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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6章 回家的1幕
  幾人略作收拾,這便上路,盧俊義卻看見這袁景達要去拿那根石槌,便忙伸手示意道:“賢弟雖然是天生神力,但是這貨太沉,又不稱手,不利於廝殺,莫如棄了。等到了大名府內,且尋得好匠給你大造一把稱手的兵器,日後定能大殺四方!”

  袁景達一聽,心中覺得也是這個道理。便忙欣喜地道了謝,將那石槌一丟,拍拍手,自覺地牽馬跟著盧俊義喜滋滋地往大名府方向而去。

  兩個時辰不到,盧俊義等人便站在了一座巨大的城池前,巨大的青石修葺的城牆雄厚方正,牆上旌旗咧咧,偶有軍士自上望來。門前兩隊披甲執刃的官軍正無精打采地在那裡值守,偶爾會拉住一隊商旅馬隊盤問,不時傳來一陣哄笑。

  走在城內寬大的街道上,四周都是叫賣連天的生意人,街面上的行人是摩肩接踵,往來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街道兩邊更是酒店林立,客棧密布,勾欄瓦舍喧鬧無比,街面上各種濃香四溢的小吃可謂叫人口水翻滾,果然是個繁華地!

  而繁華不是沒有理由的,此時的大名府作為北宋的陪都,所轄州縣人口不下百萬,而對應著遠在西方的國際都市君士但丁堡的人口不足二十萬,西亞東亞的那些城市人口幾千者不計其數,萬人者尤堪稱大城。

  轄地人口百萬,城內人口自然繁多。這裡又是往北用兵的中轉地,押送錢糧器甲的隊伍少不得在此落腳。故而這裡達官貴人、行商坐賈聚集,端是個緊要之地。

  此地的最高牧守乃是當朝太師蔡京的女婿梁世傑,又曾在東京做得中書侍郎,故而人人皆稱其為梁中書,梁中書的官職為大名府留守,上馬管軍、下馬管民,大名府中下級文武官員皆只需其一紙鈞令便好,可謂權勢滔天!

  ......

  “貫忠兄弟身上可有錢財,且先把來我用!”

  聽到盧俊義這一問,許貫忠直一愣,隨即回身從馬上的布袋裡拱了半晌才扣出一把銅鐵,也不管多少,只顧往他手裡一摜。

  盧俊義頗有些神秘地走到街邊買了一頂笠帽,又從哪裡弄來些灰泥,只顧往臉上塗了,又把身上衣物弄得亂七八糟,卷褶起來。直叫許貫忠幾人一發都看不出來原本的相貌後才作罷。

  許貫忠幾個頗有些不解,既然是大難不死,合該光明正大地回府叫家中人都來高興一番才對,如何還要整這一出!

  看著幾人疑惑的模樣,盧俊義隻得將自己心中疑慮說了,三人聽罷,有的皺眉,有的氣憤。盧俊義隻得又囑托幾句,等到幾人紛紛點頭稱是後才跟著許貫忠直往盧府而去。

  走了幾盞茶的功夫,只見一個高牆大院,門前幾個戴孝的莊客,門頭皆是白綾,白色燈籠高掛......

  由於之前聽得盧俊義的吩咐,此時各人都是心裡有數,自有許貫忠走上前去道:“幾位小哥,敢問府內何人故去?”

  一個莊客走上前來道:“諸位是哪裡來的?如何不曉得這大名府內的恁地大事?數日前我家員外的坐馬在城外數十地被找到了,渾身焦糊,旁邊又有深坑,聽說是被天雷擊中了,當場便沒了。若不是府內老都管和小乙哥,隻怕早就下葬了,哪裡拖到現在還未出殯!”

  許貫忠道:“竟有如此之事?在下乃是員外故交,路過此地,如此正好前來吊喪,不知家中現在何人主事?”

  一個莊客道:“何人主事?當然是李管家了!”說完又頗有意味地看向另外幾個莊客,

其余人皆葷笑。  其中一人戲道:“連員外生前的娘子都叫李管家接手了,還有甚事是他管不到的,你要有事,不論大小皆少不得他點頭!”

  聽到此話,盧俊義猶如吃了個蒼蠅,心裡端是堵得慌,隨即又暗自要自己冷靜,成大事者絕不會因為女人失了分寸,且去看看再說。

  許貫忠忙向幾個莊客道了謝,幾人又將那大槍、弓箭等物交給門房,這才向內院前廳走去。

  穿過前院,來個前廳,只見那裡喧鬧一片,幾十個莊客紛紛圍在那裡做看客狀!盧俊義和許貫忠等人最矮的也有八尺四五,此時走到那裡也不做聲,只顧從外面向內張望。

  看了一會,算是清楚了。原來是盧家裡面的人起內訌了。

  只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咆哮道:“你們誰說官人被天雷擊中亡故了?親眼所見了麽?”

