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飛看了看酒屋的環境。
外表看,酒屋隻是塗了一層不如名的塗料,煥然一新。
但是,曹雲飛知道,這酒屋全都變了。
四周的牆,已經不是磚牆了。
按阿靈說的,Φ牟牧鮮竅山緄木旨嵊病褪塹嫉蜆矗膊荒艽螄亂桓齠礎
除非是用原子彈來炸。
可能嗎?一間酒屋,用原子彈來炸?
所以說,再沒有什麽能破牆了。
不要看那門,看起來象普通門。
但那裡是仙木製造的,而且門裡外,布了陣,隻要有人闖門窗,就會發出光束,將他們擊得變成傻子。
還有那地上,看起來是木地板。
那可不是普通的木地板,那是整個酒屋的基座。
沒有人能從地下打洞來破壞酒屋,陣法已經保護了酒屋的整體。
還有一個現象,這個酒屋,就象一台車,一條船,可以移動的。
在水面,它不沉,在陸地,它可落地在任何一塊地上。還可以象汽球一樣,飄在空中。
聽了阿靈的話,曹雲飛才知道,裝修這間屋子,所耗費的,都是論萬億來計算。
走在木地板上,曹雲飛感受到了穩實。
“阿飛,開業了。”
阿靈的聲音發了出來。
曹雲飛點點頭,打開了酒屋的大門。
沒有鞭炮聲,沒有鑼鼓聲,沒有花籃,沒有賀喜人。
“仙凡酒屋”正式開業。
第一個小時,曹雲飛站在門外,看到有人路過,便投去熱情的笑容。
可惜,路過的人都是匆匆而過,沒有人去欣賞曹雲飛的淫笑。
這城中村中,住了很多的租房客。
一些在城中上班的人,都喜歡在城中村找住房,所以人還是很多。
可惜,再多的人,都是打工的上下班者。
他們一月工資,還不能來享受。
所以,曹雲飛在門外站了兩個小時,失望地退到了門內。
在門內又站了兩個小時,曹雲飛又退到了吧台內。
在吧台發呆了一個小時,已經天黑了。
曹雲飛叫了一份快餐,在吧台上吃完。
這樣一個小時又過去了。
曹雲飛歎了口氣,難怪三外公會虧那多的錢。
這個酒屋開在城中村,有誰來吃呢?
這種“眾裡尋客千百度。驀然回首,客人不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應該是三外公的常態。
曹雲飛仿佛有眼,能看到三外公在沒人的情況下,如果對待這個冷遇。
自己調一杯酒,點一支煙,癡癡地看著門外。
不知不覺中,曹雲飛找到了調酒祝貿雋司疲希約旱髁艘槐疲駁閔弦恢а獺
“宿主消費‘瑪格麗特’一杯,請付費兩百七十元。”
阿靈的聲音響了起來。
曹雲飛停下了吸煙:“阿靈,我是老板吧?”
“對啊!你是老板。”阿靈答。
“我是老板,為什麽喝自己的酒還要錢?”曹雲飛生氣了。
“你確定這裡的酒水是你的東西?”
曹雲飛楞住了,對啊!自己沒有進貨,哪來的酒水飲料原料與工具?
這時,他才知道,這裡的一切,都是阿靈弄來的。
“大不了,我去進貨去。”曹雲飛說。
阿靈不屑道:“你進的那些貨,能夠放進‘仙凡酒屋’來?別想了。
仙欲樓出品,必屬精品。外面的那些俗物,就不要拿來丟人現眼了。靠你賣那些俗酒,什麽時候才能升級?” 曹雲飛一想也對,賣普通酒水,自己身上的債,永遠難還。
無語的曹雲飛想起了一事:“我是老板,喝酒有折扣沒。”
“有,這杯‘瑪格麗特’售價三百元,按照分成,你得一成,所以扣除你分成的那一折,你只需付款兩百七十元。”
曹雲飛楞住了:“三百元一杯?你確定?”
“確定!不二價。本酒屋的產品,一律不打折。”
曹雲飛掏出錢包,向收銀櫃中放入了二百七十元現鈔:“為什麽我的分成隻有一成?”
“你現在是零級,所以隻能享受一成。”
“如果我是一級呢?”
“享受二成分成。二級的話,享受三成分成。”
曹雲飛搬起指頭算道:“如果我升到了九級,是不是可以享受全部收入?不用上繳給你了。”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要你能達到九級才行。”
“切!升九級,小意思。”
曹雲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酒水一進口,曹雲飛一下子呆住了。
仿佛有一道酸楚的感覺從心中升起。
在這道感覺中,曹雲飛的地球的生活記憶浮上了心頭。
地球的朋友,你們還好嗎?還有那個與自己分分合合,合合又分分的人,找到了自己的摯愛嗎?祝你有一個好的歸宿。
不知不覺中,曹雲飛的眼淚流了下來。
就這樣,他呆立了半個小時,直到阿靈喊他。
“別哭了!有客人來了。”
曹雲飛馬上擦幹了眼淚,看向了門口。
三分鍾後,兩個小年青推門走了進來。
王傑,在晚飯後,約了一個朋友準備去打球。
出門前,他的電話響了。
“小傑子,在幹什麽啊?”
