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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頭人的異界冠位指定》第99章:政治的本質
  且不說,現在財富教會內,正在為了一堆或不靠譜,或很不靠譜的方案拚命湊錢,準備營救自家女神。

  莫河已經在遠阪時臣的幫助下,將那一堆的地契和商鋪契約清點收好了。

  “幸虧是用渥金的消息來交易的,如果還是按照原本的方針,用寶石交易的利益來拉攏財富神殿,那我們搶到手的估計也只是個空殼子啊。”

  這一堆的契約,象征著這座貿易城市內將近三分之一的地皮,已經落入了莫河的手中。而剩下的三分之二裡,有一半是被眾多的大商人所把控著,原本議會的議員多是來自這些大商人家族的成員。最後的三分之一,才是由眾多的平民和小商戶所持有的。

  土地和財權的壟斷,意味著一般的平民到死也沒辦法爬到這座城的統治階層中去。

  雖然是處於一個以超凡力量為主導的世界,可是這座城,或者說劍灣南部這一小片的商貿城市裡,確實是出現了不同於東方的科米爾等傳統國家的資本主義思想,並將其應用進了政體中。

  “如果給他們時間的話,說不定。。。嘛,我在想什麽啊?”莫河坐在一張血跡未乾的座椅上,低頭苦笑道。過去的記憶對他的影響還是太大,差點讓他以為這個世界中說不定真的能夠爆發一場革命,革新政體。

  但是事實上,他對於政權的成功篡奪已經能夠說明,在這個以超凡力量為主導的魔法世界裡,還是拳頭最大!沒有足夠的超凡力量保證,你的思想再先進也沒卵用,輕而易舉地就會被幾名至強者推翻了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

  “就這樣吧,制度什麽的也別改了,沒意義。”

  “禦主。”時臣侍立在莫河的身邊,微微俯身詢問道:“議會已經完全攻下了,是否要通知城門的齊格弗裡德和軍營的莫德雷德,讓他們停止戰鬥呢?”

  “哦,那就麻煩你和蘭斯洛特各自跑一趟吧。蘭斯洛特,你去城門口,時臣你去軍營。靈體化直接跑過去,會比較快。”說完之後,莫河沉吟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妥,很快就改了口。“不了,還是讓蘭斯洛特單獨過去支援吧。時臣你還是留在這裡。”

  “為什麽,禦主?”他的語氣裡有些急切。他來托瑞爾世界已經有一段時間,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動過手呢。雖然遠阪時臣是屬於那種不擅長戰鬥,熱衷於研究的魔術師。但是戰鬥本身也是一種很好的學習過程。尤其是他正需要找個實力不錯的對手,來試驗一下新的魔術刻印帶給他的力量。

  軍營那裡的敵人正好是施法者,對他而言,可以說是最恰當的對手了。

  “因為我們馬上就要有客人來了。”

  說著莫河離開了座椅,並揭掉了身上的外袍,學著一隻普通狗頭人的樣子,縮在了一邊。

  “坐在那個位置上。”他用手指了指那張座位。

  “可是禦主。。。”

  “時臣啊。你難道不明白嗎?所謂的文明種族,一直都是很排外的啊。也許他們可以接受被來自其他的更強的文明種族所征服,甚至奴役。但是一般情況下,他們是絕對不會接受自己被所謂的蠻夷和怪物所征服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周圍的衛兵屍體上,剝下一件小號的胸甲,穿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找到一把砍鈍了的長劍,用雙手勉強抓了起來。他在盡量把自己打扮成人類認知中的狗頭人怪物形象。

  這並沒有沒什麽難的,只要一點肮髒,再加一點血腥,最後加上很多的愚蠢。

所謂的文明在看待蠻夷的時候,不就是這種感覺嗎?即使是打不過對方,也能從文明的角度上好好嘲笑對方一番,以此來獲取自己的優越感。  “一會兒,不管進來的是什麽人。你都要堅持,這場政變,是你,莫德雷德和齊格弗裡德挑起的。而不是聽從了什麽狗頭人的鬼話。你們是發自本心,想搞死這群看阿爾巴德城裡的腐朽政客們。”

  “那你呢,禦主?”

  “我?我當然是被你這邪惡的魔術師,威逼利誘強行裹挾來的邪惡小怪物咯。”

  莫河眨了眨眼,雙手舉起長劍高吼了一聲“RUA!”,然後一臉期待地看向了旁觀的兩人。

  “怎麽樣,夠不夠蠢了?”

