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我記得你家沒有藥,你也沒錢去買藥,你要是就這麽傻了的話,我該怎麽辦啊!”三魂歸一的白溪,似乎有點不想面對白溪這個本尊,估計是太尷尬了。
白溪渾不在意的道:“現在我不跟你說什麽藥不藥的事,我先給你取一個名字,你以後就叫白水,如果被人看到我們兩個同時出現,你就說你是我的雙胞胎弟弟,這樣很多事情就好應對了!”
白溪似乎正一步一步的按照他的計劃來,感覺非常胸有成竹的樣子。
“為什麽是白水?好別扭,你就不能給我弄一個說的出口的名字嗎?”三魂歸一的白溪有些鬱悶的樣子,首先提出了抗議。
白溪直接脫口而道:“我叫白溪,你不就得叫白水,雙胞胎,溪水,這不都是理所當然的嘛!”
“可是我覺得白玉比較上口一些,不是有一款卷煙就叫玉溪,多好的名字,我以後就叫白玉了!”三魂歸一的白溪,感覺這種事情還是自己來比較妥當,就白溪的水準,他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白溪皺著眉頭,直接說道:“那怎麽行!你叫白玉,我叫白溪,人家一聽就知道你是哥哥我是弟弟,這樣我就虧大了,我堅決不同意!”
白溪自然是想以自己為中心,他怎麽能容忍別人佔他便宜,哪怕對方是他‘自己’也不行!
“其他事情都可以依你,但是這件事情必須我自己拿主意,不然你休想讓我幫你做任何事!”三魂歸一的白溪也是鐵了心,態度非常的堅決。
白溪一看這情況有些不太妙,之前是他願意讓三魂歸一的他存在,三魂歸一的他就纏著他,主動允諾他很多的條件,這會兒居然反過來了,恰好是他有求三魂歸一的他做事,看來他倆這是一個強勢,就必須得有一個弱勢,不然很難和平共處下去。
他仔細的想了想,如果他堅持的話,對方估計也拿他沒轍,可是他又不想把事情弄的這麽不愉快,反正就是一個名字,也不一定用的上,就算依了對方,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隨後他顯得很不情願的說道:“看在你還有點用的份上,我就依了你,你以後就叫白玉了,不過你這個白玉,隻能在我們同時出現的時候用,單獨出現的時候,你最好還是用白溪這個名字,畢竟你沒有身份證,遇到一些特殊情況也比較麻煩,這一點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白溪顯然是想套路白玉,感覺就好像他白溪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讓白玉不好再提其他條件。
“沒有問題,你說的我都可以接受,我會看情況而定,盡可能不給你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白玉沒感覺什麽異樣,而且他也覺得這樣比較合理。
畢竟他們是生活在一個信息時代,憑空冒出一個人來,肯定會讓人有所察覺。
白溪對此還算滿意,他接著又道:“接下來就該是我們去報仇的時候了,我要去學校找那幾個龜兒子,讓他們連本帶利的把錢給老子還回來!”
他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並且已經有了很好的計劃!
“說具體點!別搞什麽讓我去打牌之類的了,也別讓我去打架或者是搶劫,我對這些都不在行,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什麽樣。”白玉這也算是約法三章,他可不想聽白溪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而是要實實在在的想法。
白溪有些陰險的笑了笑,不過並沒有太過於失態,他淡定的說道:“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去學校,我去叫他們來打牌,
而你就負責看他們手中的牌,這樣我就知道該怎麽出牌了,我保證我會一戰成名,而且還能以此發家致富!” “想法倒是不錯!不過你得保證時刻有鏡子照著你,同時還要照著對方兩個人手裡的牌,其他的就看我的了!”白玉一點既透,但是他也需要滿足他的條件,否則他也無能為力。
白溪微微笑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宿舍有兩扇玻璃窗吧!如果讓他們坐在靠玻璃窗那邊,你覺得我的計劃能不能成功?”
“如果不出任何意外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如果出現什麽不可控的事,那就不好說了!”白玉回想了一下,做出了直觀的回答。
白溪繞過飯桌來到白玉身邊,拍了拍白玉的肩膀,同時說道:“放心好了!我肯定會想辦法達成你需要的條件,如果發生什麽意外的話,大不了我不賭了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白溪話音剛落,他接著又道:“不過你現在得幫我回憶一下家裡面還有沒有錢,我必須得有錢才能坐車去學校,否則三個多小時的路程, 我可不敢保證我能走著去!”
白溪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而這個東風他死活想不起來,而白玉則沒有他的思緒那麽複雜,說不定能夠想起,他不經意間的事情,因此這個重任也隻能落到白玉的頭上了。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枕頭底下應該有兩塊錢的硬幣,席邊底下有五塊紙幣,床底下也有五塊紙幣,坐車七塊錢,還剩五塊夠你吃碗面條了!”白玉存在白溪身上已經十五年了,他見證了白溪所有的一切,對於這點小事情,自然是不在話下。
白玉的話一說完,白溪直接就向他的臥室而去,就好像他的臥室有寶貝一樣,哪怕是晚一秒,都有可能與其失之交臂。
果不其然,白溪在枕頭底下和席邊下面都找到了白玉說的錢,可是唯獨在床底下的那五塊錢一直沒有著落,而且急得他汗水都流出來了。
主要原因還是他沒有收拾,床底下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大堆,最終經過一番倒騰,費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尋得真金,他心中的大石也算是塵埃落定。
找錢讓他出了一身汗,他準備洗個澡再出發,不過他卻把辛苦找來的十二塊錢,交給了白玉保管,估計他是怕他自己,一會兒又不知道把錢放哪裡去了,現在恐怕也隻有白玉這裡是最安全的了。
“我真的是有點傻!像這種粗活、累活、髒活,其實都應該讓白玉去做,我隻管坐享其成就可以了,以後還是不要忘了我的這個好幫手!”在洗澡的時候,白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此他還自我檢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