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而逝。
很快就到了第五天了。他們也終於到了王城最後一道防線,兵羽關。
兵羽關:由各種奇妙的暗器構成,只需人稍加操作便能控制整個大城。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雖然面前竟是連一個守軍都沒有,可大家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因為紅發示意停了下來。竟然連紅發都覺得有問題,那可就是真有問題了。
“蘇秦,你過來一下。”紅發把蘇秦叫了過來。
“怎麽了?”
“開城門啊!”紅發沒好氣的說。
“嗯?我啊?”蘇秦還以為紅發要他一個人攻城呢。
“紅羽令拿出來,這座大城可憑王令調遣!否則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得載到這裡。”
哇塞,有沒有這麽神啊?蘇秦被嚇了一跳。“要是沒有紅羽令咱們是概不能走這條路的。可既然有紅羽令那就不一樣了。”紅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蘇秦聽了就將紅羽令拿了出來。
自身靈氣注入其中。
令牌光芒大作,王的氣息壓蓋全場,連紅發都忍不住跪伏了下來。見令牌者如見君王!就是這個意思,再加上蘇秦本就是老國王的血脈,這樣一來威力自然就更盛了。
“開門!”蘇秦用令牌照射在了這大鐵門上。鐵門開始松動、晃動了起來。嘩啦啦的晃動著,很快大門便慢慢的打開了。
蘇秦怡然自得的欣賞著自己這令牌,看來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用的。
“進城!”蘇秦高喝一聲這才將令牌收了回來。
一行人以極快的速度便過了此城。
“前面就是王城了。”紅發說道。
“嗯。這樣也好,可以速戰速決了。不過你要答應我,攻下王城就告訴我回家之法。”
紅發聽了默不作聲。轉過了頭。
蘇秦當下就急了,這廝是不認啊!
這特麽的真坑爹。
蘇秦就不相信不能從別人嘴裡問出消息來了。他也索性就不去理會紅發了。
回到了自己的車隊裡,蘇秦這才安然自得了起來。還是自己這兒自在,在紅發那邊總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可現在就好多了。大概就算是他蘇秦的舒適區吧。
“曾老頭。永遠失去一個人該怎麽辦呢。”
曾老頭知道蘇秦還在為煲仔的事兒,煩憂著。“人死不能複生,您還是看開一些的好。”
蘇秦不想聽到這種話,也不屑聽到這種話。他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的心情了。如果有個,可以讓他大哭一場的地方,或者一個可以聽憑他傾訴的人那該有多好?可惜卻是奢望。
一切都已經不怎麽可能了呢。憋著那就憋著吧,又能如何呢?
可能這天底下再也不會有人懂他了吧?
轉眼又回到獨自一人了呢。真好,真好.....
蘇秦的內心仿若在滴著血。那是鑽心的痛,這處逆鱗,還是不要讓人看見的好。
眨巴了眨巴濕潤的眼睛,蘇秦抬起頭擺出了一張笑臉來:“說的是呢。”
雖然是一張笑臉,可曾老頭卻從中看到了苦澀。看到了刺入心底的裂痕。
是啊,忘掉一個人何其難呢?就像他這麽多年過去了,這不還是放不下自己的那幾個老朋友嗎?讓蘇秦忘記煲仔嗎?好像這有點不可能吧。
蘇秦不再和誰說話。
躺在車坐中閉起了通紅到,布滿血絲的眼睛。他太累了.....一路上從未合過眼,即便是要小睡一會兒,他的大腦都不會放過他。一場接一場噩夢將他嚇得幾乎暈厥。
這麽多年來雖然也經歷了很多很多。可顯然這次才是他遭遇到最大的折磨。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他都不想煲仔出事的。
“哎,可憐的孩子。”曾老頭雙眸含淚的感歎了一聲。這句話雖是說了出來,可即便有人聽到也不敢說什麽。
很多傷痕就算是時間都不能抹平的。所謂時間能治愈一個人心中的創傷,這也只不過是表面功夫罷了。又有誰能夠真的就放下呢?恐怕沒有吧。
不遠處就是那座雄偉輝煌的王城了!
王城之大足有萬裡。整個大城更是鬼斧神工,光是城門足有五米之巨。
“蘇秦,開門。這令牌可以驅動整個王城。”紅發的聲音傳了過來。
蘇秦聽了哦了一聲。跳將了一起來,令牌照出一束光芒刺進了大門。微顫幾下,大門便被打開了。
“進城!”一聲高呼下去,大軍迅速入城。
蘇秦沒有興趣仔細觀看這座碩大的城池。也是眯著眼睛小睡起來。
曾老頭也不敢叨擾蘇秦。隻好護在其左右。
無面軍師和豐息兩人同坐與一輛車駕上,談論著天道人為。兩人倒是溫文爾雅,談論的相當愉悅。
不知不覺車隊忽然全部停了下來。蘇秦有所察覺,對曾老頭說道:“看看前面怎麽回事兒。”
曾老頭一人走上前去。沒過多久便折返了回來。
“前面的路被一隊商賈百姓給擋住了。”聽了蘇秦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話。畢竟也是些小事情,既不用打仗又不用幹嘛的。
這些商賈與百姓一早便商量好了,人都是把利益看得最重,他們不知道這位新王是個怎樣的人,如果還像那白眉老頭似的,那他們會拚死抗擊的。
紅發得知了這一情況親自走了下來。對著百姓鞠了一躬。
“天呐。紅發大人,您是紅發大人?”有人當下就認出了紅發來,畢竟紅發無論是頭髮還是穿著都能讓人一眼認出。
“紅發大人,這新王到底是誰啊?”
“要是讓您來做的話,我們國家肯定會走的更好。”有人很多人閑言細語了起來。
紅發不喜不怒的笑著道:“在下學疏才淺,恐不能勝任。新王呢,是一位勤政愛民的好王,還請大家不必擔憂。我紅發以人格擔保!”
聽了紅發這番說辭,顯然那些百姓還是有些不如意。卻也是說不出什麽了。畢竟紅發的威名在這裡擺著呢,誰敢造次?
很順利的他們全部人馬就進入了王城。就連那些王公大臣都個個掐媚的上來迎接。只有些老頑固沒有來罷了。
這一點讓蘇秦還是很納悶的。本以為今天會是一場屍山血雨,卻沒想到居然這麽平靜。反而還有些喜慶。這也正巧隨了蘇秦的意,他真的不想再打打殺殺的了,太沒趣兒了。蘇秦也想通了,就算他繼承了那王位,那又怎麽樣?只要他想走,誰又能攔住他呢?午夜餐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