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沁妍呀,你那裡冷不冷呀?”不知道怎麽和女生煲電話粥的白小天只能問出了這個相當沒有營養的問題。
徐沁妍套著睡衣,看著四周密不透風的別墅,又把腳伸出被窩放在地板上感受了下地熱,對著手機說到,“寢室窗戶關的不是很嚴,有些漏風。”
“噢噢噢,那你可要蓋緊被子呀。還有臉不要朝著窗戶睡,小心中風。”
聽著話筒裡白小天的關心,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中風的人是什麽模樣。撓了撓頭,想不到乾脆不想了,“嗯好的。對了你那邊怎麽樣呀?”
聽到這句話,白小天禁不住露出得意的微笑。“哈哈,你想不到吧,我明天就可以去埃因霍溫訓練了。”
“埃因霍溫?哪個埃因霍溫?”徐沁妍對兩個埃因霍溫的關系還是很清楚的。一個常年混跡在荷乙中遊,一個卻是荷甲現在的領頭羊。
“當然是PSV埃因霍溫啦!想不到吧,你男人這麽NB!”
“滾,誰是我男人?別瞎說!還沒成為主力隊員,尾巴就翹到天上了!”徐沁妍從被窩裡鑽出來坐在床上,屋裡實在是太熱了。
“那我要成為主力隊員了怎麽辦?”電話裡白小天玩味中卻透露著強大的自信。
“能怎麽辦?你要是試訓成功了我就是埃因霍溫的球迷唄!”徐沁妍絲毫不給白小天任何突破口。
“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白小天繼續在電話裡口花花。經歷過白天的“掀褲衩”事件後,白小天再也不敢和當地女人開這種玩笑了。不過逗逗自己的老鄉,白小天還是很上心的。
“那你怎麽不早點睡?現在在幹嘛?”聽到電話裡的徐沁妍沒有反駁自己,而是換了另一個話題,白小不禁有些小得意。
看著手中的資料,白小天想起了白天時和隊友們見面的場景。有人冷漠,有人不屑,也有人像眼前這位巴西少年一樣,看輕自己。
“喂,幹嘛呢!你在聽嗎?”電話裡的催促打斷了白小天的思考。
“沒幹嘛,我在了解一下我的隊友呢。畢竟大家在一起訓練,提前了解一下比較好吧。”
“也是的呢,之前我們班就有一個後轉過來的,那時候我們班的同學相互都已經認識了,所以對這個外來者有種對陌生的排斥。不過還好,巴特斯是一個開朗的小夥子,沒過多久就和我們打成一片了......”
聽著徐沁妍口中的“巴特斯”,白小天嘴角慢慢開始上翹。自己可不同於那個轉校生,憑借積極的態度就可以融入群體。埃因霍溫這裡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大家都是競爭者。自己在這裡要面臨的不僅僅是足球上的訓練,還有其他一些陰暗的事情。不過白小天沒有說破,而是靜靜的聽著徐沁妍的敘述。
“......所以啊小天,你會什麽絕活麽?有數據表明會才藝的人更容易融入集體中!”
“絕活啊?踢球算不算?”白小天把保利尼奧的資料放在一旁,又拿起了一個來自牙買加的黑人球員看了看。
“哼,踢球算什麽絕活?更何況你周圍哪個不會踢球?你就這麽敷衍我啊!”
“哪有哪有,我真的只會踢球啊!”白小天連忙解釋道。見慣了球場內徐沁妍的瘋狂,也擁抱過兩人獨處時徐沁妍的平靜。現在可以在電話中聽到心儀女生的天真和善良,白小天不禁感到一陣的輕松。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好吧好吧,不和你說了。都這麽晚了,你明天還要早起訓練,早點休息吧。”
“嗯晚安,親愛的。”
“晚安!”
聽到對方掛斷電話的聲音,白小天癱倒在床上,把散落一床的球員資料收拾到一邊,直接關上了燈。不一會,自己的意識便出現在超級訓練場中,一遍一遍帶著球,做著各式各樣的訓練。
......
