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小二,報單!”
“王炸,沒牌了!”
“我靠,你特麽又是王炸,老子現在嚴重懷疑你狗日的出老千!”
“出你妹的老千,電影看多了吧!”
“你特麽不是出老千,怎麽可能每把大小王都在你手裡,你當老子傻啊!”
“大小王是我家的不行啊!”
“行!現在再來一局,要是你特麽的還能拿到大小王,老子就跟你信!不跟你信老子就揍死你!”
“好啊!你不服你洗牌,你看老子還能不能拿對王!”
白溪和王麗剛走到中專部教學樓三樓的實驗室,隔著還有一段距離,就聽見實驗室裡面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玩的不亦樂乎。
“你看吧!我就說不用管他們,他們果然在這裡,還玩的正起勁呢,要不我們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白溪一聽到聲音,立刻就有了撤退的打算,他可不想自動送上門去。
王麗的臉色有點不太好,她有些氣憤的說道:“不忙!你想不想報仇?”
“報什麽仇啊?不報,我可打不過你!”白溪一時沒懂起王麗的意思,直接就拒絕了。
王麗似乎更加氣憤了,她轉身看著想要退縮的白溪,沒好氣的道:“你是不是傻?我有說讓你打我嗎?我是想讓你幫我教訓那幾個欠揍的家夥!”
“那怎麽可以!王麗姐,我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嗎?他們少說也有五六個人,我去了基本等於送死,還不如你再打我一頓,然後放我走吧!”白溪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想也沒想就再次直接拒絕了王麗。
王麗突然伸手抓住了白溪的胳膊,生怕白溪跑了似的,隨即狠狠的說道:“我怎麽可能讓你去送死,我是想讓你去把他們全部帶到操場上去,然後全部由我來解決,這也不是相當於幫你報仇了嗎?”
“意思就是讓我做誘餌唄!可是他們那麽多人,我不敢保證能夠全身而退,不退就慘了,不如你就在這裡解決了吧!”白溪的胳膊被抓的有點生疼,可是他還是懂得孰輕孰重。
王麗就算是再厲害,她無非也只是一個人,而且她雖然下手很重,可是卻是非常有分寸,知道哪裡能打哪裡不能打,在她的手下,頂多就是痛苦一些,但總歸是過一會兒就可以恢復。
然而像胡汗他們這種愣頭青,做什麽都是一時衝動,下手更是不講究輕重,也不知道那些地方不能碰,這萬一他被圍住了,那麽多人,他不死也殘廢了。
經過綜合考慮,他寧願得罪王麗,疼痛一時,也不想終身成為殘廢。
“你是不是傻?這裡面那麽多的實驗器材,動起手來,萬一摔壞幾件你賠啊!”王麗也是耐著性子給白溪說明原因,不然她早就動手了。
白溪一想也對,在實驗室裡面,空間確實有限,而且也發揮不出來,真要是碰到幾件實驗器材,那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這仍然不足以,讓他冒著被打殘的風險去做誘餌,他有些不情願的道:“王麗姐,要不還是算了吧!你看都這麽晚了,你不是說胡汗是你弟,找到他們就行了,幹嘛又要揍他們啊!而且這也有損你的形象!”
“就是因為他是我弟,可是他們居然背著我跑來這裡鬼混,其實這也不算什麽,最讓我生氣的是,他們居然全都不接我電話,是可忍孰不可忍,其他的我管不了了!”王麗像是真的動怒了,語氣中透著一股狠勁。
白溪雖然也想揍這幾個家夥,
可是這揍人不是他的強項,而且他現在已經有了特殊的幫手,完全可以用另外的形式報仇,對於冒險的事情,能不做還是盡量不做。 想到這裡,他這時候才想起白玉,其實他先前也有想到白玉,可是卻又沒來得及顧得上,這會兒非要他去冒險,白玉則成了他的最佳幫手。
盡管他已經想到了怎麽做,可是他還是表現的有些不情願,他有些扭捏的道:“我去倒是可以,不過你得把手電筒給我,我怕待會兒情急之下看不到路,沒被他們逮著,反而自己撞牆上了,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白溪要手電筒,自然是有原因的,雖說這教學樓走廊上,並不是特別的黑暗,足以用鏡子照出他自己的影子,從而呼叫白玉過來,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
“拿去吧!我先去操場上埋伏,如果你沒有把他們帶來的話,或者你因為害怕自己跑路了的話,只要你敢露面,我保證讓你痛不欲生!”王麗倒是能夠理解白溪,但是她也就此撂下了狠話,而且肯定不是開玩笑的。
白溪自然是滿口的答應,畢竟只要按照他的計劃行事,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都不會發生意外,即便是白玉被逮住了,也是可是光明正大的消失,完全沒有被打殘的風險。
至於被這幾個家夥發現了,他也絲毫不擔心,畢竟他先前就已經想好了,怎麽著他都不會吃虧,說不定還會對他更有利。
待王麗離開,他立馬走到一個稍微偏僻的地方,用手電筒照著自己的鏡子,用他所謂的意念開始呼喚白玉,實際上就是默默的想白玉出來而已。
可是他擺弄好一會兒,白玉也沒有出現在他面前,甚至他還小聲的喊了幾次,也是沒有任何反應,無奈之下,他隻好動用白玉的視覺,想看看白玉在什麽地方,居然不聽他的命令。
然而他看到的卻是一片漆黑,甚至他都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看到的漆黑,還是通過白玉的視線看到的漆黑,為此他越來越討厭黑夜了。
最後他乾脆閉上了眼睛,結果還是一片漆黑,愣是什麽也看不見,為此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之前白玉曾說過,他們睡覺的時候,或者閉上眼睛,就沒法通過對方的視線看了,頓時就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他實在沒想想到這個白玉,居然在關鍵時刻給他掉鏈子,也不知道是故意偷懶,還是無意睡著了,反正就是聯絡不上了。
他先前昏迷過一小段時間,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不過根據白玉的性格,是不能做出偷懶這種事情,唯一的解釋,只怕是白光用他的身體,吩咐白玉找地方休息去了。
白溪看著鏡子中的鏡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特麽竟敢隨隨便便動用老子的人,要不是看在老子打不過你的份上,老子扒了你的皮,都不足以抵消老子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