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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小書生》第5章 2個活寶
  這幾日,那小姑娘倒是挺安穩,沒有帶人來捉沈慕,沈慕也樂得清閑。

  無事時便去各大戲院、街道閑逛,傍晚則與微子湖邊的老者下下棋。

  漸漸的,他也聽到有人稱呼老者為“楊老”,大概是學問好,又氣度不凡,雖然沒什麽人知道他的來歷,但是都很尊敬他。

  這天傍晚,楊老帶了另一個老頭子來,笑呵呵地說:“來,陳老,你們先下。”

  毫無意外,不明所以的陳老一上來就被沈慕的棋技給殺了個丟盔棄甲人仰馬翻,末了,他臉都漲紫了,指著沈慕的鼻子道:“你這、你這……簡直就是小人行徑!”

  沈慕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兩軍交戰,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成者為王敗者為寇,自然無所不用其極。”

  陳老不由一滯。

  最後還是楊老道:“可惜啊,朝廷裡的那些文人不明白。”又吩咐道:“還不快去將你家的湯包拿兩籠來,好給陳老消消氣。”

  看來這倆老頭是當官的啊!

  沈慕也不太在意,大叫一聲:“四德,拿兩籠湯包來。”

  那邊四德聽了,麻溜地送了兩籠湯包來。

  “這就是最近馳名寧州的水晶灌湯包?”陳老眼裡放光。

  見那湯包晶瑩剔透,十分誘人,立馬雙眼冒光。

  “看,陳老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楊老打趣道。

  陳老則是拿筷子夾起湯包就品嘗起來,眼睛都眯了起來。

  “老夫前兩日聽聞這水晶灌湯包的美名,便早上打發了仆人來買,可惜總也買不到,不想今日倒碰巧吃到了。皮薄如水晶,湯汁鮮滑,果然名不虛傳!”

  “陳老,這小子就是這湯包店的老板,以後想吃盡管跟他說。”楊老道。

  “那敢情好。”陳老笑眯眯道。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可得付錢啊!小本經營,概不賒帳!”沈慕一挑眉道。

  “看看看,總是改不了你這奸商的脾性!”楊老皺眉笑罵道。

  這話倒也不是指責。

  “對了,老夫突然想起來,那日與沈慕在湖邊,沈慕你吟了首詩,這許久過去,總該有下闕了吧?”看來楊老還是對那首詩念念不忘。

  “哪首詩?”陳老不明所以。

  楊老便三兩句向陳老說明了原委,還特意將沈慕攤手要錢的事也說了出來,惹得沈慕臉色發窘。

  “這回總不會還要收錢吧?”楊老調侃道。

  “那次倒是小子孟浪了,”沈慕道,“這後面兩句卻是‘可憐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楊老和陳老聽了後,均是念了幾遍,想起前塵往事,心內複雜至極。

  好半晌,楊老才道:“沈慕你這首詩,確實是做的極好了。”

  陳老也道:“難得的佳作。”

  臨走之前,陳老道:“明日傍晚府中倒是有場詩會,沈慕你若是有閑暇,不如同來一聚?”

  沈慕以前念書的時候,就看到書裡有寫關於士子舉行詩會的事情,所以也一直很好奇是什麽樣,這下有人相邀,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於是就答應了。

  “那明日我便讓人給你送帖子。”陳老道。

  第二日午後,果然就有人來送帖子。

  傍晚時分,沈慕已經拿著帖子站在了一座宅子前,話說這宅子還真大,白色高牆,青磚碧瓦,門上掛著個牌匾,寫著:陳府,門前則是兩座威風凜凜的石獅子。

  這時,

正有三三兩兩的士子攜手而來,個個志得意滿的樣子。  門前有個管家模樣的人在接待,沈慕便將帖子遞了上去,那管家笑著接過,道:“沈公子,請。”

  沈慕就隨著其他士子往裡走。

  一路所見,房屋雕梁畫棟,鱗次櫛比,假山頑石、小橋流水,花卉植被,應有盡有。

  “乖乖,看來這陳老頭家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啊!”

  舉辦詩會的地方在後花園,這裡石桌石凳倒是不少,三三兩兩地簇擁在一起,看來是專為這種聚會而置辦的。

  此時到來的士子也已經很多了,相熟的便聚在一起相互吹捧談笑。

  反正沈慕誰也不認識,便隨便找了個角落坐著,看到面前的石桌上有酒壺酒杯,便倒了一杯,細細品嘗,同時也豎起耳朵聽那些學子都在說些什麽。

  “哎呀,蕭兄,好久不見。“

  “李兄,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聽聞蕭兄最近半年一直在閉門苦讀,想必收獲不小吧?”

  那被稱作蕭兄的學子聞言喜上眉梢,但還是忍著內心的驕傲,略作謙遜地道:“哪裡哪裡,不過是熟記了幾本典籍,哪裡比得上李兄。我可是聽說了,李兄去歲做了首好詩,那可是難得的佳作啊!”

  “哦?我去歲倒是做了不少詩詞,不知蕭兄說的是哪一首?”

  “正是那首《詠雪》啊!“

  “詠雪?我卻是記不大清了,不如兄細細吟來,興許我能想起來。”

  那蕭兄便搖頭晃腦地吟道:“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那李兄登時被震住了,手中紙扇一拍道:“好詩啊好詩啊,蕭兄,這詩誰做的啊?這情景描寫、還黃狗變白,白狗變腫,真是有趣!有趣之極啊!”

  噗,沈慕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酒全噴了出來,你妹,這兩人比老子還不要臉和無恥的多啊!

