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期的小女生總是很容易受到甜言蜜語的蠱惑,尤其還是一位渾身充滿著“藝術細菌”的衣冠禽獸。朱雨薇以為的真愛,其實隻不是人家在寂寞時間找的一個替補品而已,這個空窗期結束了之後,替補品自然也就失去了她的價值,對於沒有用的東西,自然是一腳踢開了。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受到了這樣的欺騙和背叛之後,身為人時卻沒有報復的勇氣,只有在變成了鬼之後才敢回來報仇,何其悲哀!
“你們是?”王凱看著眼前的兩個陌生人道。
“魑魅魍魎工作室,我們來找你是為了朱雨薇的事情。”楚辭沒有遞名片過去,因為楚辭覺得這樣的渣男不值得糟蹋自己的一張名片,更何況他也沒有這個機會用了。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不認識你們,請你們離開病房吧!我妻子正在休息。”王凱一臉嚴肅地道。
“你是不認識我們,不過我們認識你,你自己做了什麽你應該清楚吧,要是當眾說出來,恐怕對你沒有什麽好處吧!”夢美岐語氣不悅地道。
分明做了虧心事,竟然還能夠裝的這麽心懷坦蕩。
“我想你最近應該遇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事情吧!”楚辭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王凱繼續死不承認道。
“看來你還真是健忘,那我就再多提醒你一點吧,沙子,水。”楚辭道,“還有,這枚戒指是你的吧,剩下的就不用我們多說了吧。”
當聽到沙子、水的時候,王凱的臉色已經一變,再看到了戒指的時候,王凱終於是崩不住了。
“兩位,我們到外面說。”王凱神情焦急地道。
楚辭和夢美岐跟著王凱來到了醫院走廊的一角。
王凱看了看周圍路過的人,壓低了聲音對楚辭和夢美岐說道:“兩位高人一定要救一救我啊!實不相瞞,最近這幾天我的確是每天都能夠看到一些難以想象的東西,要不是吃的東西喝的水裡面突然多了一些沙子,就是坐著本來好好的,突然身邊的位子就出現了一灘水跡。
昨晚我回家的時候,半夜兩點多的時候,我們家樓下還有一隻狗突然就叫著不停,我起來看的時候,發現那隻狗就是在對著我家叫,我聽說貓狗這類生物都能夠看到人眼所看不到的東西,我一定是被鬼纏上了。”
楚辭想說,我剛剛在餐廳裡面看到你的時候,就看到那女鬼渾身濕漉漉的站在你的身邊,往你的飯菜裡面加著“作料”呢!
“沒錯,你就是被鬼纏上了,而且纏上你的那個女鬼就是朱雨薇,我想至於她為甚纏著你就不用我們多說了吧!”楚辭板著臉看著王凱道。
身為新時代一個居家帶娃的好男人,楚辭自然是對於這樣的渣男沒有好態度。
“渣男!”夢美岐罵了一聲道。
“你們既然知道這一回事,一定是處理這種事情的高人吧!你們一定要救一救我,錢不是問題。”王凱抓著楚辭的手道。
楚辭嫌棄地將手抽了出來,沒好氣地說:“錢?一個億,你有嗎?”
這話說的瞬間把王凱鎮住了,“您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家小富婆有。”楚辭不屑地看著王凱說,“所以你還是自求多福。”
王凱有些蒙蔽地看著楚辭,劇情不應該是這樣啊!按照一般的套路,這樣的高人不應該都是義無反顧的降妖除魔嗎?
“難道你們就是特意來通知我一聲,讓我確定自己被鬼纏上了嗎?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我死嗎?”王凱不敢置信地說,好不容易出現的救命稻草就這樣要棄自己而去了嗎?
“那倒不是。
”楚辭擺了擺手道,“我們來這裡是保護你的妻子和孩子的,那是你做的錯事,和她們無關,她們自然是不應該受到連帶的懲罰。”“我的孩子才剛剛出生,她不可以沒有爸爸,我的妻子也需要我的照顧。”王凱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說道。
“不,她們不需要,你這樣的丈夫和爸爸有什麽存在的價值呢!俗話說得好,一命抵一命,你自己欠的債終究是你去還的,你可以死,只要你的錢留下來就好了。”楚辭有些冷淡地說,“我不是道德婊,所以我可不會做救你這種蠢事,能夠保住你的妻子和孩子已經是我最大的善了。”
“所以你就安心地去死吧!”夢美岐環抱著雙臂, 附和道。
“神經病,你們兩個都是神經病,變態,瘋子。”看到楚辭和夢美岐兩人態度如此的堅決,王凱收起了那一副諂媚阿諛的求人樣子,沒好氣地罵道,“我就不信這偌大的世界還就只有你們兩個能夠處理這樣的事情,你們不幫我,我自然能夠找到別人幫我。”
王凱一臉不服氣地走了出去,準備去尋找他新的救星。
楚辭看著王凱的背影,搖了搖頭,道:“這偌大的世界的確還有其他人能夠處理這樣的事情,可是前提是你能夠走出這家醫院。”
“走吧,我們去病房守株待兔去。”夢美岐拽了一下楚辭道。
當王凱走出醫院大門口的時候,突然在他的眼前,濕漉漉的女鬼再次出現,就這樣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女鬼是這一副鬼樣子,但是王凱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朱雨薇,那個他說過無數甜言蜜語的女生。
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王凱慌不擇路地往醫院裡面跑過去,可是就在快跑到醫院的大廳的時候,一塊莫名來的板磚從高空墜了下來,直接送他去了西天。
從二樓的窗戶看著下面蜂擁的人群,楚辭知道,大概是那個渣男出事了。
既然那個渣男去世了,那麽接下來就該輪到了王凱的妻兒了。
楚辭打了一個哈欠,靜靜地等著女鬼的出現。
有著楚辭在身邊,夢美岐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正坐在一張椅子上打著盹呢。
楚辭走過去,正想著伸手去揉了揉夢美岐的頭髮,但是強烈的求生欲一下子又讓楚辭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