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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板是校花》三十八、誤會有點深
  李婉是個很固執要強的人,現在受了這麽大的屈辱,只有一個勁的哭,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了這一萬塊錢,她差點被騙去拍裸照,為了這一萬塊錢,陸柄差點為了她去坐牢,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麽沒用,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錢明明還了,卻沒有一點證據。

  陸柄見狀,對馬愛國父子道:“好了好了,還沒還先兩說,我這就取錢給你。”

  他說完,走到一旁的自動取款機裡面取出一萬塊錢,當做所有學生的面將錢遞給了馬愛國。

  “不要給,我還錢了,憑什麽還要給他!”李婉拉住陸柄。

  “奸夫**,大家夥都看著啊,這對狗那女都拉在一起了!”馬愛國躲過陸柄手中的一萬塊錢,不忘對著學生大呼大叫。

  陸柄衝著李婉搖了搖頭,示意她安心,就在馬愛國父子要走的時候,陸柄叫住了他,“你的借條還沒給我。”

  馬愛國將借條揉成一團朝陸柄扔了過去,不過又被陸柄叫住了,“你這樣可不行啊,誰知道你會不會家裡還複印了一份?你得給我寫一份已還款說明。”

  馬愛國不耐煩的道:“我馬愛國四裡八鄉出了名的將信用,錢還了就是還了,我還能賴著你不成?”

  “別扯淡了,你信用值錢嗎?如果不寫,麻煩把錢給我。”陸柄道。

  附近學生有學會計的,心想也這麽回事,於是對馬愛國道:“叔叔,他說的有道理的。”

  馬愛國無奈的道:“好,我寫,這沒紙筆怎麽寫?”

  陸柄道:“跟我去學校,我看著你寫。”

  馬愛國父子兩無奈之下,隻好跟著陸柄和李婉朝西海文學院走去,學生們見沒有熱鬧可以看了,三三兩兩結伴散去。

  到西海文學院有一段近路,這段近路馬榮也知道,所以對於陸柄走這條路也沒有說什麽。

  不過這段近路上鮮有人,是一段小樹林,很是安靜。

  馬榮嘟囔道:“爸,我不想看到這小賤人,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馬榮剛要掉頭離開,陸柄卻眯著眼將他攔住了,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朝他臉頰就扇了去。

  啪啪啪。

  馬愛國父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打懵了,馬愛國甚至都來不及呼叫,就這麽看著陸柄扇著自己的兒子,很快馬榮一張臉都腫成了豬頭。

  這時候馬愛國才想起來呼喊,在他開口之前,陸柄一拳就打了過去。

  馬愛國哪裡見過這樣的狠人,嚇的雙腿直打哆嗦,也不敢大聲叫喚。

  “錢給了你嗎?”陸柄提著被打成豬頭的馬榮道,“你老實和你爸說一下。”

  “給……給了!她給我現金,我玩遊戲了,不敢和我爸說,我不該說謊話,我錯了。”馬榮一米八的大個,在陸柄面前就像兒子一樣。

  “我這有紙,來,寫一下。”陸柄將他踢到一旁,扔出紙和筆在他面前。

  馬榮乖乖的將還款情況說明寫好,用鼻血按了個手印。

  這時候陸柄才冷冷的走到馬愛國身前,馬愛國頓時後退,一個趔趄,結實的摔在了地上。

  剛剛陸柄打馬榮那骨子狠勁他可都一一看在眼裡,他本身就是一個老賴,哪裡不知道這樣的狠人發起瘋來什麽事都可以乾出來,趕緊將錢恭敬的遞給了陸柄。

  陸柄瞥了他一眼,然後對一旁呆滯的李婉道:“走吧,回學校,事情解決了。”

  李婉一開始很委屈,可是到現在她卻由衷的對陸柄感到一絲害怕,

這樣的人做事太不顧及後果,現在是法治社會,這樣有暴力傾向的人是那麽的可怕。  回學校的一段路上,她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對陸柄道:“謝謝你替我解圍,但是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過分?不然怎麽解決?你有證據嗎?難道錢白白給他們?這不過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我並不覺得過分。”陸柄淡淡的道。

  李婉想了一會兒,十分冷靜,甚至有些可怕的道:“謝謝你多次為我解圍,但我畢竟只是個學生,我還有爸爸媽媽,我有很多顧忌,所以,請你以後離我遠點,我的事不勞煩你費心。”

  在學校食堂,李婉想過要給陸柄最後一次機會,可是到現在她才覺得這麽可笑,陸柄做事風格太過衝動,而且一次次都是遊離於法律的邊界,這樣的人,自己還要給機會麽?

