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雖然解決了,可阿爾文的心情並不是太好。因為死了太多的人,雖然這些家夥死有余辜,可難保沒有什麽廚師、保姆之類的被一塊兒乾掉。
阿爾文當然不會因此去找金並的麻煩,因為這是黑幫的仇殺。前面就說,跟金並別苗頭,還起個名字叫血腥詹森,一看就活不長。
不過看JJ的表情,恐怕阿爾文要背這個黑鍋!這可不行,阿爾文想著,如果他把這個黑鍋背下來,金並這個校董每年的捐款是不是能多上500萬。畢竟大蘋果城的毒品大佬,只剩他一個了不是嗎?
“JJ給金並打個電話,把我今天跟黑熊說的話跟他說一遍。告訴他,學校的捐款每年多一倍,他知道為什麽!”阿爾文有點生氣的交代道。
推門進了餐廳,今天經歷的事情有點多了,阿爾文稍微有些疲憊。坐在吧台邊上,跟認識不認識的人喝了一杯。
正要宣布今天的第二個好消息,尼克找到了父親。就看到,吧台內的小門被“砰~”的一聲推開,尼克一條腿蹦跳著,出現,大叫道:“阿爾文,快去看看弗蘭克,他做數學題,做的暈倒了!”
阿爾文一口酒,噴在了JJ的身上,看著一臉無辜的JJ,老子就是故意的,怎麽樣吧?
揮手宣布,今天的歡樂時間到了!讓JJ安排他們回去,住的太遠的還要送一送。阿爾文跟著尼克上到了餐廳的閣樓。
閣樓挺大的,將近60個平方,尼克的床擺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弗蘭克臉色青紫呼吸急促的躺在床上。
阿爾文進來的時候,他已經醒了,看到阿爾文,弗蘭克尷尬的轉過頭看著牆壁。
阿爾文松了口氣,能動說明沒事,不然喜事變喪事太難受了。他就是受了重傷,太虛弱了,在加上之前喝了很多酒,這會兒確實沒有力氣了。不然以他鐵血硬漢的風格,絕不會像個委屈的小姑娘,扭著頭不敢看人,而是直接從窗子裡跳出去,學好數學在來認兒子。
阿爾文抓了抓尼克的腦袋,說道:“去找你傑西姐姐玩一會兒,金妮也在,把讓弗蘭克暈倒的罪魁禍首拿來我看看,弗蘭克可是LA大學畢業的!他可能還是受傷的原因,才會暈倒。你去吧,我來治好他。”
床上躺著的弗蘭克,尷尬的急促咳嗽了幾聲。阿爾文從善如流的將尼克趕了出去。似笑非笑的看著弗蘭克。
小樣,這才哪兒到哪兒啊?老子當年不會做兒子的家庭作業,還在家長會上被點名批評,老子不也扛過來了。你一個殺人機器鐵血硬漢被二年級的數學題難倒了,還好意思暈倒?
