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現在每天都在做運動,無論在哪個時代,擁有一個好身體都很重要,尤其是原始時代,更是如此。
只有身子素質好了,才能抗過風霜雨雪,抗過疾病。
只有身體好了,才能更好的跟野獸搏鬥,在夾縫之間求生存,而後緩慢的壯大部落,更好的生存下去。
他所謂的健身其實也就是多做仰臥起坐、俯臥撐深蹲這些。
當然,還有跑步。
不僅僅練習長跑鍛煉耐力,還進行百米衝刺鍛煉爆發力。
奔跑,在原始時代是一項非常重要的保命手段,當然,打仗的時候也一樣重要。
所以韓成練這練得格外認真刻苦。
爬樹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種技能,不僅可以鍛煉身子,采摘果子上樹掏鳥窩都用得著,關鍵時刻還能保命。
比如遇上狼群或者是其比它們更牛的其它洪荒大佬,在跑又跑不過的時候,爬樹上天,是一個極為重要的逃生手段。
至於游泳……
還是算了。
不僅僅是因為現在的水太涼,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河裡的魚太猛。
現在的這些魚,遠沒有後世的魚那樣溫和,不僅如此,有些魚嘴裡都長著尖尖的牙齒,這要是下到河水,被這些不知深淺的家夥對著重點部位來上一口,以後可是連自娛自樂的機會都沒有了。
論到鍛煉,最為高興的就要數這些孩子們了,這倒不是因為他們有多麽的喜歡鍛煉,而是因為跟神子一塊鍛煉,很容易的就能找到成就感。
如此韓成正在為自己爬上了一顆直徑二十厘米左右的一丈多高的地方而沾沾自喜的時候,立刻就會有幾個家夥來到神子周邊的樹旁,一人選一個直徑超過五十厘米的樹,手腳並用的蹭蹭的就上去了,一會的功夫就爬到沒影了。
這讓抬起隻望見一個個屁股的韓成格外的鬱悶。
娘的,爬樹不穿內褲!
還爬這麽快這麽高,這會兒你開心了,要是把小雀雀磨掉,你以後可就再也開心不起來了!
心情鬱悶的韓神子,只能在心裡如此的發泄著自己不滿。
內褲這東西,韓成穿了,並且是老早就弄出來了。
胯下涼颼颼空空蕩蕩的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美妙,讓他不敢多嘗試。
即便是獸皮做的內褲穿起來不舒服,他也忍了。
當然,為了不影響胯下小雀雀的茁壯成長,每次到了晚上他都會將其脫掉,溜溜鳥,讓憋屈了很久的它好好的在空氣下自由的呼吸。
獸皮製成的褲頭穿起來確實不舒服,這讓韓成無比的懷念前世穿的東西,即便是十塊錢四條的,也比這放屁不透風的獸皮好啊!
韓成對布的渴望從來都沒有這樣高過,但在現在這樣的條件下,他也就只能接著渴望下去了,就如同他渴望鹽一般。
部落中的孩子們對於在運動上超過並打擊神子有很高的興致,即使在第二天神子會給前一天搗亂的人單獨布置一個生僻的字出來,並要求會寫會讀,這些孩子們也是一樣的樂此不疲。
對於他們來說,這點痛苦和看神子鬱悶表情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對於這些看起來與他同齡或者是比還要大的孩子們的這些舉動,韓成並不氣惱,因為他知道,這只是他們和自己在玩鬧罷了。
這也是他們跟自己關系好的一種表現,這些孩子們對自己的尊敬可以一點都不少。
而他,也比較喜歡這種融洽的相處方式。
而且這些事情還有利於激發他的鬥志。
畢竟自己是一個穿越人士,而且還是部落中的神子他們的先生,老被這群小崽子們這樣對待也不是個事。
在這種心思的策動之下,韓成鍛煉的更加起勁了,進步也越來越明顯。
不過沒有鹽來進行補充,卻在時刻影響著他。
因為攝入不了足夠多的鹽分,他的耐力便不足,往往運動一陣就需要休息長長的一段時間。
部落中的其他人,對這樣的狀態早就習以為常了,可韓成這個過來人卻是習慣不了。
只是令人無奈的是,他依然找不到鹽的蹤影。
在教書、鍛煉、製陶之余,韓成也會在洞穴附近的林子裡面轉轉,尋找嘗試有沒有可以吃的野菜,畢竟隻吃肉食,人是受不了的。
其實巫他們有補充維生素的手段,那便是他們常嚼的一種被他們稱之為‘杷杷’東西。
這是一種名叫“杷杷”的樹上結的果子。
橢圓形,不大,上面長有一些小絨毛,沒成熟的時候是青的,成熟之後變成了褐色。
比較堅硬,有點像是木頭。
吃的時候先放在之前巫用來給韓成搗碎肉做肉湯的石坑砸開,砸裂成好幾份。
然後一個人分上一塊,放在嘴裡面嚼。
這東西韓成吃過,味道實在是怪,即便是他至少已經吃了十幾次,可還是受不了這個味道。
問巫,巫也說不清為什麽要隔三差五的嚼這個東西吃,這是從之前就傳下來的,在他小的時候,部落裡就是這樣子的。
這就是生活的智慧啊!
巫他們並不知道嚼這個東西吃的意義,但卻是將整日裡吃肉而沒有維生素補充的這個問題給很好的解決了。
受不了這個味道的韓成,決的自己很有必要將野菜這個東西給弄出來。
一來可以擺脫‘杷杷’那古怪的味道,二來也可以為部落增加一些食物的種類,擴寬一些來源。
因為有大師兄他們在的緣故,部落周圍的林子裡面的野獸並不多,相對於其他地方,這裡還是比較安全的。
韓成已經嘗了不下十種的草了,還是沒有發現有哪一種比較好吃。
當然,有鑒於先賢神農嘗百草老是把自己弄的中毒,韓成在進行這一偉大的事業的時候,可是要小心謹慎的多。
首先他品嘗的對象是那種有蟲眼或者是被其它什麽東西啃噬過的,其次就是他品嘗的東西不多,都是揪上一點品品味,然後再吐出來,而後從隨身攜帶的陶壺裡喝上幾口水,漱漱口,連著漱上五遍放才止住。
在他這樣小心翼翼的操作之下,除非是嘗到潘金蓮給武大郎灌的砒霜,不然是話是不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