  陸柄知道李婉的顧忌,她只是想安安靜靜的度過大學四年,安安穩穩的畢業,找工作,結婚,生子。

  可是自從和陸柄認識之後,許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預想,如果她不是認識陸柄,怎麽可能得罪張楠,如果不得罪張楠,又怎麽可能會被他設計借校園貸?這一切都是因為陸柄而起。

  起初她並沒有想通這一點,不過經過室友的“點撥”之後,她突然豁然開朗。

  所以到現在她傻乎乎的認為,她陷入校園貸的騙局,是張楠為了報復陸柄故意設計的。

  這樣的人她得罪不起,法律也管不了張楠這樣的豪門大少。

  只是她不知道,她認為理所當然的這些事,其實還有另一層解讀,不過陸柄沒有對她提過,因為陸柄覺得,李婉的人生也正如她自己料想的那樣,平穩度過一生就好。

  所以陸柄隻想李婉一心學習就好了,世間的險惡,在她這個年紀,或許還不應該過早的涉獵到。

  “好。”陸柄簡單的答了一句,雙手插著口袋離去。

  李婉想過,陸柄可能會有很多話解釋,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只有冷冰冰的一個字,突然間,她抱頭蹲下痛哭,撕心裂肺。

  一個偏執的人,一旦認定了她以為的事,那這件事就真的是她以為的那樣。

  放學之後,陸柄陪著陳瑤和孫怡一同回了素雅別墅。

  “我說你們兩個是屬水蛭的嗎?打車的錢也要我出?你們良心被狗吃了?一個個在我面前冒充高貴,卻讓一個鄉巴佬付錢,要不要臉了!”陸柄很嚴肅的提出這個問題。

  兩個丫頭早已經不見人影。

  “瑤瑤姐瑤瑤姐,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麽樣?”

  “小怡你幫我看看這件衣服明晚穿合適嗎?”

  陸柄坐在沙發上,五分鍾時間,親眼見到了這兩個小丫頭片子換了不下於五十幾套不同的衣服。

  “你們至於啊?不就一個中秋晚會。”陸柄哭笑不得的問道。

  “高手哥哥你不知道啊?學校請來了席婉瑩,席婉瑩誒!”

  “怎麽了?”陸柄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靠,高手哥哥你不會不知道席婉瑩是誰吧?”

  “誰啊?”

  孫怡拍著額頭,眼珠子朝上一番,一副嫌棄的樣子,“多少宅男的女神,國民媳婦席婉瑩啊?”

  “不認識。”

  …………

  第二天,學校所有男生都是一臉興奮,以前他們不知對著電視意淫了多少次的對象,現在要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西海文學院,這怎麽能不讓學院的男生興奮?

  到下午的時候,學生會幾乎不用請志願者布置舞台現場,所有的西海文學院都自願做了志願者。

  舞台很大,在圖書館正前方的大廣場中央,四周全都是各種燈光,一個下午,學校的人幾乎都在調試。

  大約到了三四點的樣子,一輛別克商務車開了進來,席婉瑩的助理開始對學院的學生頤指氣使,他認為所有的燈光都不夠絢麗,不夠規格,為此學校不得不重新采購,加緊布置。

  因為席婉瑩突然的到來,讓學院的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不過好在很多投資商早已經了解了她的動向,學院舞台上各種公司的logo在一兩個小時內都被貼了上去,一應資金大都是這些讚助商出面供給。

  這種商業營銷手段非常常見,學生們也都見怪不怪。

  到了七點多,所有的場景都已經布置妥當。

  中央廣場前全都是椅子,晚會還沒有開始,位置上就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學生,最前面的椅子上是留給校領導的,空空如也。

