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好一會兒,木想容才想到這是在別人家,而且還有一群人在那看著,自己這麽抱著男人,真是有點難為情呀!
木想容紅著臉松開了張十二,但是眼神還在看著他,雖然模樣跟原來有些變化,但光看眼神,她就能確定是他。
不過他現在變的更好看了呢!
木想容看著張十二,一臉花癡的模樣。
張十二實在受不了這女子熾熱的凝視,雖然我長的好看,但是這麽盯人不太好吧?
沒辦法,張十二隻能求助的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會意,笑著說道:“易兒,這位是木家丫頭,木想容。小的時候你可是最喜歡想容了呢!”
考慮了一會兒,老夫人並沒有把兩個人有婚約在身的事情跟張十二說,因為他才剛回歸,還失憶了,一下說這麽多事情怕他接受不了。
所以還是先緩緩吧!
木想容聽到老夫人的介紹,滿臉的疑惑,為什麽還要介紹她?
老夫人也看出了她的疑惑,拉過木想容來到身邊,笑著說道:“想容,易兒雖然回來了,但卻失憶了,原來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失憶?”
木想容張大了小嘴,看看老夫人,又看看張十二,滿臉的不可置信。
“想容不要緊張,易兒回來就好,看來咱們去寺廟祈福管用了呢!時間還長,以後你可要好好跟易兒講講原來的事情,幫他記起原來的事情。”
聽到這話,木想容又高興起來:對啊,回來就好,以後天天跟他在一起,就不信他記不起來!
…………
木想容在張家又待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張國公把張滿鄔、張滿N兩兄弟跟張十二三人叫來了書房。
既然身份已經確認,那張國公就要問些他一直好奇的問題了,比如,他是如何當上鎮遠大將軍的。
在張國公這個正一品的國公眼裡,鎮遠大將軍這個官職並不大,但是張十二卻是在一介白身的時候被聖上禦封的,而他還如此年輕,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張十二可不會如實稟報,他把小李飛刀這些細節給隱藏過去,隻說是靠計謀打敗了西梁騎兵,饒是這樣,三個人聽著也很是驚奇。
“不虧為大哥的兒子!”
張滿鄔聽完,興奮的拍了拍張十二的肩膀。
老三張滿N雖沒有多說什麽,但也是一臉的喜悅,作為大家族來說,張十二並不只是代表自己,而是代表著張家,所以他被禦封,張家與有榮焉。
吾有此子,何愁張家不興?
張國公心裡這麽想著,嘴上卻是問道:“易兒,既然你已回到張家,未時之後,隨我去祠堂祭祖吧!”
“是,爺爺。”
張十二回道,既然選擇回歸,認祖歸宗那是一定要的。
“易兒,你的名字是當初老夫為你取的,既然你已回歸張家,張十二這個名字還是不要用了。”
“可是……”
嗯?
張國公原以為這件事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哪成想,看他這意思,貌似是不想答應啊!
所以有些生氣道:“難道你還不同意?”
張十二也有點怒,你讓我改名就改名,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但他卻不能發怒,畢竟對面這人是他爺爺,平靜的說道:“爺爺,身體發之父母,按理來說,孫兒理應認祖歸宗,取回本名,可是――”
張十二頓了一下,
繼續說道:“孫兒從六年之前,性命就是養父母給的,若是沒有他們,孫兒如今斷不能站在您面前。若是現在直接改名,孫兒不就成了不忠不孝的忘恩負義之輩?” 這話說完,張國公頓時語塞,他很想罵他幾句,可是又不能罵,因為他說的並不錯呀!如果現在硬是逼他改名的話,就跟逼他成為忘恩負義之輩一樣!
“易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易兒,你現在有字沒?”
一旁的二叔張滿鄔打圓場道。
“還不曾有。”
張十二回道。
“既然如此,現在易兒正值弱冠之年,不如由父親為易兒賜字十二,本名還是張易,豈不更好?”
張十二一聽,這倒也是個辦法,畢竟在這大家族之中,他一味的堅持也沒什麽好結果,現在這台階,他正好可以踩著下來。
“懇請爺爺賜字!”
張國公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擺了擺手說道:“等去祠堂祭祖的時候一起吧。”
張十二點頭,不疑有他。
…………
木想容心情不錯,是這六年來最好的一天。
回到府裡,她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在走廊上蹦蹦跳跳的哼著小調。
“想容!你可是大家閨秀, 怎的如此走路?讓外人看到成何體統?”
走廊前面,一個面容略顯妖豔的年輕婦人蹙眉訓斥道。
“二嬸娘,這不是沒有外人在嘛!”
木想容吐了吐舌頭,有點調皮的說道。
“你去哪裡了?不會又去衛國公府了吧?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張家的小子六年都沒有一點消息,怕是早就遇害了!作為一個姑娘家,你現在的年紀可不小了,我上次跟你說的,你考慮沒有?”
這女人是她的二嬸娘,乃是當朝丞相楊豐的小女兒。
此人比較勢力,一直想撮合木想容跟她的侄子,所以勸過好多次木想容,讓她不要再想張家小子,多跟她侄子親近親近。
木想容之前是很煩這個二嬸娘的,但是今天她的心情太好,所以並不厭惡,笑著說道:“二嬸娘,易哥哥回來了!”
“誰回來了?”
那年輕婦人有些沒聽清,又問了一句。
“易哥哥!”
“張……易?張家那小子……回來了?”
年輕婦人不確定的問道,看到木想容點頭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抓狂?
怎麽就回來了呢?為什麽就回來了呢?
她上次在楊家還跟哥哥打了包票,說一定能把木想容拿下,這樣才能把太師府跟丞相府牢牢的綁在一起!
可是那人現在回來了……
木想容看著二嬸娘發呆,也不多說什麽,又跳著往後院走去了。
而年輕婦人發了回呆,馬上叫來個小廝道:“備車,去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