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啊!”
言咒舔了舔舌頭,臉上罕見的露出絲絲猥瑣之色的說道:“遙想當年,我在各個青樓都留下了難以破解的記錄,現在回想當年,才發現老夫年輕之時,原來如此之厲害。”
古緒嘴角抽搐,下意識的說道:“是啊,可能你當初不去逛青樓,說不得你這麽多年也不會一直吊著一口氣半死不活的。”
言咒臉色一黑,隨即直接無視掉了古緒這番話。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不知不覺間到了下午。
這時,古緒和言咒兩人同時站起身,兩人身上再無半點禿廢氣息或者猥瑣氣息。
他們的身上,一股難以言明的滂湃氣勢散發了出來。
這一刻,他們兩人,宛若比天空中的太陽更加耀眼。
拔地而起,古緒和言咒兩人直接化為光芒,朝著天空激射而去。
在兩人即將穿透某個極限,出現在外太空的時候。
他們兩人周圍的空間轟隆一聲破碎,隨即兩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外太空中。
看著站在自己對面很遙遠地方的言咒,古緒臉上露出一個非常陽光的笑容。
他伸出手,微微對言咒拱了拱手說道:“道友,請賜死。”
言咒無聲的笑了起來,也伸出手對古緒微微一拱,臉上露出一個非常放松的笑容說道:“道友,請賜死。”
轟隆隆!
兩人的話落下,這一方無盡虛空忽然轟隆一聲破碎,無數虛空亂流朝著周圍席卷。
一道道恐怖的九彩光芒與詛咒之光在這一方無盡虛空肆虐了起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些九彩色的光芒與詛咒之光開始鎮壓這一方無盡虛空。
當這一方無盡虛空徹底的恢復過來,古緒和言咒兩人的身影也出現了。
在言咒的身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出現。
他的傷口處,無數九彩色的光芒縈繞著。
看上去非常的詭異和邪門。
而古緒,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傷勢,但是他的身上,卻是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詛咒氣息。
甚至,就連他的頭髮,都有著好幾縷化為了死灰之色。
微微伸展了一下懶腰,這一方無盡虛空動蕩了兩下。
古緒拍了拍腦門對言咒說道:“詛咒之力,你使用得果然超凡脫俗,已經不限於言語詛咒了,甚至一舉一動皆是詛咒。”
“你的自身之道,也讓我大開眼界。”
言咒看著古緒的眼中充滿了驚歎之意。
古緒的一招一式中,皆充滿了不同的力量。
他的自身為道,不僅僅局限於某一條大道。
而是,所有的大道都有所涉及,然後融為一爐,成為他獨特的大道。
噗嗤!
忽然,言咒的胸口直接炸開,一道恐怖的傷口出現。
而古緒的雙眼中,也有著絲絲鮮血洋溢出來。
兩人,哪怕是在說話之間,也在動用自己的力量,與對方交手。
根本沒理會眼中流露出來的鮮血,古緒微微皺了皺眉頭,唉聲歎氣的說道:“得嘞,熱身什麽的都已經沒必要了,咱們直接開打吧,反正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也不算太短。”
“既然如此……那就戰!!”
一個戰字落下,言咒憑空出現在了古緒的面前。
他的手,已經拍在了古緒的腦門上面。
從他的手掌之中,一股恐怖的詛咒之氣源源不斷的朝著古緒的腦袋以及身體裡面湧動而去。
而古緒的手,也無聲無息的點在了言咒的眉心處。
言咒的眉心,直接皮開肉綻,從古緒手指尖,獨屬於古緒的大道之力,一刻不停的融入言咒的身體中。
兩人的身體中,不停的響著轟隆隆的聲音。
就好像他們身體隨時都可能轟隆一聲炸開一樣。
這一方無盡虛空,也隨著他們兩人的交手,不停的劇烈動蕩著。
一股股恐怖的漣漪,朝著周圍動蕩而去。
那些漣漪所過之處,簡直一切都要寂滅。
噗嗤!
足足交手了上千招,言咒突然吐出一口鮮血,身體直接被古緒一拳轟飛了出去。
而古緒並沒有因此停下,反而窮追不舍的朝著言咒追擊而去。
一拳轟出,這一方無盡虛空綻放出了無比絢爛的九彩色光芒。
當九彩色光芒消失,這一方無盡虛空中出現了一個恐怖的虛無大洞。
從那虛無大洞之中,散發著一股恐怖的吞噬力。
一些弱點的至強者,估計反應不過來就要被吞噬進去,然後被絞成碎片。
哪怕是一些強大的至強者,遇到了這個被古緒一拳轟出來的大坑,也得繞路走。
唯一能夠不受影響的,估計也只有古緒這種至強者了。
言咒懸浮在那大坑外面。
他微微伸出手扭動了一下下巴,頓時哢嚓一聲, 下巴歸位。
他吐出一口血沫,沒好氣的瞪著古緒說道:“我說小子,才開始打沒必要來這麽狠吧,做什麽事情也得講究一個循環漸進。
再說了,你完全沒必要擔心老子會逃跑,老子早已經有了求死之心,而且這種時代落幕的大勢壓在老子的身上,老子就算想跑也沒地方跑啊。”
古緒哈哈大笑了兩聲,連連對言咒擺了擺手說道:“失誤失誤,好久沒有打得這麽暢快了,一下沒……嘭!!”
古緒的話還沒有說完,言咒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古緒的面前。
他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了古緒的臉上,直接把古緒抽飛了出去,甚至就連古緒的牙齒都被抽掉了好幾顆。
“老東西,老子打不死你。”
止住倒飛的身體,古緒吐出一口血沫,嘴裡面牙齒自動長出。
他低喝一聲,雙眼瞪著言咒。
從他的雙眼之中,兩道九彩色的光芒迸發出來。
兩道九彩色的光芒化為兩條龐大的九彩色神龍,攜帶著巍峨的氣勢朝著言咒咬去。
言咒也不躲閃,直接朝著那兩條九彩神龍碰撞而去,同時還咧牙笑著對古緒說道:“小子,你要明白,戰鬥中兵不厭詐是經常的事情。
而且,你小子剛才差點把老子下巴都打沒了,難不成還不容許老子還你一大耳刮子?”
以精神力注意這一場戰鬥的人,都是稍稍有些無語了。
哪怕是那個讓言咒吃過很大很大虧的那個青年,也稍稍有些無奈起來。
這老家夥……當初那麽可惡。
怎麽現在,有那麽一丟丟可愛了呢。
難不成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