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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板是校花》四十、我道歉?你沒搞錯吧
  “小孫,你怎麽看?”

  陸柄走後,秦雲雙眼突然眯了起來,像是鷹隼一般犀利。

  “如果放在軍區,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神槍手。”孫忛由衷的道:“無論是握槍的姿勢,還是拿槍起來的那種自信,就算是千錘百煉的優秀士兵也不一定能做到,有些東西可以後天練,但有些東西是天生的。”

  秦雲不知在想些什麽,良久之後才道:“你不覺得奇怪麽?他說這些身手都是電視上看來的?蒙鬼呢?”

  孫忛尋思片刻後,有些謹慎的道:“他這種身法有點……有點像雇傭兵的樣子。”

  “這個人不簡單,我現在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麽目的來到西海市。”秦雲想了想,突然笑道:“好久沒有找宋建國那小子喝兩杯了。”

  “首長,您是打算?”孫忛問道。

  秦雲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句,突然又天馬行空的道:“你小子在軍隊的時候竄的像猴一樣,實彈模擬的時候,炸藥都敢捅幾個窟窿,怎麽一見到我孫女慫的像個蛋?”

  “額,首長您真幽默,哪有用蛋比喻慫的?”孫忛摸了摸頭,尷尬的笑了笑。

  “怎麽就不能比喻……屁!我和你說的是這個嗎?你別給老子裝不懂,在不加把油,估計蕾蕾就跟別人跑了!”

  ……

  “真不吃了,我晚上要去一趟宋緋那裡。”

  陸柄對於秦蕾的再三盛情邀請,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蕾聽到陸柄的回答,沒由來的一陣心煩,“滾滾滾,下次別來這了,好心當成驢肝肺,沒你還過不了中秋了!”

  聽著秦蕾罵罵咧咧的離去,陸柄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打了一輛車,直奔元宜酒店。

  酒會在三樓舉行,這裡的安保很是嚴格,安保人員無論如何也不讓陸柄進場,無奈之下陸柄給宋緋打了個電話才進去。

  宋緋說公司有點事情要處理,要稍微晚一點,讓他先在那邊吃喝,不用客氣。

  這句叮囑確實多余了,陸柄壓根也就不是一個客氣的人。

  酒會場所已經來了些許人,但不多,兩派長達三米的桌子對向放在房間中央,桌子上琳琅滿目的食品,還有各種名貴的紅酒,最次的也是瑪茲-香貝丹。

  只是陸柄對此一點也不懂,如果他知道這裡最次一瓶酒可以抵得上他兩個月的工資的話,他一定不會像老牛飲水那樣暴殄天物。

  兩對向長桌最前方是一個開闊的舞台,應該是跳舞用的。

  來的人多是一些外國人,偶爾出現一兩個年輕的男女,男生幾乎都清一色身穿西裝,女生則都是長禮服。

  相對於這些人,陸柄的穿著就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他安靜的坐在角落裡喝著紅酒,桌子上一些甜食也被他吃了很多。

  其中有兩個外國女的時不時看著陸柄,用流利的英語討論著陸柄是如何的土,如何的不紳士之類的。

  她們以為陸柄聽不懂,其實陸柄根本不想理他們而已。

  沒過多久,酒會的來人越來越多,不多時倒是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齊成彬身穿西服,打蝴蝶領結,笑面迎迎的走了過來。

  看到兩個老外,頓時熱情的過去相擁,禮節性的親吻之後,便開始聊了起來。

  當聽到那兩個女的聊陸柄之後,齊成彬朝他看了一眼,然後用英語,帶著調侃的意味對那兩個老外說道:“哦,這不是什麽客人,不過是保鏢罷了。”

  “保鏢?我的天呢?這樣的人不是應該在樓下的車裡?怎麽會出現在這裡?這可是頂級的商業酒會,

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進來的,親愛的齊。”  兩個老外用英語發出不可思議的語氣。

  齊成彬也感到奇怪,這次商業聚會,就連他也是拖了很大的關系才進來,沒聽說陳大富也來啊?這小子怎麽跑來了?

  能進這次聚會,在西海市各階層來說,意義很是重大,這種聚會每年只有一次,來的非富即貴,說白了,這是一種圈子,能進這個圈子本來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舉個例子,西海市有很多暴發富,資產都高達九位數,可是這樣的人也不一定能進來,說白了,圈子不同,他們還不配到這裡來。

  幾個人依舊在嘲諷陸柄,好像只能從他身上才能找到那可憐的優越感。

  就在這時,又一個熟悉的八婆出來了,陸柄頓時感到一陣頭大。

  怎麽走哪裡都能遇到這席婉瑩?

