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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書生》第84章 送個借口
  京城裡傳單到處都是,兵馬司忙得不可開交,一面收繳傳單,一面咒罵個不停。盡管如此,但看了看前方巡城禦史陰沉的臉色後,一句抱怨的話也不敢說出來。

  那巡城禦史面沉如水,盯著手中的傳單喟歎:“看來京城要出大事情啊!”

  前兩次出現傳單的時候倒還未曾覺得,畢竟只是些犯罪的罪狀,又有苦主去府衙哭訴,所以很自然地被人以為是苦主或者俠義之士在幫忙,好方便苦主伸冤。

  但此刻,眼前這份傳單卻已然大大的不同。

  內容並不算多長,大意是說,他是一個年府的小廝,灑掃房屋的時候,無意發現一密室,密室內堆了成箱的黃金白銀不說,還有金刀玉璽,那玉璽上更是刻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

  綜合起來,其意不言而喻:年府有謀反之意。

  巡城禦史額頭冷汗直冒,直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感,要說年府謀反,他其實是不信的,首先,這傳單就頗有疏漏之處。第一,既是密室,哪會那般容易讓你一個小廝發現?第二,既為小廝,竟識字。不是說小廝識字不行,只是實在太稀缺。但凡能認識些字的,誰又願意去給人家做小廝呢?

  若是直接拋出傳單,說年府有謀反之意,百姓大抵是不信的。但是有了前兩次傳單之事的鋪墊,並且都證明了確有其事,那麽這次呢,百姓信不信還真就難說了。

  “好手段,潤物細無聲啊……”

  不管怎樣,這樣的一份傳單散出來,其後果委實無法預料。

  京城中先是呈現一種詭異的靜態,不起波瀾,但私下也有人議論,只是並不是很多,不像前兩次那樣熱烈。

  但到得午時,各個茶樓竟先熱鬧起來了,有那說書人竟與人論起此事,但還是保留了一分謹慎,開頭大抵也都是“聽聞……”“據傳……”等等這樣的含糊字眼。

  有人開了頭,應聲者眾。

  有人認為此事純屬栽贓陷害、子虛烏有,想那兵部年侍郎大公無私、大義滅親,一身凜然正氣,定是引人嫉妒,而潑髒水。立馬就有人反駁了,君不見被大義滅親者均是年家之人麽?可見年家教養之壞。

  男人嘛,為了面子,爭強好勝。

  立馬就吵了起來,後來竟至動手的程度,你一拳我一腳,扔個茶盞摔個盤子,都是稀松平常的事了。

  茶樓自古以來就多是閑得蛋疼的吃瓜群眾,口角鬥毆更是家常便飯,打夠了,便自動散開,臨走前各放一句狠話,諸如“小子,有種別走,下次爺爺打得你娘都認不得你!”另一方便怡然不懼地回:“少說大話,決戰到天亮!”倒也為人們增添不少樂趣。

  但也不是每個茶樓裡都在打,也有相對比較克制的,卻也將罵戰這一優良傳統發揚光大到極致,一人不行十人上,十人不行百人上,呼朋喚友,吆三喝四,火力全開。茶樓老板樂得嘴巴幾乎咧到耳後了,罵吧罵吧不是罪,累了有躺椅,渴了有好茶,錢財也是如流水進帳。

  偶爾有那麽幾起打得凶殘的,後來竟互揪了衣襟鬧到明州府,明州府饒少尹一時也是躊躇兩難,最後隻得各訓斥了幾句使其歸家。

  ……

  “因為……你們年府要謀反啊!”

  當這話從沈慕口中輕飄飄地說出後,年有為先是面色大變,隨即就是譏笑,“真是可笑,沈慕,你若找其他罪名來栽贓陷害倒還有可能,但這個罪名絕對不可能,沒有人會相信你的!”

  “哦?是嗎?”沈慕反問,

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不如你看看樓下?”  樓下有人在吵、在打,鬧得雜亂無比,但大概情況還是弄清楚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竟然真的有人會相信年府要謀反,但幸好也有不少人不信。

  然而他的心卻並沒有放松下來,因為隨從帶了一張紙來,見到紙張的那一刻,他就差點暈厥,傳單,傳單,竟然又是傳單!

  果然,傳單之意就是年府要謀反。

  “唉,整個京城都是傳單呢,百姓似乎也很津津樂道於此事,傳得沸沸揚揚。年兄,年公子,你要如何破局啊?”沈慕嘴角含笑問道。

  年有為聞言驀地一怔,陡然明悟過來,指著沈慕,震驚道:“是你!沈慕,原來一切都是你在幕後布局!”

  “哈哈哈,年有為,你現在才明白過來嗎?太晚了吧?”沈慕大笑。

  年有為很快鎮定下來,默了片刻,沉聲問道:“為什麽要這樣做?”

  “因為……你不乖……”

  年有為定定看他。

  “好吧,真實原因是你對我有生命威脅,所以我只能在你乾掉我之前,率先乾掉你,就這麽簡單。”沈慕一攤手,笑眯眯的,“你看,我多坦誠。”

  年有為冷冷看他一眼,“不得不說,沈慕,你膽子可真大,竟然想要滅我年家,真是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嗎?也許吧!”沈慕依舊笑著。

  “即便民間議論紛紛,可是皇上可不會信!”年有為擲地有聲道。

  “信不信沒關系啊!”

  “那你為何還……”

  “因為我送了他一個很好的動年家的借口啊!”沈慕湊近他耳邊低聲道:“年家,太貪得無厭了!那可是兵部尚書啊,掌軍事樞務,統一國兵馬。皇上會安心交給一個親近左王的人嗎?年家越想得到, 就死得越快啊!而我,恰好在皇上一籌莫展時,給他送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年有為恍然驚覺,頓時就是一個哆嗦,心驚膽寒之下,面色瞬間蒼白如紙。

  此乃生死存亡之際,該弄明白的也都問得差不多了,便不再多留,抬腳就走。

  這時候,唯有一個辦法才能救年家,那就是,放棄爭奪兵部尚書之位!

  馬車急急往皇宮而去,途中年有為不時撩起車簾打量外面的情況,但是所見所聞讓他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到了皇宮又傻眼了,因為他沒有腰牌,根本進不去,也不敢多逗留,怕侍衛將他抓起來盤查。

  於是在滿心的焦灼之下回了年府,惆悵得仰天長歎,只能寄望於事情並不會像沈慕所說的那樣發展。

  然而自己都心虛不已,自家太親近左王了,所以這幾年父親上升得很快,但也正因此,年家也成了皇上的眼中釘肉中刺。往常倒還好說,但此次可是覬覦兵部尚書啊!左王那邊為了奪得此位肯定會傾盡全力,但逼迫越緊,反抗也就越大,於是也就更堅定了皇上處置我年家的決心。

  如此一來,不僅能除掉年家,還能敲山震虎,震懾左王黨羽,可謂一石二鳥啊!

  想到這裡,年有為又是冷汗涔涔而下,驀地想起什麽。

  “對了,密室!那沈慕太賊,既知密室存在,就一定會在其中放入偽造的證據……”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急匆匆地往書房而去。

  渾然沒發現那屋簷之上正有一人跳躍了幾下,跟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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