“大家好,我叫白小天,你們可以叫我“白”。我來自中國,位置是前鋒,接下來的日子裡會和大家一起,請多多關照。”
在眾人稀稀拉拉的掌聲中,雷尼爾安排白小天站到隊伍末尾,隨隊一起訓練。
剛剛走到隊伍末尾,白小天的胸口就被身前的人用胳膊肘狠狠的頂了一下。
捂著被頂的生疼的胸口,白小天憤怒的看著對方。而這名始作俑者則輕蔑的看著白小天,“你不該來的小子,在這裡混的黃皮膚人沒有一個好結果。”
這裡只有白,棕,黑三種顏色,白小天早就知道。但聽到對方這樣赤裸的話,白小天則把眉頭舒展開來,嘴角一咧說到,“噢?巴西不要你了嗎?法國不要你了嗎?為什麽你來到這裡了呢?”
“小子,你在哪打聽到的!”對方一把抓住白小天的衣領,逼上前問道。
“喂!埃裡克,注意你的行為!”隊伍牽頭的雷尼爾看到了這裡的衝突,立刻出聲製止道。
“小子,你死定了!”埃裡克放開了手,小跑著跟上了隊伍。
埃裡克.瓊斯,巴西法國雙國籍,出生地則是裡約熱內盧。作為20人中唯一一個雙國籍的家夥,白小天對他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跟著隊伍跑了幾圈,雷尼爾便宣布四散開來分組訓練。
不同於國內的“技能式”訓練,荷蘭這裡是針對人和球的訓練。舉個例子,在國內白小天和隊員排著隊帶著球圍繞著標志物跑來跑去,然後教練在一旁記錄運球時間,有沒有失誤等等。這就是針對某一技能的訓練。
而荷蘭這裡則是分成小組,進行一對一,一對二等運球訓練。空間,人,足球缺一不可。既可以最大化的模擬大場比賽時的環境,又可以讓球員獨立思考。
這也是白小天首站選擇荷蘭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雖然荷蘭的足球在漸漸走著下坡路,但是荷蘭的青訓依舊是世界領先。否則荷甲霸主阿賈克斯也不會被全世界稱為世界第一的球星加工廠了。
“黃皮膚小子,你和我們一組吧。”一隻皮球滾到了白小天腳下,白小天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巴西人拉斐爾.保利尼奧。
還沒等白小天拒絕,另外四名隊員圍了上來,把白小天夾在中間。
白小天見狀攤了攤手,“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聽到白小天如此識相的回答,保利尼奧得意的笑了笑。
6個人3個球,在規定的范圍內進行著移動式傳接球。兩人之間的一腳觸球,既要判斷好隊友的跑動方向,又要躲開別組成員的跑動傳接。
白小天跑動起來,對著斜前方的保利尼奧推出了一記直塞。邊跑邊回頭的保利尼奧嘴角一翹,對著來球半轉身猛地掄起大腿,“嘭”的一聲左腳背撞在球面上,皮球從白小天頭頂飛了出去。
“不好意思黃皮膚小子,我的力量有些大。”保利尼奧攤了攤手,指著白小天身後的皮球表示無辜。
這時其他四人也漸漸圍了上來,絲毫沒有去撿球的意思。
白小天看了看左右,轉身跑開了。看到白小天服軟,在場無人全都露出一絲得意的表情。
看到只有這四人圍了上來,而其他人都冷眼旁觀,白小天不禁暗想自己估計的果然沒錯。這支20人的隊伍中,小團體最多只有5個人。而保利尼奧的小團體的另外四個人,全都是來自巴西。
跑到看台下用腳勾住皮球,一邊帶球一邊往回跑。白小天剛帶球跑回指定區域內,還沒等保利尼奧招呼白小天傳球,直接一記大腳,皮球擦過保利尼奧的臉,飛向了天邊。
“不好意思,我的力量也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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