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方,周不正正坐在房間裡面,一臉苦惱。
“怎麽了?”林一笑著問道。
“老大,你說,你都已經把那麽厲害的家夥打出白帝城了,你看我能有啥?”周不正歎了一口氣。
“你還有一身肉啊!”林一很是認真的說道。
“老大,你變了!”周不正一臉怨氣。
“怎麽,想著提升一下實力了?”林一笑著問道。
“生我者父母,懂我者……”周不正臉上立馬有了笑容。
“打住打住,實力也不是說有就有的……”林一立馬說道。
“這樣,老大,你看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每天不修煉,也可以有你這樣的實力?”周不正問道,想了想,似乎還差點什麽東西,“最好能投資少一點的!”
“當然有了!”林一認真的說道。
“真的啊,老大,你是我親老大,快教教我!”周不正一臉期待。
“你看到那張床沒,上去睡一覺,夢裡什麽都有。”林一緩緩說道。
“老大……”周不正一臉的期待變成了幽怨,看著林一不說話。
“好了,這次回去,先去看看,破天宗裡面有沒有什麽比較適合你的武技,光有一把玄階的武器,倒是讓你毀了我的名聲。”林一淡淡的說道。
“好吧,老大。”周不正還是有點不死心,“除了睡覺,真的沒有那種辦法?”
“有的話,我不用了?”林一沒好氣的說道,“修煉自然要一點一點的精進,豈是你這說說就能有的?”
“好吧,老大,我們什麽時候回去?”周不正問道。
“等到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吧!”林一說道。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面,林一基本上就是在修煉中度過,這一段時間裡面,歐陽修也是忙的飛起,各種事情需要處理,煉器閣恢復,加上人力的差別,還有城內的不少事情,還都需要他這個人出面。
各大家族在這時候也是一個個活動起來,當初黑蛇傭兵團掌控全局的時候,他們也算的上是明哲保身,想要繼續在這裡混下去,人心自然是不能散的。
所以之前累積的一些資源,不管是糧食還是什麽其他的東西,現在基本上都是免費的送給城內的居民。
這樣一來,倒是讓不少人處於一種幸福的狀態之中,這種情況,也算是林一願意看到的。
幾天時間一晃即過,林一二人來到了煉器閣,門口的守衛見到是林一二人,連忙鞠躬:“歐陽先生在二樓。”
直到這個時候,煉器閣才算是恢復了徹底的正常,歐陽修在二樓忙著看手的東西,見到林一二人進去,連忙放下。
“你們是準備離開了?”歐陽修看了一眼二人,笑著問道。
“嗯,準備回去了,離開的時間太久也不好。”林一笑著說道。
“感謝什麽的就不多說了,這一次,白帝城算是你救下來的。”歐陽修笑著說道,“相信林家後面的發展會很好才對。”
“那跟我沒有什麽關系。”林一笑了笑,“我做的事情,也隻是我自己想做而已,更何況,我自己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但是,不管如何,這個恩情,相信白帝城裡面的人都不會忘記的,休息一晚,明天離開吧!”歐陽修笑著說道,“我這可還有不少好酒呢。”
林一看了一眼周不正,後者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也隻能點了點頭:“也好,那就這樣吧!”
晚上,有著歐陽修出面,幾大家族的人都到來了,不少人都是一個個朝著林一敬酒,對於這些,林一不怎麽擅長,隻能讓歐陽修幫忙應付一下。
現在看起來,幾大家族之間的關系,似乎變得有些微妙,就連林嘯天,都變得異常客氣,幾大家族之前還是多少有些隔閡,或許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之後,這隔閡居然是消失了不少。
林嘯天手裡拿著的,正是當初林一給他的玄階武器,這也算是身份的象征了,大家都心照不宣,畢竟,林一的煉器實力,大家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倒是竹若蘭,趙林玉幾個人,和林一聊得來,畢竟當初也算比較熟悉。
“破天宗過的怎麽樣?”竹若蘭端著紅酒杯,站在林一身邊,或許是酒的原因,讓這個女人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反而讓女人這漂亮中多了一絲嫵媚。
“還不錯。”林一淡笑著說道,眼睛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竹若蘭今天很明顯打扮了一番,看上去顯得端莊但不失風韻。
周圍不少輕年子弟都是朝著這邊投來目光,但是看清楚竹若蘭身邊的人之後,一個個有自知之明尷尬的笑了笑,而後離開。
“還不錯?恐怕不是不錯這麽簡單吧!”趙林玉笑著說道,“你小子跑去這麽幾天時間,就回來救了整個白帝城,哪有那麽簡單?”
白帝城年輕一輩中,能跟林一這麽講話的,估計也就這兩個人了。
“認真修煉其實都一樣。”林一笑著說道。
“可不一樣,你要知道, 我老爹來之前特意囑咐我,不管如何,都得跟你搞好關系,即使得罪了林嘯天,他都能替我擋住。”趙林玉笑著說道,“你現在可是比這幾個家族的族長什麽的,面子大多了。”
“不都一樣麽?”林一笑著說道,目光則是看向了竹若蘭,“你不會也是被你爸囑咐過了吧?”
“沒,說了我也懶得聽,更何況,當初我在煉器閣給黑蛇幫的人煉器的時候,他沒有反對什麽,我已經很生氣了,現在忙著哄我還來不及,哪能要求我幹什麽?”竹若蘭淡淡的說道。
“嘖嘖,厲害了。”林一揶揄的笑了笑。
“沒你厲害。”竹若蘭笑著說道。
“林一你可得在宗裡搞好關系,到時候找個關系,把我也帶進去玩玩。”趙林玉嘿嘿一笑。
“這也不是我說了算,不過,到時候招生什麽的,你倒是可以試試看。”林一笑著說道,“不過,我聽說煉器師什麽的,好像有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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