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
凱特琳向江雨寒還有蘇安娜微微點了點頭。
江雨寒和蘇安娜聞言,不禁也笑著向凱特琳打了個招呼。
也是直到這時,兩女臉上的表情,這才露出一抹淡淡的好奇。
她們轉向楊帆,只聽江雨寒問道:“楊帆,這位……嗯,凱特琳小姐,她是被你從哪裡找來的?你怎麽會想到讓她來做我和安娜的專職保鏢?”
對於江雨寒兩女的這個問題,楊帆自然不可能將真實情況告訴她們。
這並非是楊帆有意要隱瞞兩女,只是過去的事情,楊帆並不想再讓兩女平白擔心而已。
不過對於為何會找凱特琳來做她們的專職保鏢,楊帆倒是並沒有怎麽隱瞞,而是直接笑著道:
“當然是因為凱特琳她的實力了,至少目前來說,普通的武道宗師,都不會是凱特琳她的對手。”
“什麽!”
乍然聽到楊帆對凱特琳實力的介紹,不管是江雨寒還是蘇安娜,心中全都猛然吃了一驚。
自從上次天泉山的事情後,兩女對於武道界的事情,便已經是有了許多了解。
尤其是江雨寒,當初裴天武在傳授修行法門給她的時候,可沒和她少說有關武道界的事情。
如今她們突然從楊帆口中,聽說凱特琳竟然有勝過一般武道宗師的實力,心中怎麽可能會不感到震驚?
尤其是這樣一位強者,如今居然還要成為她們兩人的專職保鏢,便越發讓兩女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畢竟當日在天泉山時的情景,江雨寒和蘇安娜那可都是親眼見到了的。
她們很清楚,一名真正武道宗師,或者S級超凡者的力量,那究竟有多麽的恐怖。
同時她們也清楚,那樣級別的強者,在各大組織乃至國家中,究竟又意味了什麽。
“那個,凱特琳小姐,你真的願意做我們兩人的專職保鏢?”
在經歷起初的震驚過後,江雨寒頓時便有些驚訝地看向凱特琳問道。
凱特琳扭頭看了下楊帆,見楊帆正衝她微笑點頭,便也就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點了點頭道:
“是的,江小姐,我和老板他有過約定,三年內,我會聽從他安排給我的任何任務。”
“老板?約定?”
江雨寒和蘇安娜頓時對望一眼,她們眼中都有著極為明顯的不解和疑惑。
不過很快的,兩女的目光便直接轉向了楊帆。
楊帆乾咳兩聲,隨即這才笑著對兩女解釋道:“那個,當初我救過凱特琳一次,而她為了報答我,所以便承諾任由我驅使三年時間。
雨寒,一會你讓人安排一下吧,凱特琳剛到我們這邊,對很多東西都還不是很熟悉,到時候你讓人先帶一帶她,順便幫她安排一下住所什麽的。”
說著,楊帆又轉向凱特琳,道:
“凱特琳,保護雨寒和安娜的任務,就從現在開始吧,你那邊有沒有什麽問題?或者說,你現在有沒有什麽特別需要的東西?”
凱特琳搖了搖頭,“我這邊沒有問題。”
頓了下,便聽凱特琳又道:“不過我需要兩位的手機號碼,以及相應的一些聯系方式,希望兩位到時候能給我一下。”
“嗯,這個沒問題。”
楊帆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江雨寒和蘇安娜道:
“雨寒,安娜,一會你們將你們的聯系方式給一下凱特琳,如果還有什麽其他問題的話,你們直接問她就行,我這邊如果沒什麽其他事情的話,那我這就先走了。”
見兩個女人都向自己微微點頭,楊帆便也就沒有再繼續多留,衝凱特琳招呼了一聲後,旋即便直接出了總裁辦公室。
來到外面,楊帆直接便回了他所在的香蘭公司保安部。
只是他才剛剛回到香蘭公司所在的保安部,耳中便忽然聽到“轟隆”一聲。
接著他便見到,香蘭公司的大門護欄,直接便被一股巨力給直接打得飛了起來!
而與這大門護欄一起被打飛的,還有兩名保安部的保安同事。
乍然見到這一幕,楊帆的臉色頓時一變。
來不及多想,楊帆腳尖頓時一點地面。
下一秒,他整個人便直接憑空躍離了地面,雙手順勢伸出,一邊一個,頓時便接住了那兩名正被拋飛到空中的保安同事。
稍稍檢查了一下這兩位保安同事的情況,楊帆臉色立馬便有些難看起來。
兩人胸口的肋骨,直接被剛才的巨力給震斷了五六根,同時他們的髒腑,也有著不同程度的損傷。
剛才若非是自己見機的快,在第一時間便接住了他們被拋飛到空中的身體,同時利用內氣將他們體內殘留的力量驅除,恐怕此時的兩人,即便不死,未來估計也會直接淪為植物人。
幾乎只是在一瞬間,楊帆心中便陡然生起了一股滔天怒火。
他目光猛地轉向香蘭公司大門的方向,眼眸豁然就是輕輕一眯。
只見此時在香蘭公司大門的門口,正站著一位身穿布衣布鞋,頭髮略顯花白的老者。
他雙手負在背後,正用一種俯視般的姿態,冷冷看著楊帆,以及正從後方保安部衝出來的胡海波等人。
“海波, 你送這兩位兄弟趕緊去醫院治療,記住,要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條件,剩下這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說話間,楊帆已是直接將那兩名受傷的保安同事,交給了正上前來的胡海波等人。
“楊哥!”
胡海波等人接過那兩位受傷的保安同事,目光卻無比驚駭地看向了前方那被當場打飛的大門護欄。
他們實在有些難以想象,剛才到底都發生了什麽,居然連他們公司的大門護欄都被對方給直接打飛了。
這到底要有多大的力量,多麽可怕的破壞力,才能辦到剛才的那種事情?
一時間,包括前來的沈夢雪在內,所有人的眼中,不禁全都流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
楊帆這時並未再與胡海波和沈夢雪他們解釋什麽,只是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隨後這才將目光,直接看向了那布衣老者,眼中當即閃過一抹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