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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戰國當名嘴》第234章 燒爛你的嘴
天下鐵礦出韓國,韓國鐵礦出宜陽。

 宜陽邑,是韓國最大的鐵礦所在地,位於韓國北部靠近東周地界,這裡多為丘陵地形,既有韓國最有錢的人,也有韓國最可憐的人。

 韓國的首富薛豐就住在宜陽,他不僅宜陽鐵礦中最大的礦山威陽鐵礦的所有人,同也是韓國相國的親家公,他的兩位女兒分別嫁給了相國的兩個兒子,可謂親上加親,在韓國官場,一直是一個惹人眼紅的話題,故而能夠在韓國鐵礦產業上,分得了最大的一杯羹。

 宜陽也有著韓國最可憐的人群,就是這裡的礦奴,他們人數有數萬之多,人員結構主要是由韓國歷次與他國交戰的戰俘、韓國各地的犯人組成,當然也包括少部分的流民和乞丐。

 每天寅時(3-5點)就要被監工趕進礦洞,直到戌時(19-21點)才步履闌珊地從礦洞裡出來,從早到晚,每天要工作8個時辰(16個小時),而他們果腹的只是三個半張巴掌大的炊餅和一碗甚至沙子的稀粥,最為殘酷的是,他們沒有一文錢,一直到累死,才能真正將肩上的礦石竹簍子卸下。

 當然這裡頻頻發生的塌方等礦難,讓不少人“幸運”地早日得到解脫。

 ……

 天公不作美,連續的陰雨天,讓青灰色的礦山,讓人看了越發憂鬱。

 這天傍晚時分,在宜陽邑最大的礦山威陽鐵礦位於山坡下的簡陋的窩棚外,一隊風塵仆仆的鐵甲軍士押著一群被蒙上雙眼,戴著手銬而又破衣爛衫的流民走了過來。

 嫻熟的將他們趕到一個用鐵柱澆灌而成的一座四方建築物前。

 裡面走出一個工頭模樣的人,對軍士點頭哈腰了一陣,又抓了一把韓國特有鏟子造型的“布幣”給領頭的什長。

 這隊鐵甲軍士離開之後,他那一張笑臉,立刻變為一張冷臉,吩咐兩個彪形大漢,給這十幾個流民解下手銬同時,又戴了一副更為沉重的腳鐐,

 然後讓他們一字排行,如一群安靜的牲口,站在自己跟前,他背著雙手,雙眼鷹隼一般從每個人臉上冷冷掃過。

 等眾人都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盯得垂下頭去,他對著地下吐了一口口水,兩隻粗壯的胳膊叉在腰上,甕聲說道:

 “我叫郭槐,這裡的人都叫我郭爺,以後你們的命就是我的,好好乾活,就能活命,如果誰敢偷懶,那個人就是你的下場,都睜大眼睛看看!”

 眾人隨著他手指像一處方向望去,不少人嚇得叫了起來,只見窩棚與山坡山交界處的空地上,立著一個兩個高的木架,木架赫然倒吊著一個人,光著身子隻穿了一個褲衩,不知道他在架上掛了多少久,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黑一塊,紅一塊,像燒焦了似的。

 看見這些流民的眼神,郭淮的笑容越發陰森,他對著一個光頭手下一努嘴,光頭從窩棚旁邊的一個一直冒著青煙的鐵爐裡,用布包著手小心翼翼取出一根被燙紅的鐵條,走到懸掛的那個人跟前,對著他的後背重重一按。

 吱,那人背上有黑煙升騰。

 慘叫聲不絕了耳。

 空氣立刻彌漫著肉被燒焦的味道,這一群流氓頓時魂不附體,不少人撲通跪在地上,像鵪鶉一樣瑟瑟發抖。

 人群中只有兩個人還挺著腰站著,臉上的表情很安靜,他們不平常的舉動,立刻吸引了郭槐的注意。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發現這兩個人果然與眾不同,首先從穿著上,他們是一身士子風格的長袍,雖然有些破破爛爛,但材質上看上去不錯,而且從氣味上來說,他們也沒有身邊留名那種流民幾個月不洗澡散發出的惡臭味。

 不過郭槐臉上也沒有表現出多少奇怪的神情,他這裡不少工奴,也有一些是犯了案子的官宦人家子弟,穿的就是這樣的士子服飾,不過論起膽量,倒是這兩個人顯得令人高看一眼。

 他笑著打量了這兩個人,又搖了搖頭,可惜這兩人身子骨都偏弱,尤其是右邊那一個,細皮嫩肉秀眼紅唇,把她頭髮披下來,就是一個小美人,郭淮忍不住伸手去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這“美人”剛想發作,就被他身邊的同伴牢牢扯住,將他拖了回去。

 郭愧哈哈大笑,“你這小子還挺倔,倒像幾分這礦山的鐵,可過不了幾天,你這塊生鐵也會被磨成泥。”

 他又深深看了這美人身邊的同伴一眼,總覺得此人有什麽特別之處,都想不出他究竟有什麽不同,他冷笑著轉身走了回去,衝空氣吼了一嗓子,“來人,給他們帶上工具下洞,從現在到晚上,哪個家夥不開眼沒完成500斤礦石出洞,就別給他飯吃,聽到沒有?”

 那個拿著鐵條的光頭立刻一臉賠笑的走了過來,將鐵條重新放回爐子裡,手裡多了一條鞭子,反手就是一鞭,向流民中最右邊的一個人臉上抽起。

 空中頓時炸起一聲慘叫。

 其他人立刻規規矩矩排好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在郭槐叉腰注視中,這二三十個戴著腳鐐的流民,被光頭用鞭子趕著,向半山腰一個黑幽幽的礦洞走去。

 一路上人來人往,不時有一頭灰塵,衣衫襤褸的礦奴,背著一個幾乎和身子同等高的竹簍,踉踉蹌蹌走了出來,竹簍裡沉甸甸的鐵礦石,把他們的背壓彎成了一張弓,有人稍微走慢了一步,就被監工劈頭蓋臉的打了下來,隻好如僵屍一般硬挺著走下去。

 這礦洞只有一人高,這群流民在洞口排好隊,每個進去的人,都被監工發了一個竹簍,和一把鐵榔頭。

 這個洞的長寬高,頗重逼仄,剛好容得下兩個人進進出出,牆上每隔十步,就掛著一盞油燈,讓這裡面的空氣越發顯得汙濁不堪。

 蘇秦剛想回頭囑咐一下,正在不停咳嗽的公孫琴可以撕下一塊布遮住口鼻,但他還沒有開口,肩膀立刻被光光一鞭子抽了下來,“不準說話!你們走到洞盡頭之後?立刻用榔頭去挖,收工前不到500斤,就沒有飯吃!”

 他說著用鞭子指著蘇秦的臉,“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觀察你好一會兒了,再敢說半個字,老子用鐵條燒爛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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