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都監李成逃命了之後是騎馬左轉右轉,轉到了一處好大的林子裡,一下子失去了方向。黑燈瞎火,又在林子裡,他是又驚、又累、又餓。
好在這個時節正好天氣炎熱,這林子裡雖然多有些蚊蟲之類的玩意,也有些可以填充肚子的青澀果子,李成隻得隻得先下馬歇腳,拿出了隨身的火折點起了一堆篝火,胡亂順便找東西填肚子,只等天明再說。
與此同時,李成是煩悶不已,心裡不止一次想著這次兵敗的事情。想他與盧俊義並無甚切實的仇怨,只不過是因為“好兄弟”聞達他才硬是與盧俊義做了對頭。本來做了對頭也沒啥損失,相反還得了不少聞達的好處。誰料到會風雲突變,這大名府居然也有出兵的時候。
李成不禁在心裡埋怨聞達,不是對方非要惦記著要與盧俊義作對,又要置對方於死地,順帶恨上了索超,那麽這次出兵也不會強迫盧俊義和索超領一營馬軍就去肚子對敵啊!
若非如此,在行軍大隊遭遇賊軍時候有盧俊義和索超前面檔著的話,這大部隊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慘敗啊!
李成越想越躁,不禁在心裡暗歎著聞達府裡的那個女人到底有甚樣尤物,竟然叫聞達如此瘋狂,不由也是對賈氏恨上了!
李成就這樣懷著一顆憤恨的心在林子裡靠著火堆睡著了。或許是因為太疲勞了,想他雖然也是個武人,但是恁地多年來一直是花天酒地,身子早已空了,這一場吃敗仗加上逃亡實在身心俱疲。而且這林子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遮天蔽日,很難弄清時間幾何,故而李成這一睡便睡了好久。
直到了第二日天將晚時,都監李成才回到了大名府,此時的他用髒泥胡亂將自家的臉摸了摸。因為這一路上李成都聽說了,說是留守府傳來了消息,說什麽是聞達貪功冒進,是他擅自畏戰,臨陣脫逃,又說什麽聞達已死,諸如此類雲雲。
李成心裡又驚又怒,他一時失去了主意,他情知此時要是回家肯定要遭到官兵的圍堵。隻得在城外胡亂晃悠了半晌才進了城內。他尋思這個時候天黑,想必能夠蒙混過關。事實證明,這李成還是有頭腦的,他順利地進了城。
進城之後,李成不多久便看見了一處高大的宅院裡門前掛了白幡等祭奠之物,此正是聞達的家,這個時候他才確信聞達估計是真的死在那場廝殺中,也為他自己當時英明決定而感到慶幸。眼下雖然落得個臨陣脫逃的罪名,但只要舍得奉上金銀,最多會降職罷官,性命多半無虞。卻不會和聞達一樣罪名也擔了,性命也丟了,家中的那個美婦人也沒得耍弄了!
想想還是活著真好,李成趕緊飛馬回家,四下籌措金銀,又四處托人說情,又辨說當日戰鬥中時盧俊義和索超就任前鋒官居然未如實探明賊軍虛實,導致大軍中了賊人伏擊。
一個人來說,兩個人來說時,梁中書並不為所動,這李成本事為人他自然不陌生,哪裡肯相信?只不過後來這官面上的許多人都來為李成說情,梁中書便有些動搖了,從他來大名府主持軍民事務開始,這聞李兩個就是都監。現在聞達已經死了,當日的真實情況又有些撲朔迷離,梁中書思慮再三還是對李成進行了從輕發落。
當然,最重要的是李成送去了留守府裡的那價值五萬官的金銀珠寶,金銀等物姑且不談,蔡夫人接到了那些珠寶時是讚不絕口,並且向李家的人打了包票,直叫梁中書不同意也得同意。
事情到此還沒有結束,或許是因為李成的事處理的太輕了,從而導致梁中書居然有些念及舊情,
意欲對死去的聞達家人進行一些安撫,這種叫人承情的活兒居然也安排給了李成,並且下了一紙文書就說那日磁州剿賊之事純屬聞達誤中賊軍埋伏。李成受命之後,趕緊帶著家中心腹數十人,拿著留守府的公文趁著第三日天黑趕往了聞家。此時的聞家失去了主心骨,男男女女都是哀哭不已。
在進行一番假意上香行拜之後,李成是走到賈氏跟前道:“夫人請移步,我有下情稟報!”
賈氏正在那裡嚶嚶泣泣,忽然聽到了李成說得這麽一嗓子,當即是怔了怔,隨即也是輕輕點了點頭,便跟著李成一起出了殯堂,直接走到了一處花廳。
李成來之前對這賈氏是頗為痛恨,具體的原因前面已經說過了。但是等他見到賈氏之後,這恨意又開始轉變了。
有道是女要俏,一身孝,這賈氏此刻的一身打扮直叫李成心態完全失去了控制。這聞達前妻生下的子女年齡都不大,眼下家中來人都是外親,這又像是給李成打了一針催情劑。
本來聞家不少人看見是李成來此都是憤憤不平,但又見這李成身後站著幾十個如狼似虎的莊客,更有這李成現在的都監之職還在,所以都不敢動,隻得眼睜睜地看著賈氏領著一個丫鬟跟李成往花廳方向走去。
進了花廳,李成忙對左右道:“我這裡有要事與夫人說,你等都且下去!”
那些李家的莊客迅速將花廳正門把住了,李成又將賈氏的丫鬟也給趕了出去。
做完了這些,李成原形畢露,狠狠地道:“你個賤婦,不但害死了聞達,還差點害死了本官!”
賈氏哪裡知道這李成前面是君子,後面是野獸,當即是一驚道:“李.....都監,恁這.....這是何意?”
李成將身上的佩刀往花廳的桌上一摜,跳上去一把將賈氏擠在牆腳,威脅道:“今日你個騷婦若是從我也就罷了,不然的話定叫你與這些聞家人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賈氏又慌、又驚、又羞,雙手只顧把李成往外推道:“都監有話隻管說,萬勿如此無禮!”
李成見他賈氏並未大聲叫喚,當即是喜自心來,一把將賈氏的孝服望上一掀,將下身的羅裙用力一撕,扯得粉碎,又扯裡面的貼身褻褲。
賈氏一看這個情形,頓時明白了這李成的心思,急忙拚命掙扎,想要大聲疾呼,又怕引起聞家人的誤會,只是一面哀求,一面捶打李成。
李成被這麽一弄,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當下也不脫賈氏的褻褲了,因為這褻褲壓根就是個開檔的。只見他把賈氏的一條腿望上一抬,再用身子把腿一壓,就像後世的劈叉一樣。再將自己的褲子一拖,把那玩意對上,身子往前一頂,便開始瘋狂地輸出起來。
並且嘴裡還在念念有詞道:“......,叫你*你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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