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巫確實是被阿爾文的話給驚呆了,不過阿爾文的言語裡泄露了一部分他害怕那些瘟疫蒼蠅失控的問題,這給了黑女巫機會。
阿爾文眼前的黑女巫突然面露微笑的看著阿爾文說道:“在那些瘟疫蒼蠅成熟之前,我確實無法完全控制它們,我只能用成長的營養把它們吸引在下水道。
只有當它們成熟之後我才能真正的控制它們……
如果你殺死我,那些蒼蠅會自己飛出去尋找食物。”
說著黑女巫有點諷刺的說道:“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很諷刺,你不僅不能殺死我,還要保護我。
如果我死了,不管是在夢裡還是現實裡,那些瘟疫蒼蠅都會帶著我的怨恨去實現我的目的。
你們像是老鼠一樣的繁殖,你們築起一座座肮髒的巢穴在裡面苟且!
這個世界屬於女巫,屬於我的神!
我的‘瘟疫’會是神靈的皮鞭,它會不時的抽打你們的靈魂,讓你們明白到底誰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
阿爾文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他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緩緩靠近自己的史蒂夫和巴基,他苦笑的指著滿身襤褸的黑女巫說道:“就是這種東西居然敢於鄙視我們!
她一個住在糞坑裡的惡心玩意兒,居然鄙視我們這種安居樂業的善良人士!”
說著阿爾文看著佝僂著腰身,歪著脖子像是好奇的野狗一樣打量著自己的黑女巫,他有點不耐煩的說道:“看看老子身上的裝備,在看看你……
老子一隻襪子都比你全身上下的東西加起來值錢!
老子踩過狗屎的鞋底都比你的臉要乾淨!
你他媽的看起來就像垃圾堆裡跳出來雜種,還是老鼠和蛤蟆雜交而成的惡心玩意兒。
你他媽的臉上連一塊好皮都沒有,還敢說我們肮髒?
看看你的滿嘴爛牙,你每天靠狗屎果腹嗎?
你們的神就是這種品位?
你給你們的神打工,他們連個牙醫保險都不給你上嗎?
你吃狗屎的時候不會硌到牙齒嗎?
你這種生活在下水道裡面的肮髒蛆蟲居然敢鄙視我們?
剛才那個渾身裹著臭烘烘的布條的阿瑪內特,看起來都比你要高貴一百倍……
哦,她確實比你高貴,因為你們這種惡心的垃圾是被趕出埃及的流浪臭源,而阿瑪內特卻是你們的神欽定的領袖。
這麽看來你們的‘神’其實也不算蠢,最少他們能分得清哪些是能看的,哪些是讓人看的想吐的!
你肯定就是後者,我家的狗看到你都想吐……
阿瑪內特肯定是覺得跟你這種垃圾貨色合作很掉身價。
所以才把你丟在這裡,好讓你這個惡心的東西激怒我,讓我砍了你……
她成功了!
我要把你一寸一寸的砍斷,然後把你浸泡在糞坑裡,最後把你用管道衝進你們那些神的金字塔。
你最好有靈魂之類的東西,這樣你就能看著自己的神捂著鼻子厭惡的表情。
那時候你就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惡心,也許你到時候照著鏡子就會嘔吐……
因為你他媽的確實醜到了靈魂深處……”
所有人都被阿爾文連珠炮似的辱罵給嚇蒙了,四個冬兵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唯一的一個長相異常性感的女性冬兵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說道:“我們的老板看起來真的不一般……
我寧願被人在身上開一槍,也不願意聽他這麽侮辱我……”
一個黑人冬兵鼓動了兩下厚實的嘴唇,說道:“我們沒得選,要麽被反覆洗腦,要麽就老實的乾活兒……”
黑女巫被罵的愣了半分鍾的時間,她尖叫著叫道:“你在胡說?”
阿爾文很鄙視的盯著黑女巫的眼睛,用最欠揍的語調,說道:“我胡說?我胡說什麽?
你長得不惡心嗎?
阿瑪內特難道不是因為你長得惡心才離開這裡,留下你送死的嗎?
你肯定沒有照過鏡子,下水道裡的汙水都映襯不出你的惡心模樣。
換做我是老大,我也最先讓你這種惡心的貨色去送死,因為留下你只會影響我的心情和食欲。
哦,我的天!
不能提食欲,你的樣子比我見過的最糟糕動物的排泄物都要讓人惡心。”
黑女巫聽了,發瘋一樣的揮動著骨瘦如柴的手臂像個潑婦一樣的試圖抓爛阿爾文的臉……
阿爾文冷笑著讓“暴虐”在手臂上化出一面帶著尖刺的盾牌用力的拍在了黑女巫的臉上,把她打的橫著飛了起來……
看著大量的蒼蠅從頂上飛下來填進了黑女巫臉上的凹陷內,阿爾文嗤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是臭狗屎一樣的東西,因為蒼蠅都喜歡這種玩意兒。
它們在狗屎裡產卵孵化,然後變成蛆蟲蠕動……
你就是臭狗屎,我要是你我就立刻去死,我猜那個阿瑪內特連多看你一眼都不會樂意,因為你確實太臭、太醜了!”
