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洗牌發牌,我去一下廁所!”白溪為了得到解決的辦法,不得不再次與廁所進行親近。
到了廁所,白玉不用召喚,就自己跑出來了,他急忙說道:“你怎麽那麽傻,讓他們洗牌發牌,你好歹也切一下牌啊,你這樣就算他們把牌放到桌子上讓你看著打,你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我不是手裡拿著鏡子不方便嘛!你跟鏡子都是我最大的籌碼,既不能收起來,也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更不能讓他們發現了,我也就只能讓他們糊弄了!”白溪也是有些深感無奈。
白玉深呼吸的道:“好吧!可能是我沒有給你說清楚,我其實不是非要你拿著鏡子照著自己,而是只要有能夠照出你影子的反光物品,我都可以自由行動,不要再死握鏡子不放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可以把鏡子收起來了?只要找到反光的玻璃之類,你都能發揮你的本事?”白溪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
可是白溪轉眼又道:“那你之前在遊戲廳裡面,為什麽不直接從其他地方出來?害得我弄出這麽多的麻煩事,你這是在耍我嗎?”
“我耍你個毛線,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你會把鏡子放下,也不知道鏡子會被拿走,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看到的就是無盡的黑暗了,我要是知道你會這麽做,我早就跑到別的地方了!”白玉頓時有些惱怒,這事他也是受害者。
白溪若有所思的道:“我好像是有些明白了,你跑到我手中的鏡子裡,如果在沒有其他反光物體的情況下,我挪開鏡子,你就會被迷失,即便是有反光物體,在你不注意的情況下也會如此,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先通通氣,這樣你我都變的自由了!”
“差不多是這樣的,到時候你就可以,放開盡情的玩耍,但是你離開的時候又必須用鏡子照著你,不然我還是會被封在原地,而你也必須回原地才能把我撈出來,只是我就可能會變成人鬼難分的樣子!”白玉非常感慨白溪不笨,要不然這種事情真的很難徹底說的明白。
白溪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一會兒我出去,就把鏡子給收起來,你就提前去窗戶玻璃裡面,這樣我們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總算是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即便這並不是一個完美必勝的方法,但至少可以將事情變的公平些,只要事態平衡,再以他不俗的的手段,贏起來的就容易多了。
白溪出來坐好後,牌都已經發好了,他把鏡子也放進了口袋裡,這次他沒有再做什麽悶抓之類的傻事,而是拿起牌好生研究了一番,最後直接就把牌扔到了桌子上。
“你們也太缺德了!就不怕以後生兒子沒**兒嗎?一副牌裡面從王到J的大牌,就沒一張在我手裡,還打什麽牌啊,你們乾脆直接明搶好了!”白溪似乎也沒有太生氣的樣子,可是他話裡的意思聽著就讓人生氣。
胡汗也把牌扔到了飯桌上,顯得很是不爽的道:“這能怪我們嗎?牌發成這樣又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不服你自己洗牌發牌啊!”
胡汗一副吃定了白溪的樣子,但是又感覺吃相確實有些難看,因此他決定不在牌上面做手腳,就憑他們兩個打一個,也是毫無懸念。
“我就不洗牌發牌了,為了公平起見,我覺得還是交給第三方洗牌吧,我們這裡就屬汪魯軍最笨,就讓他來洗牌發牌,完了贏錢的給他十塊錢手工費就可以了!”白溪可不想到時候贏了錢出么蛾子,
首先就得把他們的嘴堵住。 胡汗倒是顯得無所謂,直接說道:“那好啊!汪魯,你過來洗牌發牌……”
“老子給你們洗牌發牌可以,但是老子要聲明一點,老子不是最笨的!”汪魯軍本來不想摻合這件事,可是看在錢的面子上,他也就勉為其難的上了。
劉建軍看汪魯軍走過來,也是把牌直接扔在了桌子上,他有些好氣的說道:“我們這裡你不是最笨的,那誰是最笨的?難不成還是我啊!”
“我看是!”汪魯軍一點兒也不怯場。
劉建軍直接就不幹了,從他的座位上站起來,就向胡汗吼道:“漢奸,給我弄死這不知死活的狗日的……”
“你要弄你自己弄,我還有正事要做,不行我們換一個人!”胡汗一臉無辜樣, 顯然他的目的是要贏白溪的錢。
汪魯軍一聽胡汗的話,頓時脾氣就上來了,他毫不客氣的道:“小胖子,老子忍你很久了,有本事你就出來單挑,信不信老子一隻手就能把你弄的爬不起來!”
汪魯軍平時可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一般情況下,是很難讓他發火的,這不在這裡唯一好欺負的就只有劉建軍,而且胡汗還不幫忙,這麽好的揚眉吐氣的機會,他又怎麽能錯過,哪怕大聲的叫囂一下也是好的。
至於白溪,他倒是也不會放在眼裡,可是白溪卻是正主,哪怕是罵了他,可也是用了錢的,他才不會傻到去得罪金主,更何況他們的關系,怎麽都還說的過去。
“老子……”劉建軍小胖臉上憋的通紅,頗有些下不來台的節奏。
最後還是胡汗一把將劉建軍拉著坐了下來,好似有些安慰的道:“你激動個錘子,等一會兒把這牌打完了,汪魯這狗日的肯定跑不了!”
隨即他又對汪魯軍說道:“別墨跡了,趕緊洗牌發牌,一會兒還要上晚自習呢!”
汪魯軍沒有再說話,直接拿起了飯桌上的牌,齊好後洗了幾次就開始發了起來,就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一點也不為剛才的事而擔憂。
其實也不是他不擔心胡汗對付他,主要是他擔心也沒用,如果他現在就甩手不幹了的話,肯定直接就會被追著打,但是如果胡汗贏了錢的話,可能結果又不一樣,畢竟人在特別高興的時候,許多事情也就煙消雲散了,這個道理他還是非常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