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姐,這這樣不好吧!我去把大石頭推倒,我覺得那群人會把我打死!”白溪盼望著能有回旋的余地。
可王麗卻很是嫌棄的說道:“你推倒之後不會跑嗎?他們一群老頭兒怎麽追的上你?”
“好像有些道理,那我去了啊!”白溪說完就悄悄的溜了出去。
可是當他走近了一些,卻看見校長居然也在這群老頭中,貌似還在做著記錄,這可就讓他有點難為情了,萬一把校長惹了,開除可就悲催了。
不過他突然想到,學校裡這麽多人,校長不可能全都認識,更別說他這個不起眼的小嘍囉,就算被記住長相,恐怕我用不了多久就忘記了。
於是他邁著小碎步,時刻尋找安全的遮擋物,左躲右躲,最後終於來到了離大石頭最近的地方,再次尋求最好的機會下手。
大石頭周圍都是有老頭圍著,他當然不能貿然的跑過去,萬一他推到石頭砸到任何一個,他都是罪孽深重。
終於在他耐心的等待下,這幫老頭兒好像有了什麽重大發現,全都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麽,他也不想在等了,直接衝過去,對著大石頭就是一腳,仿佛他這一腳直接能把大石頭踢成兩半。
可是事情好像並沒有按照他預想的來進行,他那無比勇猛的一腳,確實是踢到了大石頭上,然而大石頭卻是紋絲不動,這可把他弄的有些傻眼了。
不光是他傻眼了,一旁做研究的老頭兒們也傻眼了,他們哪裡會想到,會有人突然衝出來,一腳踢在這上面,這對他們來說可是毀滅性的打擊。
白溪來不及細想,連忙又用雙手使勁的推這大石頭,可是仍然是沒有任何氣色,然而當他低頭一看,卻看見這大石頭,居然是從地底下衝破地板磚而冒出來的,這可就讓他有點尷尬了。
“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繼續!”白溪在這些老頭兒面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自然是有那麽一點無地自容。
待白溪慌忙離開後,過了差不多五秒鍾的時間,突然聽到身後咆哮般的吼道:“死小孩兒,站住別跑,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損壞文物,按照規是要被抓起來”
白溪一邊跑,心裡一邊默默說道:“你當我傻啊!知道要被抓起來還站住,老子又不是弱智,一群神經病!”
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往那邊跑,先前也沒說撤退路線,不過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情況,畢竟這都是一群老人,不可能像保安隊長那樣,死命的一直追著他不放。
然而他發現這群老頭兒,壓根就沒有要追到他的意思,他才跑了一會兒,連一棟教學樓都沒過,後面就沒有追兵,這倒是讓他安心不少。
隨後他又繞回了剛開始的地方,看到王麗還在這等他,他直接就說道:“那個大石頭是從地上長出來的,地下應該還有好長一大截,所以根本就推不倒,看來跟我們想的有些不一樣”
“也有可能不
是昨晚的怪物留下來的,而就是地下出現的異常情況,那些老頭兒應該是考古的人,只是我們這裡地處偏僻,場面也就沒那麽大了。”王麗似乎從這裡已經看到了當時的情況,很認真的跟白溪一起分析。
可是王麗的話剛說完,就看到陸陸續續的回來了好多保安,直接就將大石頭的地方給圍了起來,同時進入教學樓的地方,也有好多保安站崗,一看這就是在加強戒備。
“剛才的那些保安都回來了,明著出去肯定會被抓個現行,其他地方好像也沒辦法出不去,我們這下怎麽辦?”白溪有種深深的無力感。
王麗沒所謂的說道:“我們只需要繞到操場上就安全了,那邊有挨著民房,翻過圍牆就能出去!”