  “。。。夠了夠了。”

  。。。。。。

  當除了財富教會以外的各大神殿主教,以及那些大商人小商人代表邁進會議廳後,第一時間就看到了——

  一位沐浴在鮮血中(其實只是一身紅西裝啦)的邪惡術士。他手持著一個高腳杯,裡面晃蕩著不知名的紅色液體,也許是血液?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柄鑲嵌著大塊紅寶石的權杖,點點的火星在他的操縱下,環繞在他的腳邊。

  端坐著的遠阪時臣,渾身都散發著優雅的貴族氣質,如果不是他的臉色還算正常,身體被天花板上破洞中漏下的陽光照射也沒有起反應,來的這群人甚至都要以為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吸血鬼了。在他的身邊,還一左一右各立著把全身蒙在黑袍中,散發著死靈惡臭的黑袍者,和一隻穿著破爛鎧甲,手持長劍的暗紅色狗頭人。

  “你是誰?是你殺光了這裡的議員們?”

  佩戴著密斯特拉聖徽的牧師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目光轉了一圈後,直直地盯向了眼前的遠阪時臣。

  “如你所見,魔網女神的牧師。我剛剛和我的同伴反動了一場政變。權力的交接,總是要伴隨著些許在所難免的流血犧牲嘛。這很正常。”

  “政變?!”這名實力足有高階的主教怒吼道。“邪惡之徒!你們居然在這裡乾這樣邪惡的勾當!”

  時臣端著紅酒的手一顫,隨即鎮定了下來,寶藍色的眸子如湖水般沉靜。

  “是的,政變。通過這次討伐戰,議會議員們的腐朽已經體現得淋漓盡致了。逼走冒險者,連累大軍無辜損失,克扣軍費,縱容騎士。難道這樣的議會不值得推翻嗎?你們是來阻止我們的?可惜你們來晚了。那些不願意接受我們提案的議員,都已經淪為了這場政變的犧牲品。”

  “你以為殺光了議員,就能奪取阿爾巴德城了嗎?”

  跳出來的是一位大商人。

  但時臣理都沒理他,失去了議會衛隊,失去了議員支持的大商人家族可不是值得拉攏的對象。

  “牧師,如你所見。這裡的事情已經了結了。秉持中立的神殿,難道還要替他們復仇嗎?”

  “當然。”幾名神殿的主教齊齊往前走了一步,門外響起了一片武器與鎧甲碰撞的嘈雜聲。

  “您確定嗎?”時臣一翻手,將幾張契約拿在了手中,大大方方地將上面財富神殿特有的標記展示了出來。

  見到這個徽記,那些神殿的牧師紛紛沉默了下來,而那些大商人的眼中則露出了絕望的神采。

  莫河把這一切都收在了眼中,不禁暗自偷笑。他們的反應,一和他預料的差不多。

  政治的本質是交換,只要你給足了價碼,就沒有什麽是不可以出賣的。

  像阿爾巴德城這樣沒有明確信仰傾向的貿易城市裡,除了財富教會以外的神殿勢力都不能算是強大,所以他們一般都處於中立陣營。而這種中立,一般只是搖擺不定,只要花上足夠的利益,就能夠買通他們。

  如果當時議會本部沒有被蘭斯洛特突襲,或者能在這位圓桌最強騎士的強襲下多支撐一個小時。 那麽這群中立派,便會倒向原本的統治者議會這一方。很快就會派出兵力,來幫助議會平定叛亂。

  但如果在他們插手之前,就把事情搞成了定局。這群家夥便絕對不會出手,幫覆滅的議會報仇。除非他們中間正好有幾位神祇,是把維護正常秩序作為教義,那莫河就沒有辦法,非要和他們打上一場了。

  可現在他們內部沒有啊。

  不僅如此,當他們發現在這件事上,本應該和他們一起在旁邊觀望的財富神殿居然先下場了,他們又會怎麽想?又會怎麽做?當然是跟著一起倒向勝利者了。這群人背後的神祇,可沒有正經如正義三聖的善良神祇,在政變這種事情上,沒有那麽大的抵觸。

  對抗一位可能會繼續給他們利益的新統治者,有什麽好處?畢竟人總是切飯的嘛。

  “你們。。。”

  “我們保證會在三天之內恢復城內正常秩序,不會影響到市民的正常生活。另外各個神殿以前享受的待遇,我們也不會有任何的縮減。此次討伐戰中的戰利品,也會分出一半作為維穩費用。”時臣拋出了手中的價碼。

  雖然並不優厚,卻足夠讓這群主教袖手旁觀了。

  雖然還在鄙夷著對方的作為,可他們還是“誠實”地一個個走出了會議室,將門外帶來的教會騎士和牧師帶回了神殿中。學著財富神殿一樣,緊緊閉上了大門。

  “接下來,就是你們啦。”莫河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留下的商人們紛紛癱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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