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真的很難想象,一個擁有天仙般的容貌,平時看起來也非常柔弱的女生,居然會有這種喜好,不要說他不相信,就連他這個不俗的男生也自歎不如。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還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白溪這回算是服氣了。
不過他有些想不通,王麗的膽子這麽的大,為什麽剛才還跟他說怕之類的話,這不明顯自相矛盾嗎?
難道叫上他就不怕了嗎?
難道他長的比鬼還恐怖,只要看見他的臉不覺害怕,自然也就什麽都不怕了?
鬼話!
全都是鬼話!
自己長的哪有那麽恐怖!
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莫非……
白溪收住了心神,格外的小心翼翼,他懷疑王麗可能也是被什麽妖邪附體了,否則他實在是難以相信,一個女生會有這麽大的膽子,而且他之前已經經歷過一次,他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的把握肯定沒錯。
“你這人怎麽這樣?跟你說這麽多話,你倒是應一聲啊!你不知道總是一個人說話很可怕啊!”王麗見白溪木頭木腦的,實在忍不住就用手電筒拍了白溪頭一下,以緩解冷場的尷尬,就好像她真的很害怕一樣。
白溪一下子就精神了不少,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之前被附體的徐歡就是這麽敲打他的,他現在可不敢再自戀,他已經清楚的意識到,除了那些邪魔外道之外,沒有那個女生會跟現在的他多做交流,徐歡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不過把事情想開之後,他反而沒有那麽害怕了,估計他很清楚,一旦他遇到特別緊急的情況,白光不會袖手旁觀的,過於的害怕只會是給自己找罪受,還不如坦然的面對這一切,總不能在邪魔外道面前丟了面子。
白溪裝作有些害怕的道:“你讓我說什麽啊!這裡到處都是黑漆漆的我能說什麽啊!”
他現在想的是,反正自己不用擔心生命危險,乾脆就好好的陪這個被附體的王麗玩玩,而且他也開始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了興趣,要是能親眼瞧瞧就更好了。
他想看看這些妖邪是不是跟電視上面演的一樣,一樣的嫵媚動人……
不對,王麗本來就長的嫵媚動人,很有可能妖邪是因為長的醜,才不敢以真面目視人,但這還是勾起了他濃濃的興趣。
“隨便說點什麽都行,你聽樓下現在這麽安靜,顯然都已經上課了,你要是再是個悶葫蘆的話,那不就是更安靜了!”王麗看著像是真的有些害怕的樣子,可是她卻又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般人如果真的是害怕了的話,那多半是會選擇離開,畢竟又不是什麽非做不可的事情,而王麗卻如此的反常,其中的隱情也就不言而喻了。
“你後面好像有東西……”白溪一時興起說了個謊,他想看看這被附體的王麗,到底會不會被他嚇到。
“啊……鬼啊……”可是他話還沒說完,王麗就被嚇得一聲尖叫,還直接抱住了他,就跟真的被嚇到了一樣。
王麗確實要比白溪高多了,估摸著得有將近一米七的個子,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倒是讓白溪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還差點把他給撲倒下了樓梯,幸好他反應夠快,順手就抓住了扶梯,再加上王麗並不是真的想要撲倒他,這才辛免於難。
緊接著便是王麗的秀發清香,以及她特有的體香傳入了白溪的鼻中,再外加王麗胸前的凸起部分緊貼白溪,瞬間就讓白溪有種窒息的感覺,
難以從中自拔,甚至恨不得這輩子就這樣一直持續下去。 “你看清楚是什麽東西沒有?”王麗緊緊的摟著白溪,讓白溪很是沉醉,但是卻又無情的將白溪給喚醒了。
白溪被王麗緊緊的摟著,連王麗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他真的很不想破壞這氣氛,有些不情願的說道:“一片漆黑,什麽也看不見啊!”
本來白溪還想說些讓王麗害怕的話,好讓王麗更加的不與他分離,可是他又想到王麗的身體如此這般的有誘惑力,萬一到時候徹底把他迷住了,就連白光都無能為力,那可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那你用這手電筒看啊,看清楚了再告訴我!”王麗還是很害怕的樣子,不過卻又透著有些興奮的勢頭,真是讓人有些捉摸不定。
白溪很有些無語的接過王麗反手遞來的小手電筒,他實在是想不出,王麗為什麽會這麽的裝模作樣,讓他白白佔了便宜,而且還要讓他佔更多便宜的樣子,就好像根本不在乎一樣。
不過他又聯想到了之前的徐歡,不也是讓他佔了許多便宜,無非就是沒有此刻這麽直接而已,或許這些妖邪能夠讀懂人心,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所以才會有這般境遇。
當時遇到徐歡的時候,他心裡可不就是想的要把輸的錢贏回來,用作交學費和付生活費,而被附體的徐歡直接就為他解決了生活費的難題,也讓他除去了一塊心病。
可是他現在也沒想佔王麗的便宜,為什麽王麗還要這樣呢?
難道是之前見到王麗,他對王麗產生過一絲的邪念,或者說是遺憾,轉而就被妖邪讀了去,由此發生這一幕,不然實在是很難解釋這到底是為什麽。
“你到底看清楚了沒啊!”王麗又開始催促了,像是等不及了的樣子。
白溪被這一催促,直接就用小手電照向了上樓梯的方向,他這也是趕鴨子上架,一來他剛才根本就什麽也沒看見,而來他已然知道這就是一場戲局,再怎麽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自然也就沒當一回事。
可是當他裝作正兒八經的看時,卻是真的看到了東西……
白溪的心突然揪了一下,見此情形,他又想起了在面館看到的那些東西,雖然後來知道那些無非是幻覺,但是即便那些東西只是幻覺,看了仍然有讓他作嘔的衝動,他確實是太沒有見過世面了。
白溪強作鎮定,可又有些忐忑的道:“看是看到了,就是沒怎麽看清楚,好像是一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