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古鎮裡面吃吃喝喝逛逛買買玩了一天,吃完晚飯之後大家就窩在了賓館裡面玩遊戲了。
楚辭看著陳一涵激動的樣子很是詫異,因為平時陳一涵總是一副管它天下千萬事,我自巋然不動的狀態,常常楚辭都懷疑雖然她人在眼前,可是元神卻出竅了。
“好了,不玩了,楚辭,走,帶你去酒吧玩。”打完一局遊戲之後,吳瑄儀收起手機道。
“我要去。”
“我也要去。”
楚超越和楚越涵立即唯恐天下不亂地道。
“你們三個小家夥就安安靜靜的待在賓館裡面玩吧!酒吧可不是你們能去的。”吳瑄儀擺了擺手道。
“老瑄,你怎麽老用一副對越涵說話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們可是同輩的哎!”楚超越咕噥著。
“俗話說得好,長兄為父,長嫂為母,沒有毛病啊!”吳瑄儀攤了攤手道。
“好啦,年輕爸爸年輕媽媽你們出去浪吧!我幫你們看著小姑姑,涵涵阿姨。”楚越涵異常懂事地說。
“還是越涵乖。”吳瑄儀摸了摸楚越涵的頭讚賞地道。
楚辭和吳瑄儀離開房間之後,吳瑄儀拉了拉楚辭的手,手指放在嘴前示意楚辭不要說話,然後在原地踱著幾步,悄悄的附在門邊。
“你幹什麽?”楚辭小聲地在吳瑄儀的耳邊問。
“你還真信越涵這個鬼精靈會好好地待在房間裡面啊!”吳瑄儀道。
楚辭手撫著額頭一陣無語:“老瑄,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像個媽了。”
吳瑄儀扭頭瞥了楚辭一眼,撇著個嘴道:“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過了一會兒見沒有什麽動靜,楚辭說道:“走吧!”
吳瑄儀直起身子,手搭著楚辭的肩膀一邊走一邊狐疑地道:“這幫小家夥真有這麽乖,我怎麽這麽不信呢!”
“她們當然沒有這麽乖,是你忘記了越涵在裡面,她繼承了我們背後的虛影,比我們還要厲害,這麽近的距離她肯定知道我們在蹲著她們了。”楚辭笑了笑道。
“額,我倒把這回事忘記了。”吳瑄儀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懊惱地道,“你剛剛幹嘛不提醒我?”
“哈,我這不看你傻的挺可愛的嘛。”
“去你的,你才傻的可愛。”吳瑄儀沒好氣地在楚辭背上拍了一記黯然銷魂掌道。
“我這是在誇你。”
“才不要。”
房間裡面,楚越涵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確定吳瑄儀和楚辭離開了之後,楚越涵高興地在床上跳了起來,笑道:“小姑姑,涵涵阿姨我們一起去酒吧嗨皮吧!”
“我去,你剛剛不是還那麽一副乖巧的樣子嘛!”楚超越詫異地看了一眼楚越涵道。
“在家長面前當然要乖一點兒啊!”楚越涵理所當然地道,“現在大人不在家,肯定我們要出去玩的。”
“好像我們也是你們的長輩吧!”陳一涵臉上帶著笑意看著楚越涵道。
“額,那就一句話,你們去不去?”
“去。”楚超越站起來道,又一把挽住陳一涵的手臂,道:“一起去。”
“let’s go。”楚越涵打了一個響指道,興衝衝的蹦下床穿著鞋子。
酒吧之中,楚辭和吳瑄儀坐在沙發的一角,看著吳瑄儀搖頭晃腦的樣子,楚辭狐疑地道:“你經常來酒吧?”
吳瑄儀愣了一下,道:“哪有,不常來不常來,以前都是菁兒帶我我才來,有她在比較有安全感,菁兒的身手你也見識過了,三五個普通人絕不是她的對手。”說著吳瑄儀還手舞足蹈的比劃了幾下。
“哦哦!”
“楚辭,我是說真的,我以前來都是和菁兒一起的,絕對沒有胡混,而且在酒吧裡面別人搭訕我我都根本沒有搭理的。”吳瑄儀生怕楚辭不信,又解釋著。
“這麽緊張幹嘛?我又沒說不信。”
“你的表情一點兒都不像是相信的樣子。”吳瑄儀癟了癟嘴道。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們這一次來可是有正事的,鹿飛說了五河古鎮前天晚上的地震並不是單純的地理現象,他們道教的人檢測到了強大的靈異力量波動。”楚辭拿過吳瑄儀隨身帶著的保溫杯喝了一口水道,又吐槽著,“這個鹿飛現在甩手掌櫃做的越來越順手了,每次有事都找我先趟個渾水,要不是有事求他,才不會搭理他。”
“其實也挺好的嘛!這樣的生活多麽的有意思,而且還能公款旅遊。”吳瑄儀繃直了腿,伸了一個懶腰道。
“說真的,鹿飛給了多少錢?”楚辭好奇地問道。
楚辭現在很是後悔當時和鹿飛談事情的時候把小富婆帶在了身邊,小富婆一聽到有錢,立刻眼睛一亮,報出了自己的支付寶帳號,並且美其名曰‘男人不能有錢,一有錢就變壞’
“不多不多,就一萬塊錢,我已經給你存起來了,以後娶我用。”吳瑄儀厚著臉道。
“誰要娶你啊!不娶了,不娶了,還錢。”楚辭連忙擺著手開玩笑
笑地道。
“你再說一遍。”吳瑄儀狠狠地在楚辭的胳膊上面擰了一下道。
“娶娶娶,非你不娶。”楚辭吸了一口涼氣道,老瑄下手可真黑啊!