  這八婆很擅長社交,進來之後,拿起酒杯,到了一點紅酒,晃了幾下,就開始找人聊天,聽語氣好像還不認識。

  余光之中,那八婆好像也注意到了角落的陸柄,又聽到不遠處齊成彬三人用英語嘲諷著陸柄,於是也加入了嘲諷大軍之中。

  “哦,這是我國著名演員,斯嘉麗?席。”

  其實不用齊成彬介紹,那幾個老外也認識席婉瑩,他們見到她之後,熱情的掏出手機和她拍照留念。

  這時候齊成彬才禮貌性的和席婉瑩握手,自我介紹道:“席小姐,仰慕你很久了!”

  說罷,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與其說這是一場酒會,倒不如說這是一場人事社交場合。

  “齊儒先生是您的父親?久仰久仰,我的新電影歷史指導就是齊老師呢!”

  他們交流都是用英語。

  然後席婉瑩問道:“聽你們剛剛在聊那個流氓?”

  “怎麽?婉瑩小姐也認識?”

  齊成彬接受國很長一段時間國外教育,社交自然是不弱,談吐也是從容自若,並沒有因為席婉瑩是國內一線明星而感到有任何的拘謹。

  “認識,這人就是一個流氓,我在西海文學院做活動的時候,就看到他和一些社會渣滓混在一起,好像這人還是他們的老大。”

  “哦,我的天,這樣的人怎麽能進來這種場合?是誰放進來的?”幾個老外一副驚訝的表情。

  媽的,這一個個裝的,不用英文是不是顯示不出你們的高貴?一群二逼。

  陸柄一臉不屑,自顧吃著喝著,一點都不優雅。

  這時候席婉瑩帶著笑容走到了陸柄身前,裝出一副高雅的樣子問道:“我們好像在哪見過?”

  陸柄乜了她一眼,有些好笑的道:“你認錯人了。”

  “少裝!你怎麽混進來的?”

  “以為我想來?要不是宋緋求我,我才懶得來這裡。”陸柄回道。

  聽聞此,席婉瑩更加篤定陸柄是混進來的,宋緋是什麽身份,怎麽可能認識這種流氓渣滓?

  “如果你說是我邀請你來的,我覺得這樣的話,還可能有人信。”席婉瑩笑道,“你知道宋緋什麽身份?”

  “什麽身份?毓恆集團董事長唄,很厲害嗎?”

  “可拉倒吧!西海市企業財富排行榜第一,全國模范納稅企業法人,西海市商界女強人,西海市商界第一美女總裁。”

  提起宋緋,席婉瑩帶著深深的崇拜,歸根到底,因為她的很多影視都是宋緋投資的。

  “這麽厲害?還真不知道,然後呢?”

  “然後她能認識你?”

  陸柄懶得和她廢話,端起酒杯,自己喝起紅酒來了,吹牛逼誰不會,老子山區吳彥祖我說什麽了?我成天拿出去吹牛逼了嗎?並沒有!

  席婉瑩看陸柄正笑眯眯的看著齊成彬幾人,然後笑道:“你看他們做什麽?”

  “聽他們嘰裡呱啦的聊天啊。”

  嘰裡呱啦?這是英語好不好?渣滓就是渣滓,成天混社會,有這時間去學習學習也不至於被人數落了都不自知。

  “哦,他們誇你呢,說你很紳士。”席婉瑩隨意的答道。

  紳你爹的士,這幾個吊毛明明說我是土包子好不好?

  見陸柄一臉笑容,席婉瑩暗自嘀咕一句“朽木不可雕”然後端著紅酒離去。

  酒會上人越來越多,幾乎都是西服和禮服,愈加顯得陸柄格格不入。

  不多時後,宋緋和於副董結伴而來,她蔥玉般右手攙扶著於副董的左臂彎,面帶和煦笑容和在場眾人打著招呼。

  宋緋在這裡的威望很高,很快就有許多人過來和她打招呼,各自寒暄客套一番,宋緋便起身去了廁所。

  “於董,好久不見。”席婉瑩笑呵呵的和他打著招呼,都是商業上合作夥伴,席婉瑩自然認識這個金主。

  “呵呵,婉瑩啊,你也來了,難得啊,給我們這個聚會拉高了多少顏值啊!”於副董笑著和她碰杯。

  “有宋董就夠了,我這頂多算是月亮旁的余暉。”

  “那也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啊。”

  幾人圍在一起,笑著聊著。

  齊成彬也湊了過去,掏出名片,恭敬的遞給於副董,笑道:“於董,西海銀行小齊。”

  “早就聽聞你了,齊老師經常提起你,果然少年英才!”