  晚會八點開始,大約起點五十左右,校領導才紛紛趕來入座。

  起先還暗淡的燈光,在八點的時候,四面八方突兀亮起,引起學生一陣高呼,緊接著應接不暇的煙火在西海文學院上空炸開,美不勝收。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值此中秋佳節,我僅代表西海文學院,祝福……”女主持人是大二學生會主席,說話鏗鏘有力,面帶笑容的宣布中秋晚會正式開始。引得台下學生呼叫連連。

  陸柄無聊的坐在陳瑤和孫怡的後方,他對這個晚會不晚會的根本提不起興趣,要不是陳大富叮囑陸柄照看好陳瑤,他早就回素雅別墅睡覺去了。

  校方領導一陣蹩腳的訓話後,表演節目正式開始,大都是一些學生唱歌、小品之類的。

  “陸柄,有種的和我出去一趟!”張楠不知什麽時候,在陸柄身後拍著他肩膀冷冷的說了一句。

  陸柄也覺得乏味,於是點點頭跟著他走到了學院的操場。

  這些天,張楠一直在找機會,現在這個機會終於被他找到了,操場上丁強、陳東、結巴,還有那個臉上帶疤的和尚正一起抽著煙,見到張楠將陸柄帶過來之後,疤臉和尚遠遠的打量了一眼陸柄,道:“就是這小子?看樣子也沒什麽不同的。”

  他說話滿嘴酒氣,看樣子喝了不少酒,然後對丁強道:“早就讓你好好學功夫,晚點下山,你就是不聽,這種廢物都搞不定!”

  丁強有些擔憂的道:“小師父您喝了這麽多酒,弟子怕那小子使陰招。”

  “放心!老子一隻手就能捏死他,喝這點酒怎麽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會兒怎麽說?”疤臉和尚說話的時候,雙腿都在飄,看樣子喝了不少。

  “楠少說了,廢了兩隻手。”

  疤臉和尚不屑的看了看陸柄的雙臂,搖了搖頭,“頂多一拳吧,骨頭粉碎。一會你看好了,能學多少是多少。”

  丁強點頭,“謝小師父點撥。”

  由於學校的學生幾乎都在圖書館前的中央廣場,操場上冷清的很,陸柄看到前面幾人後笑道:“怎麽?又要打我?”

  張楠頓時和陸柄拉開了距離,“這一次老子要捏死你!廢了你的雙手!我看你以後怎麽囂張!告訴你,老子找這個機會很久了,老子之前給你跪下多少次,這次你就得跪多少次!”

  張楠看到丁強身旁的疤臉和尚,有些好笑的道:“又找了幫手?不會哪裡拉了一個跑江湖化緣的和尚吧?”

  “放肆!灑家少林第七十三代武僧,記住,灑家法號惠無,以後報仇去少林,不過我想你也沒這個機會了!”

  “什麽?廢物?這雅號挺別致的,不過和你挺配的。”陸柄笑道。

  “牙尖嘴利!”惠無臉上帶著憤怒,對張楠道:“一會灑家要廢了他這張嘴,就當是額外送你的禮物。”

  張楠滿臉興奮,“好!”

  “廢物大師,你要不要醒一醒酒啊?你站都站不穩了。”陸柄一臉好笑的問道。

  “媽的,灑家最討厭貧嘴曬臉的人!”惠無腳下生風,朝陸柄衝了過來,口裡大喝,“上山伏虎”,然後左掌虛按,右拳下擊,如伏虎般,氣勢剛猛。

  離多遠,陸柄都能聞到酒氣,用手捂住了鼻子,“還像那麽回事,不過基本功不扎實。”

  惠無剛撲過來,陸柄雙手就朝他頭頸搶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他這一招也是出自少林羅漢拳,招式叫做“苦海回頭”,雙手如千鈞之石,氣勢竟然比惠無還要猛烈。

