是煉製某類靈寶的材料之一,起拍價為五十萬靈石,最後被七號包廂中的貴賓,以一百六十萬的價格拍走。
接下去的第三件,第四件,乃至第五件拍品,都可算是不錯的東西,均以不菲的價格,被此間的各位貴賓拍走。
就這樣,拍賣會一直是以這種平穩而持續的效率進行著。
期間,楊帆也確實是見到過一些還算不錯的東西,不過也就是還算不錯罷了,對於現在的他而言,那些東西,也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楊帆見眾人爭奪得激烈,便也就沒有去湊那個熱鬧。
直到當整個拍賣會,在進行到中後半段的時候,楊帆這才微微提起了一絲‘精’神。
因為根據他的觀察,接下去若不出什麽意外的話,他此次所期待的那株冰霜海棠,應該便快要出來了。
果然,在場中又接連拍出兩件物品之後,主持人肖伯,終於取出了一個玉盒。
玉盒打開,一股清香中帶著些許冰涼的味道,忽然便飄散向了整個拍賣會場。
包括楊帆在內的所有人,這時的‘精’神不由都是微微一震。
只聽肖伯笑眯眯地道:“諸位,想必應該有人已經認出來了吧?沒錯,接下去我們玉天樓所要拍賣的這件物品,正是一株擁有奇特療傷效果的寶藥,冰霜海棠!
多余的廢話不說,這株冰霜海棠的起拍價格為五十萬靈石,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萬靈石。”
“六十萬!”
“八十萬!”
“一百萬!”
幾乎在肖伯話落的瞬間,場中眾人對這株冰霜海棠的競價,便直接到達了一個高‘潮’,一口氣便把價格推到了一百萬靈石。
坐在楊帆身邊的周倩玲不由吐了吐香舌,心中感歎,這些來參加拍賣會的人,一個個果然都是富豪,競價幾乎就跟不要錢的一般,不停的往上報價。
就在周倩玲心中,正在為眾人的競價,而暗自感歎之際,她耳邊忽然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兩百萬!”
“呃……”
周倩玲頓時驚愕轉頭看去,便見剛才喊出那兩百萬報價的人,並非別人,正是位於她身邊的楊帆!
“楊……楊前輩,您……您這是……?”
周倩玲是真的沒想到,眼前楊帆,居然也會為了那一株寶藥,而去與那些人進行爭奪,而且他這一開口,便把價格直接提高了一倍。
十號包廂內,一名身穿青衫,身材修長,但面容卻無比陰鷙的青年,看著那突然暴漲的價格,臉色刹那變得無比的陰冷。
“誰?到底是誰?竟然敢跟本少爭奪這株冰霜海棠,簡直找死!木霜,趕緊給我去查!”
“是!少主!”
一名身材婀娜,長相卻有些冰冷的美貌女子,頓時是躬身應了一聲,旋即便直接從包廂中退了出去。
看著木霜離去的背影,這名青年眼中寒光閃爍,不禁是冷冷自言自語道:
“這株冰霜海棠,乃是我早就看上的寶藥,不管你是誰,既然敢與我爭奪,那便是我楚雲天的敵人,必須得承受我楚雲天的怒火!”
這自稱楚雲天的青年在說話之時,面容倨傲,神情冰冷,就好似他才是眼前一切的主宰一般,任何膽敢違背他心願的人或事,都將遭到他最為無情的報復。
楊帆自然不可能知道,他僅僅一次報價,便無形中為自己招惹來了一個敵人。
不過就算他真的知道,那顯然也不會在意。
冰霜海棠這株寶藥,同樣也是他所看上的東西,志在必得,絕不會讓給任何人。
“兩百三十萬!”
就當一旁的周倩玲,還在為楊帆剛才的報價,而暗自震驚時,她和楊帆的耳中,忽然便傳來了一個新的報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