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不等葉玲瓏把話說完,她的小腹上,便狠狠挨了鷹鉤鼻男子的一拳,疼得她立即便蜷縮起了嬌軀。
“臭‘婊’子!你若敢再隨便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然後殺了你!”
鷹鉤鼻男子滿臉戾氣,眼神無比猙獰地看著葉玲瓏。
坐在車中的楊帆看到這一幕,眼眸當即便是輕輕一眯,瞳孔深處,猛然閃過一縷冰寒到極點的殺機。
但在表面上,他卻故意做出一副有些驚慌的樣子,一邊舉起雙手,一邊語帶緊張地道:
“兩兩位大哥,我我我隻是個普通上班的,你……你們千萬不要殺我啊。”
“少廢話!趕緊給我們打開後車門,隻要你乖乖的配合我們,我們自然不會將你怎樣。”
眼見楊帆這麽一個魁梧大漢,如今卻表現出這般慫樣,光頭男子和鷹鉤鼻男子的眼中,均不約而同閃過了一抹不屑。
但不屑歸不屑,兩人這時卻依舊沒有任何放松,兩把手槍,分別抵著葉玲瓏和楊帆的腦袋。
楊帆沒有遲疑,當即是按照兩人的要求,為他們打開了後車門的門鎖。
光頭男子和鷹鉤鼻男子見狀,同樣是沒有絲毫遲疑,兩人一起夾著葉玲瓏,飛快便進了後排車位。
見此情景,楊帆眼中不由也閃過了一絲凝重。
如今葉玲瓏被那兩人劫持,而且腦袋還被那兩人用槍口一左一右頂著,楊帆縱然自認身手不俗,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貿然拿葉玲瓏的安危來做賭注。
看來自己一會隻能是尋找機會,見機對那兩人下手了。
楊帆心中這麽想著,手上卻已是按照那兩人的要求,將車往著市外的郊區開去。
坐在後排的葉玲瓏看著這一切,眼光中頓時寫滿了歉然。
在她看來,今次的事情,完全就是自己連累了楊帆。
若非是因為自己,楊帆眼下也不可能會面臨這樣的危險。
後方,一眾警察看著漸漸遠去的奇瑞QQ,臉上全都寫滿了憤怒。
一位三十左右的乾警來到那領導模樣的中年警察面前,語氣凝重地問道:“陳局,我們現在怎麽辦?”
陳局皺著眉,僅僅遲疑了少許,隨即便果斷地說道:
“跟上那輛車,注意隱秘,我的要求隻有一個,那便是不惜一切代價,都必須要保證葉玲瓏的安全,我現在就向葉書記匯報此事。”
“是!”
聞言陳局的話,那乾警連忙就是答應一聲,迅速安排去了。
……
此時,楊帆已經是在那兩名匪徒的要求下,漸漸遠離了市區。
而也就在他們的車,在經過一個拐彎路口時,後方的光頭男子忽然便開口道:“等等,先在這裡停下。”
聽到光頭男子的話,楊帆頓時便毫不猶豫地踩下了刹車。
同時他也發現,就在他們不遠處,如今正停著一輛別克越野。
如果不出意外,對方應該是看上了那輛別克越野。
果然,楊帆心中剛想到這,便聽後方的光頭男子再次道:“你先下去,去看看那輛車裡有沒有人。”
說著,他還不忘謹慎地看了下四周。
楊帆知道,對方這麽做,為的恐怕就是想要一個試探。
利用自己這名人質,看看周圍有沒有隱藏或者悄悄跟上來的警察。
對此楊帆也不以為意,推開駕駛位的車門,直接便走了下去。
來到那輛別克越野門前,
楊帆僅僅隻是隨意掃了一眼,旋即便故意裝作一副有些忐忑的樣子,衝後方車內的兩人搖了搖頭。 光頭和鷹鉤鼻男子顯然都沒怎麽懷疑楊帆,見狀連忙便一起夾著葉玲瓏,朝著楊帆這邊走來。
然而也就在他們即將靠近楊帆的瞬間,楊帆的雙眼忽然便望向了他們的後方,眼睛也是猛地瞪大,目光中更是流露出毫不掩飾的驚喜。
這讓光頭和鷹鉤鼻男子心中陡然感到一絲不妙。
鷹鉤鼻男子下意識轉頭,朝著他們所處的身後看去。
而光頭男子,則是直接抬起了手槍,轉眼便對準了楊帆!
就是這個時候!
楊帆眼睛猛然眯起,趁著鷹鉤鼻男子轉頭,光頭男子抬槍之際,身形瞬間竄出。
光頭男子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他便驟然感到自己握槍的手腕一緊。
接著就聽“哢嚓”一聲,光頭男子那握槍的手腕,竟是被楊帆給一把硬生生捏碎!
手槍也一下到了楊帆手中!
“啊!”
也是直到這時,光頭男子這才感到自己的手腕上傳來一股巨痛,忍不住便慘叫了出來。
鷹鉤鼻男子這時已經回過了神, 臉上當即露出一抹猙獰的狠色,作勢便要扣動他手上的扳機。
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楊帆手中的槍卻是率先響了。
伴隨著槍聲,鷹鉤鼻男子的眉心正中,赫然便多了個血洞!
他瞪大了眼睛,怔怔看著前方的楊帆,致死都還不明白,早前還一副慫樣的楊帆,如今為何會表現出如此可怕的戰鬥力。
甚至於他一旁的葉玲瓏,這時臉上也全都是震驚和難以置信之色。
她無論如何都沒法想象,楊帆剛才那一系列果斷而狠辣的舉動,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尤其是那正中對方眉心的一槍,更是給了葉玲瓏內心極大的震撼。
身為目前警局刑警隊隊長,葉玲瓏很清楚,楊帆剛才的那一槍,若沒有經歷過極為嚴苛和艱苦的訓練,是絕對不可能擁有的。
然而也正是因為這點,恰恰是給了葉玲瓏內心極大的疑惑。
要知道,在如今華夏,槍這種東西,那可是被絕對嚴令禁止的。
楊帆他又是通過什麽途徑,什麽方式,學會這如此厲害槍法的呢?
就在葉玲瓏心中正想著這些問題之際,楊帆已是再次廢掉了光頭男子的一隻腳,並且從他的身上,取來了手銬的鑰匙。
看著葉玲瓏那一臉驚疑和複雜的目光,楊帆不由是笑著揚了揚他手中的鑰匙,一邊上前幫葉玲瓏打開手銬,一邊則是忍不住打趣道:
“怎麽?老同學,多年不見,莫非你已經不認識我了?還是說,你把我也當成了與那兩人一樣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