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於平淡,夜辰繼續著自己的學院生活,一如既往的學習,一如既往的比鬥。
只不過,那個叫莉莉絲的女孩,再也沒有出現過。就連課堂上都沒有見過。
不過夜辰也不是什麽喜歡多管閑事的人,雖然對莉莉絲那時在商城中可以biubiubiu的焰牙十分感興趣,但要夜辰因為這種和自己無關的事去找一個女孩子?對於夜辰來說完全是開玩笑!
殊不知在某個涼亭喝茶的金發少女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一堂課結束,夜辰剛準備去吃午飯,突然間一隻兔子叫住了他。
“少爺~大小姐叫你去一趟~”在夜辰起身的時候,月見璃兔便出現在了夜辰的左邊。
“啊?應該是檢查吧……算了~午飯蹭朔夜的吧……”夜辰撇了撇嘴,想到今天還沒有去找九十九朔夜檢查身體,便也沒有多問什麽。
“茱莉,你先去吧~我過一會兒就回來~”夜辰摸了摸茱莉的頭,在得到茱莉的答覆後便往理事長辦公室走了去。
“小朔夜~我來啦~”以為沒什麽人的夜辰,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然而事實常常與所想的違背。
看著辦公室內曠課多日的莉莉絲和一臉淡然的九十九朔夜,夜辰驀然間有一種羞恥感竄了上來。
“抱歉……我走錯了……”頓時,夜辰就打算把門關上。
“不對!不是讓我過來檢查嗎?你這個家夥為什麽會在這裡!”而關上的一瞬間,夜辰似乎反應了過來。把門推開了,看著莉莉絲。
“我當然是受邀請來的。”莉莉絲,理順了一下自己金色的發梢,帶著一絲自信的說道。
“盯…………”夜辰直接無視了這個大小姐,直勾勾的看著應該是幕後操手的九十九朔夜。
“欸~我叫她來的。”九十九朔夜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你是不是又打算把我賣了?我的委托人?”夜辰帶著滿滿的嫌惡感看著九十九朔夜。畢竟被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誒~”九十九朔夜,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你能不能不要那麽直接啊!?”夜辰感覺自己有點吐槽不能了……
“所以說,不是檢查身體咯?”夜辰撇了撇嘴,也沒有說什麽,直接在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
“賣了你,順便檢查。”九十九朔夜一如既往的直白。
“…………早知道我就不來了。”說著,夜辰帶著一絲無奈的走向了九十九朔夜。而莉莉絲則是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似乎在思考夜辰和九十九朔夜的關系。
“每天一次。”九十九朔夜帶著一絲堅定的語氣說道。
“真的是……就不能在沒有人的地方嗎?總感覺有點羞恥……”夜辰帶著一絲不情願的感情走到了九十九朔夜身前,低下了頭。
“啾~”頓時,夜辰便被九十九朔夜親了上去。
“咦……不是吧,原來是這種關系……”莉莉絲看著這突然接吻上的二人,有點目瞪口呆。
而更加超乎想象的還在後面。
只見一簇火焰便在二者身上燃燒了起來。那不是正常的火焰,而是如同焰牙的火焰!瞬間便把二者包裹住了!
而刹那之後,那火焰便熄滅了。夜辰也松開了嘴,站直了身體。
“……這種檢查……還真的是不喜歡……”夜辰擦了擦嘴,看起來就是典型的直男癌。
相比起夜辰,九十九朔夜反倒是有點回味的舔了舔嘴唇,
只不過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但眼底卻透露著一絲興奮,不是對夜辰興奮卻又是對夜辰興奮,讓人十分難以琢磨。 “喂……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可不是我想做這種事情的。那只不過是我必須要進行的檢查罷了,委托的一部分……”看著莉莉絲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麽夜辰微微有點不奈。
“哼~”哼了一聲,夜辰便走回沙發上,坐了下來。
“委托?”耳尖的莉莉絲聽到了夜辰話語中這個比較特別的詞匯。
“於是,小朔夜,你到底想我去幹什麽?”夜辰有點鼓著氣的喝起了沙發前桌子上泡好的茶水。但時不時還看一眼莉莉絲,似乎是擔心剛剛她提問的委托。
“陪她一天。”說著,九十九朔夜的視野便落在了莉莉絲的臉上。
“…………這是委托中必須的一部分嗎?”夜辰帶著些許認真的問道。
“誒~”喝了一口茶,九十九朔夜,不帶情感的回答道。
“不要太過分哦……要不然, 你知道的,我可以單方面的拒絕委托,離開這裡。”夜辰總有點不想要和這個看上去很麻煩的大小姐扯上關系。
“你不會拒絕的吧?”九十九朔夜還是一如既往的話語。不過恰巧抓住了夜辰的軟肋,夜辰需要這個世界的力量。
“……下不為例。”說著,夜辰便走出了辦公室的門。
“那我也走了。”說著,莉莉絲似乎發現了什麽有趣的獵物似的追上了夜辰。
“我的目的……一直是為了實現絕對雙刃……夜辰,意想不到的人。”九十九朔夜看著窗外,眼神漸漸的深邃了起來。
…………
“於是,你想我陪你去哪裡?自稱為特別的大小姐?”夜辰看著身旁的莉莉絲,總有點不耐煩。尤其是想到,今天下午茱莉一個人過。
“不是自稱,而是本來就是,就像你一樣,也是一個特別的存在。”莉莉絲帶著一絲自信的笑容看著夜辰。
“隨便你~”夜辰撇了撇嘴。
“走吧!今天下午你是屬於我的!按照委托~”莉莉絲帶著一絲俏皮的笑著,直接挽上夜辰的胳膊。
“歐歐歐派……”而透過胳膊,夜辰自然是感受到了那股驚人的柔軟感,頓時有點羞澀了起來。
“什麽?”莉莉絲帶著一絲疑惑的問道。
“沒沒什麽……”夜辰雖然有點對這個自以為是的大小姐不感冒,但他對於男女之間的羞澀還是改變不了的。尤其是像他這種沒經歷過什麽,也沒什麽常識的家夥,直接低下了頭,來遮掩自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