  “於董也年輕!”

  於副董雖然和他們聊著天,可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廁所方向,見宋緋出來後,趕緊走到女服務生前拿起紅酒杯。

  可女服務生根本就沒看到於副董,兩人迎面相撞,頓時紅酒灑了於副董一身。

  “你怎麽搞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於副董當場臉色就拉了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給您擦一擦。”女服務生滿臉擔憂。

  “This dress is worth one year's (這件衣服抵你一年工資),Call your manager(叫你經理來!)”

  齊成彬見機會來了,能和於副董攀上關系,那絕對有益無害。他用流利的英語,對女服務生呵斥道。

  女服務生一臉迷茫,顯然沒有聽懂他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是臉色更加的擔憂害怕。

  尤其是齊成彬開口之後,一旁幾個老外也跟著指責起來。

  女服務生年紀不大,顯然沒見過什麽世面,那裡經得住這些人的指責,頓時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陸柄懶洋洋的撥開人群,將蹲在地上撿酒瓶渣的女服務生給拉了起來,“沒事,這不是你的錯,我看的清楚。”

  “不是的,是我錯,是我沒看清這位先生,才導致……”

  “明明是他自己撞過來的。”陸柄道,“不用擔心,這些人眼睛都是瞎的,總有不瞎的人。”

  “dregs of society(社會渣滓),shit up(閉嘴!)”齊成彬知道陸柄不會英語,故意用英文罵道。

  “Really can pack to force(真能裝逼)”陸柄不屑的道:“會說兩句洋文還真以為自己是老外了?吊沒老外大,臉倒是比人大不少!”

  當陸柄流利的說出英文之後,一旁席婉瑩眼睛都瞪圓了,原來他會說英語,那剛才裝出一副看笑話的樣子為什麽不還擊?為什麽現在為了一個服務生又挺身而出?

  齊成彬哪裡懂這些市井間粗俗的語言,頓時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陸柄將女服務生拉了起來,然後對於副董道:“麻煩你道歉。”

  “道歉?我?你沒搞錯吧!”於副董一臉不敢置信。

  “是你撞了人家,為什麽不道歉?”

  “我這一身西裝多少錢?她一個服務員一點眼力見沒有還能在這裡工作?要我道歉,她敢接受嗎?”

  “不不,先生,是我錯了!”女服務生趕緊擺手,然後對陸柄道:“謝謝你的好意。”

  於副董笑道:“你看?是我錯了嗎?她自己都承認了。”

  這時候酒店經理也趕了過來,趕緊對於副董道歉,於副董一臉不耐煩的道:“這樣的員工留著幹什麽?”

  “抱歉抱歉,她是新來的,以後我一定多多管教。”

  “以後?還有以後?還不開了?”

  陸柄聽到這裡,頓時火氣就上來了,“你是真的不要臉了!”然後拿起紅酒,按住他的頭就朝他身上倒了下去。

  “你需要清醒清醒。”陸柄邊倒邊說。

  “陸柄, 你幹什麽?還不放開於副董?”宋緋趕緊走了過來,冷冷的對陸柄嬌喝道。

  “哦。”

  “趕緊給於副董道歉!”宋緋也是氣急了,衝著陸柄就叫道。

  於副董是她公司的左膀右臂,對她來說幫助很大,她也知道於副董的能量有多大,說這句話就是為了保護陸柄,也是賣足了於副董的面子。

  可是陸柄壓根就不是什麽上道的人,他突然笑道:“道歉?我?你沒搞錯吧!”

  將先前於副董的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他撞了人,紅酒灑了這姑娘一身,他何嘗道歉?我又為什麽要道歉?世界上所有的公理難不成都掌握在你們這樣人的手裡?誰不是爹媽養的?哪個沒有尊嚴?”

  陸柄一番話慷慨激昂,擲地有聲,仿佛在向整個社會咆哮!

  不遠處席婉瑩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陸柄,他雙眼中充斥著那種倔強和孤傲,讓人很難琢磨。

  到底什麽人啊他?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發聲得罪於旺海?這人可不是那麽好得罪的啊。

  “算了小緋,我也有錯。”於副董裝出一副和事佬的樣子,雖然他主動化解尷尬,彰顯出包容之心,可是眼中一閃即失的怨毒還是被陸柄捕捉到了。

  “旺海,你快去清洗清洗吧,我替陸柄像你道歉,他年紀小,做事容易衝動,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宋緋道。

  “放心,誰沒年輕過啊!”於副董笑了笑,起身朝廁所走去,廁所內,鏡子裡前,他精致修剪的頭髮被紅酒淋的亂七八糟,他雙拳緊握,五官扭曲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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