  惠無眼神一閃,趕緊雙拳朝腦袋擋住,也顧不得上山伏虎的招式,立刻做防禦狀態。

  “跨海降龍!”陸柄大喝之後,大步跨前,抵住他的襠部,立右拳抓住他的衣領,挽左拳抓住他的腰間,大腿用力,結結實實的將惠無從肩膀上反向摔出去很遠。

  惠無腦袋直嗡嗡響,像是萬隻蒼蠅在耳邊一樣,他拚命的搖了搖頭,雙眼前全都是星星,然後頓時倒了下去。

  張楠見陸柄沒事人一樣盯著自己,腳下頓時發抖,也顧不得這惠無大師,拔腿就跑,身後丁強、陳東、結巴三人眼睛都看圓了,也是顧不得這惠無大師,拔腿跟著張楠跑掉了。

  晚風襲來,惠無躺在地上打了個冷顫,不知是睡了過去,還是被陸柄摔暈過去了。

  陸柄瞥了一眼,然後點了一支煙淡定的離開了操場。

  一番運動之後有些餓了,看到圖書館中央還在表演,他徑直走出了校外,來到了繁華無比的排擋街。

  剛走進排擋街不遠,他雙眼就眯了起來。

  不遠處,他常吃炒面的隔壁賣臭豆腐的攤販前,短毛正帶著幾個喝醉的混混圍住了一個女的。

  那女的穿了一身牛仔,扎著馬尾,帶著黑框無鏡片的眼鏡,長的十分俊美。

  陸柄有些無奈的走了過去,抬腳就朝平頭踢了過去,“還讓不讓吃東西了。”

  短毛剛要發怒,回頭一看,陸柄插著口袋,若無其事的盯著自己,頓時臉色大駭,叫了一句“哥”然後遞了一包煙,快速跑掉了。

  那女的看到陸柄,有些厭惡的道:“你們這些混混,成天瞎混,就不怕有一天被抓?”

  顯然她把陸柄當成平頭那一夥人的頭了。

  陸柄拿著短毛遞過來的玉溪,罵了一句“操,給死警察中華,給我玉溪,什麽態度。”

  然後才打量著眼前的女的,有些好笑的道:“下次遇到這種情況,這樣的話說不得,不然下場會很慘的。”

  “怎麽?你這樣的渣滓除了用這種方法找優越感之外,還有什麽用?拿著爹媽的錢胡作非為,替你爹媽想過?小小年紀幹什麽不好混社會?”

  女的顯然也不是一個善茬,牙尖嘴利,索性她遇到的是陸柄,要是對短毛那夥人說這樣的話,早就被拉到哪個胡同裡面去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看什麽看?難倒不是渣滓?怎麽?還想動手?這裡這麽多人,我看你敢做什麽!”

  陸柄無奈的笑了笑。

  就在這時,排擋街來了一群人,為首的那個男的見到女的道:“哎喲小祖宗,這種垃圾地方你來幹嘛來了?趕快回去,都等著你呢。”

  那女的狠狠瞪了一眼陸柄,像一隻戰勝歸去的驕傲孔雀,甩著馬尾離開了。

  陸柄買了一些油炸小吃,一路返回了中央廣場,跑到陳瑤和孫怡身後,將東西遞給了她兩。

  兩個小丫頭很是興奮,陳瑤道:“算你有良心,知道我餓了!”然後接過小吃,和孫怡分著吃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對陸柄道:“你這家夥真走運,馬上席婉瑩就要出場了。”

  正說著,台上席婉瑩披散著頭髮,穿了一席紫色長禮服,面帶笑容的出場了。

  台下學生頓時所有激情被染到了最極致,口裡大呼著“婉瑩、婉瑩!”

  陸柄驚訝的長大了嘴巴,“是這牙尖嘴利的小八婆?果然是演員,真特麽能裝!”

  台上席婉瑩笑容滿面,如沐春風,親切的和文學院的學生們打著招呼,說起話來來斯斯文文、彬彬有禮,哪裡像剛才那副八婆的樣子?

  她出場很短,只是短短的說了一些勉勵學生的話,然後宣傳了一下她的新電影,最後彎腰鞠躬,然後緩緩離場。

  不得不說,她這個錢是真的好賺!說兩句話,出場費高達幾十萬不說,連帶著做了電影營銷,看台下學生興奮的樣子,恨不得一人買兩張票,一張去看,一張留作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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