“不是吧!就算是操場上的圍牆,那也是很高的,我們能翻得出去嗎?”白溪很是有些懷疑。
王麗不慌不忙的說道:“我說可以,那當然就可以了,跟我走就是了。”
白溪不知道情況,心裡沒底,而且王麗也總是讓他做一些沒底的事,這讓他看到王麗就沒什麽安全感,總感覺到時候,王麗又會坑他一把,因此他開始留起了心眼兒。
畢竟王麗就算是坑他,他都基本沒有還手之力,不提前做好完全的準備,百分之百會死的很慘的。
可是當他們來到操場上,他才發現這裡果然是可以出去,無非就是需要那麽一點技術,而且地上還非常的惡心,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人,應該是不會願意從這裡出去。
“王麗姐,這裡就跟那個茅廁一樣,你確定你能忍受這裡的環境?”白溪開始隱隱為王麗擔心起來。
其實這裡也沒有白溪說的那麽糟糕,或許是因為這裡長年積水的原因,這裡的圍牆基本上已經陷下去了,同時也因為積水,加上同學們亂扔生活辣雞,這裡看上去有點像臭水溝,時不時還發出陣陣惡臭。
王麗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從兜裡拿出了一包紙巾,將自己的鼻孔堵好,隨即就把剩下的紙巾遞給了白溪,她二話不說,直接就順著圍牆走了出去。
看到如此場景,白溪對王麗又有了新的看法,王麗確實有她的獨特之處,不像一般有錢人家的千金,她絕對是個能吃苦耐勞的好姑涼,反正現目前來看是這樣。
白溪就更不用說了,他本身就是鄉下長大的孩子,像這樣的臭水溝不會陌生,他只需要稍微憋一下氣就好,根本就不需要那麽麻煩,輕輕松松的就過去了。
話說他以前確實沒有發現這個地方,也不知道王麗這麽一個大美人,是怎麽知道這種地方的,可能是他以前是個乖學生,壓根就沒去專研這方面的事情。
他們順著民房的巷道走了出來,王麗第一時間就是想去看看胡汗他們,可是到了地方才發現,打群架的人早就撤乾淨了,現場也沒有人逗留,就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然,要不是地上有很多,戰鬥時留下的印記,比如棍棒、血跡之類的,還真的很難看出這裡經過一場混
戰,撤離的還真是相當利索。
白溪看王麗打了個電話,隨口問道:“他們怎麽樣了?”
“該進醫院的進醫院了,該回家的也都回家了,這次我們這邊損失不小,沒個兩三千的醫藥費,應該是擺不平了!”王麗似乎對此並沒有要生氣的樣子。
白溪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啊!我知道之前你們也是想要幫我,可我卻躲著沒有出來,現在才搞成這個樣子,要不我賠點錢吧!”
“別傻了!像這種事情,剛開始還好,發展到後面就跟你沒關系了,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去解決,就算是讓你賠錢,問題是你拿得出多少錢?”王麗的態度貌似改變了不少,就跟習以為常了一樣。
隨即她又道:“你接下來要去哪兒?要是沒事的話,我們就去網吧玩玩遊戲,我有好久都沒玩遊戲了。”
白溪想了想,他本來只是想拿回王凱留下的東西,然後轉手一賣,他就能變得比較有錢了,同時也讓他找到了接下來的方向。
可是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麽簡單,王凱留下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他一個人能拿的走的,而且現在還有上面的人,已經全面展開調查,貌似跟他也沒啥關系了。
“沒事倒是沒事,我想把汪魯軍和胡博也叫上,怎麽說胡博也遭了些罪,多少還是要補償他一下!”白溪倒是沒有忘記他的兩個小弟。
“也行!剛才是在學校分開的,他們應該還在學校,我們去看看吧!”王麗絲毫沒有做出反對。
誰知他們剛走到學校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不過與此同時,他們也看到了汪魯軍和胡博,只不過胡博靠在牆角,表情很是有些不自然。
白溪讓汪魯軍把胡博帶了出來,隨即他關切的問道:“他怎麽樣了?怎麽感覺像是快死了的樣子,不行就趕緊送醫院吧!”
“去你妹的, 你才要死了,老子就是被踢了一腳,全身酸痛,提不起勁兒!”胡博很是憤怒的提出了抗議。
汪魯軍一本正經的說道:“他這也算是活該,我們都跟保安隊長說好了,他二話不說就直接給人家來了一腳,人家也就還了他一腳,結果就成這樣了,這應該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這麽說來,罪魁禍首還是胡博了?”王麗突然插嘴說道。
汪魯軍接著說道:“算一半吧,在這件事上,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還真的是有些活該,我們不是看他被打,他又說保安把白溪堵在巷道裡,我們也不會和保安杠起來,這應該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王麗說的貌似並不無道理。
白溪看胡博想要發怒,卻又提不起勁兒的可憐樣,他安慰的說道:“你們也不能這麽說,他其實也是關心我被欺負,所以才不顧自己的危險,貿然的出腳,誰知道保安隊長那麽厲害,一腳就給他整趴下了,我看頂多算是有些自不量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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