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光幫小夏整理了一下頭髮和衣服,然後敲了敲門,“奶奶,我回來了。”
“阿龍,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啊!”沈明光奶奶一邊開著門一邊說落著。
“我這才離開好一會兒。”
“咦,兒媳婦,你終於回來了啊!”沈明光奶奶看到了小夏,十分驚訝,把小夏當成了沈明光的母親,“快進來,快進來。”
小夏從平衡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的走進了屋裡。
“兒媳啊!這一次回來就不要走了好不好,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你了。”沈明光奶奶拉著小夏的手道,“咦,兒媳啊!你怎麽走路這麽奇怪啊!一蹦一跳的。”
“她在玩呢!”沈明光連忙解釋道。
“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還玩,你們要做的正事就是為我添一個孫子,我連孫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沈煉,你們說好不好聽,千錘百煉始得真。”
“好聽好聽。”沈明光恭維著奶奶。
飯桌上
“兒媳啊!你怎麽很少吃東西啊!隻吃這個鴨血粉絲。”奶奶看著隻鍾情於沈明光買的鴨血粉絲的小夏道。
“是啊,她不舒服,想吐。”沈明光解釋道。
“想吐,想吐?”奶奶看著小夏驚喜地道。
小夏點了點頭。
“兒媳啊!不是我囉嗦,其實我們張家呢,只有阿龍一個男丁,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夏又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奶奶竊喜地說。
“行了行了,奶奶,她困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了。”沈明光趕緊說道,再說下去可能就要說到一些少兒不宜的話題了。
半夜,沈明光突然一下子從床上驚醒,摸了摸身旁,果然小夏不在。沈明光在空氣之中嗅了嗅,似乎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沈明光緊皺著眉頭,從床上起身,穿著拖鞋來到了客廳,一走入客廳,這股血腥味更濃了。沈明光看向自己奶奶的房間,血腥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一下子沈明光的心中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沈明光快步的來到了奶奶房間,打開燈,只見奶奶還閉著眼睛在床上睡著,並沒有出事。沈明光心中納著悶,血腥味分明就是從這間房中傳出來的,自己剛剛開門的時候,味道還更濃了。
忽然沈明光看到了原本白潔的床單上一抹耀眼的鮮紅,是從被單裡面滲出來,沈明光狐疑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低下身子,一手掀開了原本隆起的被單。
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沈明光,掀掉被單之後的床上只剩下一顆奶奶的人頭,自斷裂的脖間向下流淌著鮮血,奶奶的整個身子全部都消失不見,床單上一大片殘留的血跡。
驚訝過後的沈明光竟然在瞬間恢復了冷靜,他看向了一邊的衣櫥,衣櫥裡面傳出了輕微的響動,就像是在吸食什麽的聲音。
沈明光打開衣櫥一看,小夏抱著奶奶沒有頭的身子,蹲在櫃中的角落有點驚慌地看著自己,就像是偷吃零食被抓住的小孩子一樣。
看到這一幕的沈明光沒有震驚,沒有憤怒,沒有恐懼,反而嘴角浮現了一絲寵溺的笑意。
“你這小家夥,還挺機靈的,怕我知道了責怪你,還給我留下了一個頭糊弄我。”沈明光搖了搖頭玩味地道,那表情就像是看著自家養的小貓在偷吃貓糧一樣。
四合院中,楚辭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渾身冷汗。
“楚辭,你幹嘛?”睡在身邊的吳瑄儀察覺到了楚辭的動作含含糊糊地問道。
“我做了一個噩夢。”
“什麽噩夢?”
“我夢到一隻手掀開了一張被子,然後被子裡面空空如也,只有一顆孤零零地人頭枕在枕頭上,之後,我還看到在衣櫃昏暗的角落裡,一個女孩抱著一個沒有頭的身體,她的嘴上都是血。”楚辭道。
“楚辭,你大爺的,我要是一會兒做噩夢了,一定饒不了你。”吳瑄儀從被窩裡面鑽出半個身子,看著楚辭抓了抓頭髮道,真是讓人頭大。
“講真的,真是嚇到我了。”楚辭心有余悸的道。
“你可拉倒吧!平時見那麽些妖魔鬼怪都沒有見你怎麽怕過。”
“那不一樣,這樣的環境,這樣的黑暗,是會放大恐懼的。”楚辭訕訕地道,“老瑄,趕緊給我一個安慰的抱抱。”
“懶得理你。”吳瑄儀打了個哈欠,又鑽回了被窩之中。
楚辭也跟著縮回了被窩之中,雙手抱住了吳瑄儀,頭抵著頭。
聽著近在咫尺的微微呼吸聲,鼻尖嗅著一絲清香,揣揣不安的一顆心似乎定了下來。
“頭疼,頭疼。”早上,楚辭按揉著太陽穴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麽了?昨晚凍著了?”吳瑄儀睜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應該是四合院的影響,我得趕緊起床出門做好事去,哎,鹿飛給我的錢我都還沒有捂熱呢!這又要去做散財童子了。”楚辭頗為惋惜地說。
“哎,我也要去上瑜伽課去了,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幫我把我的羽絨服洗一下,要手洗哦!”吳瑄儀叮囑著。
“知道了。”楚辭應著。
“你知道嗎?昨晚上楚辭做了個噩夢, 竟然被嚇到了,就像是小孩一樣還非要抱著我睡覺。”吳瑄儀和付菁兩個人一邊逛街一邊道。
“我看噩夢是假,想要抱你睡覺是真吧!”付菁翻著白眼吐槽著。
“不是,那都是半夜了,睡得都沉了,怎麽會這麽無聊,我們可都是老夫老妻呢!”吳瑄儀辯駁著。
“真的是老夫老妻嗎?”付菁別有深意地問道。
“咦,菁兒,你腦子裡面又在想什麽不健康的東西?”吳瑄儀一臉嫌棄地看著付菁道。
“可拉倒吧!是你在想什麽不健康的東西吧!”付菁瞥了一眼吳瑄儀道。
“你不想怎麽知道我在想呢!”付菁一臉玩味地看著吳瑄儀道。
“不跟你說話了。”吳瑄儀俏臉一紅看向旁邊。
“喂,老瑄,說真的,你們到底有沒有?我之前聽山支說過,你們兩個之間好像不行啊!”付菁用著一種頗為遺憾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