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飛與阿靈說話時,沒注意到,老鼠的拳頭打在了身上。
一陣壓迫感的疼痛升起,曹雲飛身在抖。
可是,疼痛過去後,曹雲飛感到,那些打進來的力道,從擊打處,向著曹雲飛的四肢流去。
他媽的,這是什麽回事,那力量怎麽會向其他的地方跑?
而且,四處流浪的力量,幫著曹雲飛壓著那些沒有消化的藥力,加速了消化。
在那藥力消化時,曹雲飛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強。
我草!挨打能強身!
曹雲飛嘗到了甜頭,隻是護住臉部就行。
其他的地方由你打,給老子打重點。
臉不能打,打了我怎麽去見人?
別人一看,肯定不是喊“曹雲飛”,而且喊“豬頭曹”。
第二拳……第三拳……第五拳。
曹雲飛感到老鼠的力量越來越小。
“喂!你晚上吃飯沒有?”
老鼠一楞:“吃了一碗肉,一碗酒,一碗飯。”
曹雲飛說:“你應該吃三碗飯,你吃一碗飯,這拳頭打在我的身上,象女人在按摩。”
老鼠那個氣啊!感情老子打了六拳是白打的。
再來,敢笑老鼠是女人粉拳?讓你知道粉拳……錯了,是虎拳的厲害。
於是,老鼠又連打了十拳。
這十拳打完,終於幫助曹雲飛消化了增力果的藥力。
曹雲飛馬上感到自己又進步了一點。
“你已經是鍛體四層了,相當於暗勁高階。”阿靈說。
這十拳打完,老鼠感到手上是一點力都沒有。
而曹雲飛卻象不滿足的怨婦,在那叫道:“繼續啊!起來繼續打啊!你比女人都不如!女人都能堅持一個小時,你卻十五秒郎。”
老鼠氣得想起來,可是,剛動,便全身痛。
他不知道是什麽回事?難道過去做多了的後遺症出來了。
其實他不知道,他的拳頭擊在曹雲飛的身上,卻有阿靈的加成作用。
就是說,本來他的拳頭隻有一百斤。
但是他打出了三百斤的力量。
多余的力量哪來的?你這問題太幼稚了。
當然是老鼠的身上的精力變化並透支的。
你說,在這樣的大量透支下,老鼠不癱才怪。
就是拳王來了,也打不完八拳。
老鼠還打了十拳,說明這個人還是有前途的。
不過槍打出頭鳥,有前途的人的結局有點傷。
曹雲飛看著地上癱坐的老鼠:“打夠沒有?”
老鼠點點頭,我可是。
“過足癮沒?”曹雲飛又問。
老鼠搖搖頭,什麽過癮,我那是受罪。
曹雲飛卻不知道老鼠的想法,他叫了起來:“沒過足癮?你真是個好漢!算了,好人做到底,你沒過足癮,我就幫你過足癮。”
說完,曹雲飛的拳頭動了。
一拳,打在老鼠的鼻子上,馬上見紅了。
老鼠楞住了,不是說好了我過癮嗎?我過癮應該是我打人才對。怎麽變成了我挨打。
可是,他不敢想多,因為曹雲飛的第二拳又來了。
老鼠習慣的去攔,可是他那拳頭現在象棉花。
沒有一點作用,曹雲飛的第二拳又打在他的鼻子上。
“你乾媽磚大被子?”老鼠氣憤了。
有你這麽幫人過癮的嗎?打人不要打鼻子好吧。
當第三拳頭又朝鼻子擊來,
老鼠連忙使盡全身力氣,讓過了鼻子,結果打在眼睛上。 “我的個媽劍業難劬Π。
老鼠眼淚流了下來:“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吃奶。”
曹雲飛看了看老鼠:“你是誰?”
老鼠忙回答:“我是老鼠!”
曹雲飛不相信:“你騙我!老鼠是小眼睛,沒有你的眼睛大。”
老鼠爬在地上:“好漢,我求饒,你讓警察來抓我吧。”
“為什麽要叫警察?”
警察能講規矩,不會專打臉……專打鼻子和眼睛。你可是不講規矩的人,說不定,下一次,你會打小二。
老鼠的想法剛起,感到了不妙,因為曹雲飛的眼睛看向了他的下面。
老鼠連忙夾緊,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裡是警察局。”
老鼠連忙說:“我報警!”
“請講!地址,報警原因。”
“城中村仙凡酒屋,報警原因是,有人雇傭我倆進仙凡酒屋殺人奪寶。”老鼠看了看曹雲飛。
不這樣說,他的小二黑肯定變成啞二黑。
警察局的人感到奇怪了。
哪有作案人報警?難道良心發現,投案自首?
於是,警察局跑出了一大幫的人,撲向城中村。
而曹雲飛在老鼠打完電話後,對老鼠問:“誰讓你來的。”
一邊說,曹雲飛一邊活動著五指。
老鼠一看,馬上回答:“是張副省的公子讓我來的。”
“他怎麽說的?”