弗蘭克努力的讓自己坐起來,尷尬的看著阿爾文,欲言又止的的樣子看的讓人心煩,阿爾文揮手示意他別說話,安慰道:“我們學校呢,和其他學校有點不一樣,孩子受的教育是不同的,所以家長如果對孩子的作業力不從心,也不用擔心。你只是LA大學畢業,我見過學校裡有哈佛畢業的老師都不會做這些題。你也不用自卑。”
弗蘭克急了,表示自己沒有自卑,如何如何~~
阿爾文才不理他,指揮著窗口探進來的猛毒花藤,對弗蘭克臉上噴了一股綠色的氣體,將他放倒。接著一根紅色的藤蔓,分出數十根細須扎進了弗蘭克的身體。
一股紅色的能量流進了弗蘭克的體內,修補著他的傷勢。
沒敢輸太多的能量,看弗蘭克臉色變好了,就停止了。
揮手趕走了食屍藤,阿爾文抓著弗蘭克的腳,將他的靴子脫下來扔到地上,自己兒子的床也不注意點,一看就是個髒鬼。
讓弗蘭克休息,阿爾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心沒肺的尼克正在和金妮胡鬧,笑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傑西卡捂著頭,顯然被小家夥們吵的快瘋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尼克大聲的喊著“看我天殘腳!”整個人蹦起來,單腿在空中蹬了蹬,然後摔進了阿爾文的床裡。床上的金妮,小小的身子被彈得老高,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金妮看到阿爾文進來,興奮的在床上,騰騰騰的幾步助跑,一個騰越,跳進阿爾文的懷裡,“咯咯”笑著說:“尼克,厲害,天殘腳,好厲害。咯咯~”
阿爾文單手抱住金妮,怒視了尼克一眼,熊孩子是一種惡性傳染病,看看我的小金妮,這才多一會兒就被傳染了,離著老子還有一米遠就敢朝我蹦。都怪尼克這個搗蛋的小子,把我的寶貝女兒都帶壞了。這要是摔了可怎麽辦。
抱著“咯咯”笑的金妮,阿爾文笑眯眯的用額頭抵住金妮的小腦袋,“我的寶貝可是淑女,不能學這些搗蛋鬼,剛才那樣太危險了。”
金妮雙手捧住阿爾文的臉頰,“嗯啊”在阿爾文臉上親了一口,“爸爸,厲害!金妮,喜歡,爸爸!”
這就沒事了,女兒這麽懂事,調皮一點也是可以的!阿爾文高興的抱著金妮,高高的一跳,後背砸在了床上。柔軟的床墊將床上的尼克彈的飛了出去,一屁股栽在了地板上。
尼克這熊孩子就是皮實,蹦蹦跳跳的,大叫著,衝上床,想要報復。阿爾文懷抱著“咯咯咯”笑的金妮,左躲右閃。陪著兩個孩子胡鬧。
玩了一會,尼克可能有些累了,三個人就這麽坐在床上。傑西卡早在阿爾文進來的時候就溜走了。
尼克難得安靜下來,躺在床上,雙手枕著腦袋,說道:“阿爾文,我爸爸找來了,是不是我要離開了?”說話的時候語氣裡透著“猶豫”“擔心”“不舍”
金妮聽了,趴在阿爾文的胸口,有點難受的說道:“尼克,不走,金妮,喜歡,不走。”
阿爾文,在金妮腦袋上親了一口,安慰了她一下。
尼克就沒有這麽好的待遇了,阿爾文的大手在他腦袋上一通倒騰, 揉的他眼歪口斜,嫌棄的說道:“走~往哪兒走?你爸爸一個窮酸打工仔,能帶你到哪兒去?明天把旁邊的房子租下來,讓弗蘭克住,還有把JJ也趕過去,這個混蛋把我的雜物間折騰的進不了人了。”
尼克聽到不用走,爸爸也能留在身邊,心裡高興,轉頭用明亮的眼睛看著阿爾文,說道:“謝謝!阿爾文,謝謝你!”
對熊孩子阿爾文一向沒有好臉色,用力的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別用這麽惡心的眼神看著我,快滾去照顧你的爸爸。他受了傷,我給他治的差不多了。不過有個人看著最好。”
尼克立刻蹦了起來,出門的時候,回頭衝阿爾文做了個鬼臉,笑道:“阿爾文,我的老爹可比你強壯的多了,你得加油了!”
阿爾文,做勢要起來揍他,尼克大笑著往閣樓蹦去。
阿爾文看著懷裡的金妮,柔聲說道:“金妮,我送你回房間睡覺好不好?”
金妮搖了搖頭,睜大眼睛看著尼克,說道:“金妮,看,爸爸,金妮,不睡,睡了做噩夢,爸爸,不睡。”
阿爾文覺得自己的心,莫名的被一股酸楚浸泡在裡面。緊了緊懷裡的金妮,狠狠的親了一口,說道:“金妮,睡覺,爸爸,厲害,噩夢,趕走。”
金妮幸福的抱住阿爾文,強烈的安全感包圍著她。伴隨著阿爾文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慢慢的睡著了。
黑黑的天空低垂,
暖暖的繁星相對。
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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