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的黃布,桃木樁,我經常在電影裡面看到。”付菁很快反應了過來道。
“難道老大爺是壞人?”吳瑄儀驚訝地道,有點心悸的回頭看了看,生怕像是電影之中一樣壞人突然出現在人身後。
“這個現在還說不好,可能那些東西是用來鎮壓邪祟的,可能是施展邪法的,也有可能只是普通的黃布和木樁,現在都是猜想。”楚辭道。
“我們去檔案館查一查吧!說不定有當年的資料。”吳瑄儀提議道。
“這個可以有,小富婆變聰明了。”楚辭笑道。
“切,我本來就這麽聰明好不好。”吳瑄儀拍了一下楚辭沒好氣地道。
蕭山市的檔案館離蕭大還是有點距離的,三個人打車過去都要二十多分鍾,在車上,楚辭問:“瑄儀,你怎麽不把你的瑪莎拉蒂開學校,這樣多方便。”
“那樣不好,我媽說了要低調,學生就要有個學生的樣子。”吳瑄儀一本正經地道。
“那你還穿一千多一雙的襪子。”楚辭生無可戀地看著吳瑄儀道。
“其實是瑄儀路癡,不然怎麽上一次特意拉著我一起去接你呢!要是沒有我這個指路明燈,估計一天都轉不到你家。”付菁在一邊神補刀道。
“啊!付菁,你又揭我底。”吳瑄儀搖著付菁的胳膊抓狂道。
前排的司機師傅從後視鏡看了看這三個人,認定這三個家夥在吹牛比。
到了檔案館之後,楚辭,吳瑄儀,付菁三人便開始分工找尋舊報紙了,幸好檔案館的舊報紙都是分類好了的,找起來並不是很麻煩。
過了十來分鍾之後,付菁喊了一聲:“我找到了。”楚辭和吳瑄儀放下手中的報紙連忙圍了過來。
三個人將報紙鋪平在桌上,一起瀏覽著二十年前的舊報紙,報紙的標題異常醒目:蕭山大學十二名學生異常死亡,一人受傷。
“還有一個當事人活了下來。”吳瑄儀驚訝地道,“老大爺怎麽沒跟我們說。”
“看來老大爺果然是有點問題啊!不老實。”付菁摸了摸下巴附和著。
“你們看這個名字,是不是很眼熟?”楚辭指尖指在其中的一個名字上面語氣嚴肅地道。
“李光傑。”吳瑄儀看著報紙末尾的名字念道,“當初文傳院靈異事件唯一的存活人,這個名字怎麽了?”
“我知道,門房大爺就叫李光傑。”付菁恍然大悟道。
“可是年齡對不上啊!門房大爺看起來都六十多了,這報紙上面寫著當年經歷了這個事件的都是蕭大的學生,如今過了二十年,幸存者也就是四十多歲唄!”吳瑄儀摸了摸頭,有點疑惑。
“可能這就是當初他活下來的代價。”楚辭猜想著,“走,我們回去再找門房大爺。”
“等一下,我把這個報紙拍張照,這個老頭子狡猾的很,省的他不承認。”吳瑄儀嘟了嘟嘴道,被人騙了心裡面有點不高興。
“好了,走了,我們去找他算帳去。”楚辭將吳瑄儀攬在懷中笑道。
付菁看到楚辭的“鹹豬蹄”放在了吳瑄儀的肩上,“啪”的一聲拍了楚辭的手背,將吳瑄儀攬到了自己的懷中,“還想在我面前秀恩愛。”
“付寶玉,你太霸道了,瑄儀,你管管她。”楚辭開玩笑道。
“我可管不了。”吳瑄儀微微一笑,攤了攤手,表示無奈道。
等到楚辭三人再次回到文傳學院舊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咦,學校的保安好像都走了。”吳瑄儀看著空蕩蕩的四周有點疑惑地道。
“門房大爺也不在。”付菁瞅了一眼門房道。
“看來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楚辭皺了皺眉道,“我們在四周看看。”
“嗯。”
“好的。”
楚辭三人圍著文傳學院的院牆小心翼翼地轉著,並沒有貿然地進入文傳學院。
“楚辭,你看,是門房大爺。”吳瑄儀的眼神比楚辭和付菁好使多了,一眼就看到有個黑影。
楚辭和付菁看過去,果然是門房大爺,冷冽的月光下,門房大爺揮舞著手中的鐵錘,一錘一錘的將木樁釘向地下,那木樁之上還裹著層層黃布,正是楚辭之前在門房裡面看到的那種。
門房大爺每一次用力的錘在桃木樁上,眾人的心臟都咯噔一下,猶如木樁不是釘在地上而是釘在眾人的心臟上一樣。
“下面不會有屍體吧!”吳瑄儀有點膽怯地想著,“木樁鎮屍。”
“的確是鎮著什麽東西,不過不是屍體,這個地方是這幾天跳樓的人摔下的地方之一。”楚辭貓在吳瑄儀和付菁的前面分析著。
等到這個木樁被釘下之後,門房大爺拿著木樁,黃布,錘子,鏟子又走向了下一個地點,楚辭三人跟在門房大爺的身後,果然門房大爺到了另一處跳樓的地方又停了下來。
門房大爺拿著鏟子在地上挖著,不一會兒一根木樁被門房大爺從地下挖了出來,那木樁上面也纏著黃布。
門房大爺將挖出來的木樁丟在了一邊,又重新栽了一根裹著黃布的木樁下去。
“大爺,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嗎?”這時候楚辭三人從暗處走了出來,楚辭和付菁站在前方,兩人將吳瑄儀護在中間,吳瑄儀冒著個小腦袋緊張又興奮。
付菁擼了擼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對於付菁的戰鬥力楚辭可是一點都不懷疑的,要是真動起手來,楚辭都未必是她的對手。
聽吳瑄儀說,有一次她們宿舍去酒吧玩,結果有幾個不開眼的人調戲吳瑄儀,結果被付菁一個人全部放倒了,揍得鼻青臉腫的,從此之後,再去那間酒吧,再也沒有人敢搭訕她們了。
“你們怎麽來了?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不要摻和這件事情嘛!這裡現在很危險。”門房大爺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天空,滿臉愁容。
“大爺,其實您就是二十年前文傳學院靈異事件的唯一幸存者吧!我們去檔案館查到了一些資料。”楚辭一邊提防著門房大爺突然暴走一邊道。
“哎,你們這些小年輕,真是不惜命,非要摻和到這種事情裡面來,有的時候好奇心太重不是一件好事。”門房大爺歎了一口氣道。
“大爺,您現在能和我們說實話了吧!”吳瑄儀說。
“等一下,等我埋完最後一根桃木樁。”門房大爺眉頭緊鎖,拿著工具又向下一個地點出發了。
等到埋完最後一根木樁的時候,楚辭三人跟著門房大爺回到了門房,門房大爺從抽屜的底層摸索出了一張泛黃的舊照片。
“看看吧!”門房大爺將舊照片放到了楚辭面前。
這張舊照片是二十年前蕭大98屆營銷一班的合影,一共十七個人,照片之中的他們穿著學士服,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這張照片楚辭他們在檔案館的報紙上面也看到了,二十年前文傳學院靈異事件之中死去十二個人都是這個班級。
“我也是營銷一班的,站在最後一排最左邊的就是我,”門房大爺右手有點發抖的夾著一根煙,雙目空洞,陷入了回憶之中,“我們班除了我之外都死了。”
“都死了?不是十二個人嗎?”吳瑄儀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