“讓我們拿到那幅畫,並且殺掉你,將屍體丟進山中,給野獸吃。”
老鼠害怕曹雲飛不相信,拿出了手機:“我有錄下來。”
曹雲飛看了看,將那視頻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行了!鑒於你的良好表現,我就不再讓你過癮了。好好同警察講清楚,我這邊不會落井下石的。”
老鼠一聽,連忙爬著磕頭。
邊上的那個家夥,也跟著磕起了頭。
“噫!你什麽時候醒來了?”曹雲飛驚詫道。
“剛醒來!”
他才不是剛醒來。
曹雲飛的挨打,越打越舒服,他可是爬在地上看的一清二楚。
特別是老鼠的鼻子表演與眼淚表演,他可是嚇壞了。
直到曹雲飛說放過他們,他才爬起來磕頭。
曹雲飛看著那家夥:“不行!”
老鼠與那家夥嚇壞了,難道這家夥反悔了?
“老鼠化了妝,你卻本色,警察來了,肯定不相信你們是誠心投案自首的。”曹雲飛說。
“那怎麽辦?”那家夥問。
好象是這麽回事。警察不懷疑才怪。
曹雲飛想了想:“我給你也化妝,與老鼠一樣,警察就相信了。”
那家夥一聽,這辦法對。
可是一回想,不對!化妝?我不需要化妝。
他還沒有喊出來,曹雲飛的拳頭,便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鵝布耀花壯!”
那家夥轉身便跑,可是,沒跑兩步,鼻子上又挨了一下,隨後,眼睛上又來了一下。
那家夥象殺豬一樣,喊個不停。
“再喊我就多給眼睛化過雙線。”曹雲飛說。
那家夥嚇得將喊聲吞回肚子。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我們是警察!”門外的人喊道。
曹雲飛回到了吧台內:“老鼠,你去開門。警察要問你們的臉上的妝是什麽回事,你知道怎麽說嗎?”
老鼠連忙說:“知道!我的臉上,是這個王八蛋打的。”
曹雲飛眼一瞪:“就是你進了牢內,我也有辦法……”
那個家夥一聽,連忙說:“老鼠的臉是我打的,我臉是老鼠打的。”
曹雲飛點頭:“這才是好演員!”
隨後,警察進來了。
一下子進來了十五六個荷槍實彈的警察。
“誰是報案人?”隊長問。
老鼠舉起了手:“是我報的案!”
“身份證拿出來!”
老鼠與那家夥都拿出了身份證。
警察仔細的看著身份證:“你們的相貌怎麽與身份證不相似?”
“我們的臉上化了妝……不是,被打了!所以胖了不少。”那家夥急忙解釋。
幾個警察對比了半天,這才確認,身份證無誤。
“誰是受害者?”隊長又問。
曹雲飛舉起了手。
隊長來到了櫃台前:“身份證!”
曹雲飛馬上掏出了身份證。
“嗯,這個人的身份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九。”邊上的警察說。
曹雲飛一聽,明白百分之十一不同的是什麽。
吃了洗髓丹和增力果,自己變了。
個子長了十多公分,臉上也變了,原來的瓜子臉,變寬了。
眉毛也濃了,富有男人味了。
警察將身份證退還給曹雲飛:“說吧!發生什麽事?”
曹雲飛指著老鼠說:“他們一進來,便追著打我,說是奉了什麽張副省的公子的命令,來殺人奪畫的。”
警察一聽殺人奪畫四個字,馬上將槍口對準了老鼠二人。
老鼠連忙說:“別開槍!我說。我叫老鼠,是個梁上君子,張副省的兒子花了十萬元錢,請我來仙凡酒屋,搶奪一幅畫……”
“什麽畫?”隊長急切地問。
“張小千的《金*山水》。”
隊長看向了曹雲飛:“你有張小千的《金*山水》?”
曹雲飛點點頭。
“畫呢?”隊長問道。
“不在這!我在昨天拿給人幫我去鑒定去了。”曹雲飛說。
昨天,他就同宇文飛說好了,有人問,就說給是宇文飛拿去幫忙鑒定去了。
隊長回過頭對老鼠說:“你怎麽肯定是張副省的兒子讓你來殺人拿寶的?”
老鼠說:“我將與他見面的情況錄了下來。”
“給我!”隊長伸出了手。
老鼠將手機調出來,放給隊長看。
隊長一看,頭都大了。
“局長,出大事了!”
隊長將情況,向局長作了匯報。
那邊的局長也頭大了,怎麽剛攔住了張副省公子在城中村餐館抓人,現在又出現了張副省兒子雇凶殺人奪寶之事。
這事,我扛不住,向上匯報吧。
於是,局長向黃州市局局長匯報,同時,向英山市高官作了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