  一個七尺四五的年輕漢子和一位七尺不到的俊俏後生也在那裡幫腔,滿面皆是憤怒!

  而這三人的對面則是一個為八尺有余的白淨年輕人和一位膚白貌美的少婦。以及七八個盧府的下人!

  只見那白淨體長的男人道:“整個大名府都知曉了,唯獨你三個只顧裝傻,連娘子都已經認定了的事情,今日即將出殯,你等卻來搗亂,莫不是要叫主人在天不得安寧?”

  矮個子的俊俏後生聞言大怒,上前一把揪住那人吼道:“李固,你休得如此分說,主人出門時為何隻有你一人知曉?既然不曾尋的主人屍身,怎敢斷定主人已經遇難?你莫說那婦人,我燕小乙端是信不過她!”

  之前那咆哮的老者此時也上前對那美貌的婦人道:“夫人,當下最應該做得便是差人四下去尋官人,而不是在此守著這副空棺木悲傷!”

  原來是燕青和李固,那婦人應該是賈氏了,盧俊義暗道。又略抬了一下頭,只顧望去,從那婦人面色來看,應是哭過,但若是說有多悲傷,卻也談不上,此時還頗有些烈焰紅唇的味道,合了一身孝服,真是個尤物!仔細看她臉上,作為過來人,盧俊義分明看出這娘們昨夜十之八九是被哪個男人滋潤過了。

  再看那李固,只見他正饒有興趣地盯著面前的燕青三人,似是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等到那燕青說完了,他才道:“小乙哥,我與你素無冤仇,如何這般說來?主人去了,我李固何嘗不傷心,隻是家中百口,主事一人,現下這府內上下自然是娘子做主,哪裡由得你在這裡胡言?”

  說完,李固又對那婦人躬身一禮道:“娘子,若再由得這幾人在這裡胡鬧,隻怕會誤了時辰,到時候恐與家人不利!”

  這句話夠狠,因為這盧府內上下幾百口,能稱得上家人隻有這賈氏一人。難怪在那個時空會跑去官府首告,這廝心思甚重,此事一了,定要趕出盧家,不然以後自己還得處處防他!盧俊義一面暗思,一面繼續觀望。

  果然,那賈氏歎了一口氣道:“哎,奴家一個婦道人終日大門不出,卻懂得甚麽?便由李都管自行做主吧!”

  李固大喜,一揮手,旁邊十幾個頗為健壯的莊客一擁而上,準備將燕青三個拖走!燕青與另外一個年輕漢子暴怒,跳起與那是個莊客打了起來。頓時便踢翻了板凳、打翻了供盤、撞到了紙人扎馬,整個前廳是一片混亂......

  忽然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傳來:“爹......”

  盧俊義聞聲望去,只見之前那些老者已經栽倒在地,面上一抹鮮紅!

  “都給我罷手了!”

  這一聲來的猶如驚雷,滿廳的老少都朝這邊看來,卻見四條大漢,除了一人頭戴笠帽,其余個個面色不岔!

  李固與那賈氏被這一聲吼嚇了一跳,只顧朝這些莊客中瞅去。終於,一個把門的莊客跑到李固面前耳語一番。

  只見李固在聽了之後,面容漸漸舒緩,頗有些恍然大悟的模樣,這才冷笑道:“我家主人生前交友何其多矣,卻不曾見過有你們幾位,今日主人已經過世,左右也是分辨不了,且去帳房每人支取二十貫離去吧!”

  感情是把盧俊義幾個當做江湖討飯的了!只見許貫忠冷笑道:“你這廝從前不過員外從外撿來一乞丐耳,又抬舉你做了個主管,而你不但不思報恩,卻勾引員外娘子,若不是看在員外面上,我便一刀砍了你!還不滾開!”

  李固初聞這話,面色一變,嚇得退後幾步。旋即又見不過四人,心下大定,變了臉色冷笑道:“哪裡來的幾個撮鳥,敢來盧家討野火?你可知我家這裡莊客二三百,憑你四個醃H貨焉能在此間逞強?”

  他兩人正說話間,裡面的燕青聞聲張望,認出了是許貫忠,急忙走人群擠了出來道:“原來是許官人!”

  許貫忠忙道:“兄長一向可好?”

  燕青聞言是低頭歎了口氣,兩行隨之清淚流下。

  許貫忠哈哈一笑道:“小乙哥休要悲傷,貫忠今日引薦一人與你相識,定能叫你化悲為喜!”

  燕青有些驚愕地看著他,只顧“哦”的一聲,哪裡會相信,只顧把眼睛在他身邊的幾人中來回打量,目光最終落在戴了笠帽的那高大漢子身上。

  只見那漢子一把掀開頭上笠帽,以不容置喙的語氣道:“打水來!”

  燕青連忙去打了水來,等他洗畢,眾人無不震驚!唯獨李固反應最快,飛也似的從人群鑽來,一下子跪倒在地,大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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