王傑聽到這個聲音,興奮地喊道:“斌哥,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什麽終於給你打電話了?我忙。”
王傑討好地說:“我知道,你現在是萬花叢中當園丁,象一個蜜蜂一樣,生命不息,采蜜不停。”
“沒辦法,人長的太帥,總有花兒圍著我轉,推不掉。不象你,追著花兒跑,花兒卻躲著飛。”
王傑苦著臉:“你別打擊人,其實我還是有些小帥。”
“帥?帥的話用的著買一車玫瑰擺心,結果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王傑聲音高了起來:“求你別揭我傷疤了。”
“好了,不揭!下次我們集會,喊你來。那都是靚妹、影妹……”
王傑的口水都流了下來:“行行,到時我付帳。”
電話那邊的聲音停了一下,又說了:“小傑子啊,有個事需要你去辦一辦。”
一聽有任務,王傑高興死了。
對方是大人物,不象自己,一個七品官的二代。
自己的父親還是給人家的父親當秘書,才有機會放來這裡。
“斌哥,你交待的事,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上。說吧,是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惹你生氣了?我帶人去砍死他。”
“我說小傑子,你是官二代,不是黑社會,不要動不動就砍人。要文明禮貌,就是想殺人,也要他自己去碰高壓線。”
王傑連忙說:“口頭語,口頭語。斌哥你不是不知道,就是三個月的小狗都能追著咬我,我是膽小鬼,不敢殺人。”
“嗯,這樣還差不多。記住我們是文明人就行。我給你的任務不是去砍人,而是去喝酒。”
王傑一聽,興奮了:“喝酒?那是我的強項。”
“嗯,在英山城中村口,有一個仙凡酒屋,今天開業了。你帶人去給個捧場。”
王傑楞了楞:“城中村?我去過一次,那不是高擋區啊。”
“叫你去,你就去。對了,不要說出是我安排的。”
說完,對方關了電話。
王傑的腦袋沒有轉過彎來,他還在楞著。
斌哥交待的事是大事,必須去完成。
可是,英山市有斌哥吩咐關照的人,怎麽沒有聽說過?
不管了,先去看看,探探虛實。
於是,他喊出了一個院子的張寧,兩人開車去了城中村。
“仙凡仙屋”很好找,一進城中村,就在村口。
將車子停在了停車場,兩個向著“仙凡酒屋”走去。
離酒屋還有五百米時,兩人的鼻子抽動了起來。
“傑哥,好酒。”張寧興奮地說。
“還要你說,走,我們順著酒香找過去。”王傑加快了步子。
順著酒香,兩人來到了一處二層樓外。
“仙凡酒屋?這不正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嗎?”張寧說。
王傑拍了張寧一下:“發什麽楞,快進去。”
推開門,發現裡面沒人。
“喂,有活人沒有?”張寧喊道。
聽到喊聲,從吧台下面,抬起了一張臉。
“不知我算不算活人?”這人是曹雲飛。
“看你那樣子,半死半活人。”張寧說。
曹雲飛斜睨了張寧一眼,點上一支煙,吐出一個煙圈:“半死不活的人能夠做這事?”
“切!我還能一箭穿心。”
張寧吐出一口煙箭,從曹雲飛的煙圈中穿過。
曹雲飛又拿出了一杯酒,輕輕啜了一口:“半死不活的人,能夠享受這個嗎?”
酒杯一拿出來,在晃蕩中,一陣酒香飛出。
張寧吞了吞口水,點點頭:“你沒有死,還活著。”
旁邊的王傑推了一下張寧,對曹雲飛說:“老板,這酒賣不?”
曹雲飛指了指身後的物價牌:“賣!”
張寧一看,喊了起來:“我懷疑你又是半活不活的了。”
曹雲飛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張寧。
“你不食人間煙火!”
這次曹雲飛說話了:“哪裡看出來的?”
“最有名的酒吧,‘瑪格麗特’也隻賣八十元,你賣三百元。”
曹雲飛喝了一口酒:“他們的酒,有我調的酒香?”
王傑搖搖頭:“應該沒有。”
“他們調的酒有我的酒靚?”
王傑看了看杯中的幻色:“沒有。”
曹雲飛繼承說:“他們調的酒更沒有我的味美。我這酒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此酒隻應天上有,人間哪能幾回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