  自己寫的狗屁不通的詩,卻裝作不知道,非要別人給吟出來,然後自己點評是絕世佳作,享受別人的吹捧,真的是無恥之極啊!

  偏偏那兩人還在恬不知恥地繼續吹噓著。

  蕭兄迷蒙著雙眼,“李兄,這首絕佳之作正是你所做啊!”

  “哦?是嗎?”李兄訝然,“唔,那好吧,就算是我做的吧!做的好詩太多,記不住也是情有可原,蕭兄見諒。”

  “也是也是。”那蕭兄道,“對了,李兄,去歲我也做了首好詩,不知李兄可知是哪首?”

  “是嗎?我怎未曾聽說?”

  “嗯?不可能吧?你仔細想想!”

  李兄歪著腦袋想了下,扁著嘴道:“確實未曾聽聞過啊!”

  轉身就要走。

  “哎,我說,李兄,李世傑,你這樣做可就不厚道了啊!哎哎哎……”

  沈慕笑得前仰後合,這簡直就是兩個活寶啊,一個吹捧完了,輪到另一個了,結果人跑了。

  正笑著,身前忽然有道身影遮住了他。

  抬頭一看,正是那李兄,此刻正面色不善地盯著他。

  後面還跟著追來的蕭兄。

  “這位兄台,你如此放浪地大笑,似乎是對在下方才所做的詩句有些不以為然呢?”問話的是那李兄。

  呃……

  沈慕一滯,隻怪剛才太放浪,沒注意笑聲太大,結果把事主招惹來了。

  他眼珠一轉,就笑嘻嘻道:“哪裡哪裡。實在是兄台剛才的詩作是難得的佳作,在下聽聞之後,覺得神妙,一時情難自禁,拍案叫絕。不想竟讓兄台誤會,實在是慚愧慚愧。”

  “哦,原來如此,”李兄立馬轉怒為喜,連態度都親近了三分,“想不到兄台竟有如此高的審美,實在是讓在下驚歎啊!”

  那蕭兄也翹起大拇指道:“高,實在是高!”

  “哦,對了,不知兄台如何稱呼?”李兄問。

  “在下沈慕。”

  “在下李世傑,”那李兄一指旁邊的蕭兄道,“這位是蕭文山。”

  這兩人與沈慕年歲相差不多,隻是李世傑是個白白淨淨的胖子,而蕭文山則略顯黑瘦,但一看就是聰明伶俐的主。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沈慕又是生就一張能言善辯的巧嘴,三言兩語就讓這李世傑蕭文山引為知己惺惺相惜了,頗有一副歃血為盟結拜為兄弟的架勢。

  三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然而,沈慕卻注意到不遠處的石桌邊,卻有那麽五六人總是對這邊指指點點,還發出不屑的嗤笑。

  沈慕不禁好奇著問道:“李兄,不知那夥人是什麽來頭?”

  李世傑隨著沈慕所指望去,“他們啊,不過是一群以賀仲為首的小人,沈兄不必太過在意。不過,沈兄以後見了他們,還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為好。”

  沈慕聽了,看來這群人來頭不小啊,不過這胖子李世傑也還算可以,就衝他這一句叮囑,也值得一交。

  轉念一想,不對啊,賀仲?該不會是……

  他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每一次,當他有不好的預感的時候,往往都很靈驗。

  “這賀仲該不會是來自賀家吧?”問出這話的時候,沈慕的心就已經開始往下沉。

  “自然是賀家。”李世傑道。

  “請問李兄,這寧州城裡有幾個賀家?”沈慕弱弱著問。

  “要說有名的,自然是隻有這一個。不過背景倒是挺大。”李世傑道。

  “不知有多大?”沈慕臉色難看地問道。

  李世傑有些諱莫如深,蕭文山看了他一眼,湊過來低聲道:“賀家是皇商,聽聞與宮裡頗有些關系。而且賀家之主正是此屆寧州商會的會首, 實力很是雄厚。”

  “那賀家是不是有個胖胖的管家?”

  “你是說禍水?”蕭文山問道。

  “禍水?”

  “那家夥真名叫賀歲。”蕭文山解釋道,“因為為人太壞,人稱禍水。”

  “哦。”沈慕恍然。

  李世傑忽然盯著他,“沈兄,你打聽這賀歲,該不會是與他有些衝突吧?“

  “這……”沈慕便將那日賀管家想要強行插隊買湯包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近日響徹寧州的水晶灌湯包竟是沈兄開的,沈兄年紀輕輕,就已經開始挖掘人生的第一桶金,實在是讓我等敬佩不已啊!”兩人由衷讚道。

  “我觀李兄蕭兄也是談吐不凡,不知家裡是……”

  “我李家是做陶瓷生意的。”

  “我蕭家是做糧米生意的。”

  沈慕默然,看來這兩人家裡實力都不錯。

  李世傑見沈慕沉默,還以為他聽了賀家的來頭而擔心,不禁拍著他的肩膀道:“沈兄莫憂,那賀家若是敢找你麻煩,你就和我說。我李世傑雖不敢說扳倒賀家,但給他們使些小絆子還是可以的。”

  “我蕭文山也能出些力。”

  “呵呵,倒是讓李兄蕭兄多慮了。”沈慕道,“不過一賀家耳,若真敢來惹我,我沈慕也不是好惹的,怎麽著也要給他們些教訓!”

  “沈兄大氣!”

  “沈兄霸氣!”

  正說著,忽見不遠處的池塘邊走來一群女子。

  一見為首之人,那賀仲當即領著一群人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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