“楚辭,看吧台的那個穿皮夾克的男的。”吳瑄儀突然臉色一變道。
楚辭順著吳瑄儀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在吧台旁邊坐著一個穿皮夾克的男子,他的身上纏繞著七道小指般粗細的黑氣,那黑氣縈繞在他的身邊,對他並沒有什麽損害,反而是在保護著他免受靈異力量的侵襲。
“那黑氣和我們身上的黑氣同出一源,都和舊日統治者有關。”楚辭眼中閃爍著光芒道。
“他和我們是同類人嗎?”吳瑄儀疑惑地說。
“是不是同類人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出現在這裡,我反而覺得五河古鎮的異事和他脫不了乾系。”楚辭道,“老瑄,去,美人計誘惑他一下。”
“去你大爺的。”吳瑄儀踩了楚辭一腳沒好氣地道。
酒吧的吧台,穿著皮夾克的男子面帶愁容,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這正是前天從五河小鎮的山上帶著木匣子跑下來的那個男子。
“徐崇元,是不是該還錢了。”突然幾個男子圍住了皮夾克男子惡裡惡氣地說。
“再寬限兩天,再寬限兩天,過兩天一定有錢還。”徐崇元乞求著。
“行,最後兩天,要是再沒有錢就拿你家的房子抵債。”為首的要債人拍了拍徐崇元的臉輕蔑地道,隨後帶著幾個人離開了。
徐崇元看著這幫人離開的背影,‘呸’了一聲,罵道:“什麽東西?一幫王八蛋。”
這幫人本來和徐崇元都是稱兄道弟的,但是背地裡卻在圖謀徐崇元家在古鎮上的那棟三層小樓,俗話說得好,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們設計徐崇元,帶徐崇元去賭錢,結果徐崇元欠下了一百多萬的賭債。
徐崇元無奈之下,隻得打起了祖上一直嚴令禁止後人前往的山上的山洞的主意,徐崇元拿著祖傳的鑰匙打開山洞外的鐵門,結果山洞之中只有一個木匣子。
徐崇元的祖上一直都叮囑著後人,千萬不要動那個山洞裡面的東西,否則,整個五河古鎮都會大禍臨頭,但是此時徐崇元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徐崇元看那木匣子的製作精良,料想著裡面保存的東西肯定是寶貝,於是罔顧禁令擅自將那木匣子取了下來。
果然木匣子一被拿了下來,立刻就有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徐崇元卻並沒有再將這個木匣子放回去的打算,而是準備賣了房子,帶著木匣子遠走高飛。
“先不管這個男的,我先去把我們家溜出來的幾個貓崽子逮回來。”楚辭看著吧台這邊,卻正好看到了楚越涵坐在吧台邊,饒有興趣的看著調酒師調酒。
“小姑娘,這麽小就來酒吧玩啊!哥哥請你喝杯酒吧!”一個男人過來搭訕道。
“請我喝酒?可以啊!不過就不知道你付不付得起這個代價咯!”楚越涵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說。
“呵,請你喝酒還要給你錢啊!行吧,你說個價錢。”
“我可不要錢。”
“那你要什麽?”
“我要你。”
“要我?”
“的靈魂。”楚越涵手指著男子道,一道道黑氣從楚越涵的指尖彌漫出來,向著男子延伸。
“行了,別玩了。”就在這時候,楚辭走了過來,一把握住了楚越涵的手指道。
“你是誰啊?”搭訕楚越涵的男子面色不善地看著楚辭道。
“我是她老爹,我是誰。”楚辭沒好氣地說。
“你有病吧!”男子面帶怒氣地道,對於楚辭打擾了他的‘狩獵’很是不滿。
“他就是我老爹。”楚越涵俏皮地道,然後被楚辭掐著命運的後頸脖拽走了。
男子看著楚辭和楚越涵離開,罵道:“。”
“超越和陳一涵呢!”拽著楚越涵回到吳瑄儀這邊,楚辭問道。
“她們嫌這裡太吵了,來了一下就回去了。”楚越涵嘟著個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