黑女巫被罵的有點崩潰了,旁邊一直行動遲緩的阿瑪內特的幻影和弗蘭克、斯塔克的幻影都開始維持不住,慢慢的像是碎片一樣的落在了地面。
被阿爾文接二連三的羞辱,最重要的是她已經確認肯定不是阿爾文的對手。
無法可想之下,黑女巫咬牙切齒的怒吼著,“阿瑪內特去了地面,她會復活我們的神,讓我們重現榮光……
你這個……”
阿爾文聽了擺手製止了黑女巫接下來的話,他想了想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謝謝你的合作……”
說著阿爾文毫不猶豫的一道“地獄火”噴射在黑女巫的身上……
狂烈的火焰燒穿了黑女巫的身體作用在她身後的樹乾上,把那些乾枯的樹乾燒的“劈啪”作響……
黑女巫慘叫著化成了黑灰飄進了四周的樹乾內,然後這個絕望的不知所措的女巫用最慘烈的聲調大叫:“你不能殺死我……”
深諳俄式談判風格的阿爾文冷笑著說道:“是的,我不能殺死你!
因為你死了,外面那些瘟疫蒼蠅就會因為失去營養的來源而失控……
你是怎麽給它們供應營養的?
用你狗屎味道的身體去孕育那些惡心的蒼蠅?
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惡心……
我現在只是在燒你,這樣能讓我心情愉快一點,你最好堅持住!
我其實不想殺你,真的!”
面對發癲的阿爾文,黑女巫用最惡毒的語調慘叫著叫道:“我死了之後,瘟疫之樹就會失去巫力,那些瘟疫蒼蠅就會摧毀的城市……”
黑女巫說話的時候,阿爾文對著發聲的位置噴射了一道粗大的“地獄火”,把她燒的滋哇亂叫之後說道:“原來你只是電池,那顆什麽瘟疫之樹才是滋養那些蒼蠅的管道……”
說著阿爾文召喚出黃金藤扎在一面樹乾上……
看著黃金藤鼓動著身體,像是水泵一樣的抽取著黑女巫的精神力,阿爾文一邊焚燒著乾枯的樹乾,一邊笑著說道:“夢境行者在自己編織的夢裡無比強大,你最好打起精神來。
你想象力的上限也就是你們的神,讓我看看他們有多強大?
你的時間不多了,努力一點……”
阿爾文這也是被逼急了,阿瑪內特去了地面,自己被困在了夢境當中。
如果那個阿瑪內特留在下水道的話,阿爾文說不定留在夢裡跟這個黑女巫聊聊,多拖延一點時間。
但是如果地面出現變故,自己還在這裡廢話個什麽勁兒?
最壞的情況也不過就是引爆那些弗蘭克他們布置好的鋁熱劑燃燒彈。
然後讓地面的人憑借那些防護服的保護,賭一賭自己在那些幸存的蒼蠅攻擊下不會被感染病毒。
而且阿爾文清楚的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行動,外面的弗蘭克隨時都有可能乾掉這個黑女巫。
沒有那個阿瑪內特的掩護,憑借那些“不死者”根本就不可能擋得住弗蘭克和JJ的攻勢。
要知道弗蘭克是抱著付出一定代價也要乾掉女巫的家夥,只要發現了女巫就意味著結束……
既然都這樣了,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打破了夢境出去之後只要那顆瘟疫之樹還在,自己說不定還能想點辦法。
要是等到弗蘭克一把火點了瘟疫之樹,一切都沒法兒逆轉了……
黑女巫感受到了阿爾文的決心,她發出了一聲搏命般的尖叫,然後整個夢境空間內站起了數百個高大的金甲武士。
他們看起來要比剛才的狼頭武士稍微高級一點……
史蒂夫這時候已經想明白了阿爾文在幹什麽了,他苦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巴基,說道:“我們現在是累贅,加把勁兒把這些東西都乾掉……”
巴基拿著一把自動步槍對著幾個金甲武士掃射了幾輪,特製的彈藥在他們的身上打出一個又一個碗口大小的洞。
但是那些好像石頭製成的武士完全無視了身上的傷勢,繼續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
矮身躲過一記金甲武士的劈砍,巴基大叫著說道:“為什麽不用更厲害的法術?
你的‘火牆’不能用嗎?”
巴基一邊大叫,一邊轉身竄到一個金甲武士的身後,跳起來用一把匕首刺進了金甲武士的後腦,用力攪動了幾下之後在那個金甲武士的腦袋上開出了一個大洞。
史蒂夫幾道慢速箭打在了圍困四個冬兵的金甲武士身上給了他們最好的掩護,然後苦笑著說道:“不能用, 用出來以後這裡除了我和阿爾文,沒人能活下來。
所以我說我們成了累贅,阿爾文肯定有更厲害的東西,但是他不敢用……”
就在巴基和幾個冬兵壓力巨大的時候,那邊的阿爾文一邊焚燒著四周的枯木,一邊激活了飛劍“北鬥”……
七把小巧的飛劍上鑲嵌上符文Ral(拉爾),它們在安琪兒的控制下像是逆流而上的小魚畫著妙曼的弧度扎穿了一個又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
巴基剛想跳起來打碎一個金甲武士的腦袋,就被一把飛劍搶了怪,他落地之後看著四周那些腦袋上開了大洞,搖搖預墜的金甲武士,無奈的對著史蒂夫說道:“確實委屈他了……
就因為我們是累贅,所以阿爾文不得不帥起來!”
史蒂夫聽了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你確實可以這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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