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雪寧醒了後,聶安懸著的一顆心也算放了下來,這一覺,聶安睡得無比踏實。
時間一轉眼兩天過去,
聶安才轉醒了過來,一睜眼睛就感覺到懷中有這樣溫熱,這次看到是白雪寧依偎在自己懷裡。
白雪寧睡意正酣,睡得甘甜,聶安也沒有吵醒他,進入了饕餮空間。
現在時間詛咒天賦,雷霆天賦都已經到到達了真諦級,可僅僅如此,聶安還是感覺有些不足。
他的敵人已經越來越強大,聶安心裡還是有些慶幸,得虧沒有跑到前面點的宇宙,否則敵人恐怕是更加的強大。
饕餮空間,
烏雲在天際嘶鳴著劃破雷電,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死寂片刻又喧鬧的廢墟之上。
剛剛消散的哀鳴和槍影又在風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死亡氣息讓人幾乎窒息。
此刻,雙方的余兵都已隕半,兩邊陣前對峙著的頭領疲憊而決絕,兩軍的終極決戰,已是血流成河的慘烈和劫難。
聶安一方的主將舉起長劍,口中嘶吼聲指令,響徹每個人的心間。
呂布仰天大笑著揮起方天畫戟,數不清的兵影簇擁而廝殺著。
很快,兩個人幾乎同時現出了最後的武器。
握在聶安一方主將手裡的那一把純淨透明而且柔和的長劍,呂布手裡的那一把則幽暗晦澀而凌厲的方天畫戟,透露著濃鬱的戾氣。
劍影刀光,劍圖紋帶著厲芒,聶安一方的主將舉起掌心那清澈而純粹的劍刃,幽幽的迎向呂布咆哮著祭出的方天畫戟,而那蜂擁的兩片兵海瞬間扭曲交織在了一起,血霧漫天飛舞,哀號遍地流淌。
一片又一片人的廢墟,殘簷斷壁般的支離破碎。
倒下的人,眼裡映出妻孩那淺笑著的模樣,隨即成為破滅的灰燼。
而那還在揮舞著武器砍殺的殘兵們,只有絕望的呼喊和幻滅在身盼響起。
在那戰場的中心,主將與呂布殺成閃爍的光影,遙遠的彼方是那崩毀的城牆和地平線。
只見主將將劍一挑,劃破淵呂布狂烈而狠厲的殺招,繞過他的手腕,疾速閃電般環上他的脖頸。
不想,費盡全力亦是完全刺他不動。
反而被他凌空劈下,直取他那雙憂愁而精致的雙眸。
主將將頭向後方輕輕一仰,竟化解了呂布凶狠的攻擊。
不知不覺已經接近百回合了,兩人依舊廝殺得熱烈中,而他們四周則已經是成千上萬死魂的海洋了。
在天幕倒映之中的那些士兵,已經是一片破碎的殘體的平原,余下的人已然忘卻了生的眷戀,忘了繈褓中的嗷嗷待哺的孩兒,耕作在田間勤懇的妻子,和漸漸的枯萎了年華的老母親。
他們眼中什麽也沒有留下,已然困獸般咆哮,要與那惡敵同歸於盡。也不知已有多久,煙塵四起間,殘留的烽火終於在那一場傾盆大雨之後默默熄滅了。
聶安盯著主將與呂布的交鋒,主將手中長劍忽然讓他有些驚豔,饕餮空間的畫面,他曾經已經觀看過無數次。
主將盡管跟呂布有一戰之力,但是接下來,他將會被徹底的碾壓,在雙方百萬的戰場中,呂布一身蠻力恐怖無比,胯下赤兔戰馬,也力量恐怖。
連他的胯下戰馬都能一騎當千,這麽一匹戰馬,聶安突然有了爭奪的心思,這戰馬,也是關羽胯下的坐騎。
華夏歷史中,關羽胯下的馬就是搶來呂布的。
董卓為了拉攏年輕將領呂布,就把赤兔馬送給了他。
呂布得馬後果然殺了原來的主人丁原,投奔到董卓的門下,當了他的義子。
後來,這匹馬跟隨呂布大展神威。
但在白門樓,因為劉備的一句話,曹操痛殺呂布,赤兔寶馬也就歸了曹操。
也許是機緣巧合,關羽為了保護劉備的兩位夫人暫時投靠了曹操。曹操十分愛惜關羽這人才。
也想仿效董卓“寶馬贈英雄”。
但關羽終究不是呂布,他接受了赤兔,也是為了更快地找到劉備。
從此以後,赤兔馬和青龍偃月刀就成為了關羽的代表形象。
當關羽敗走麥城,被東吳殺害後,赤兔馬又為馬忠所得。可這次它不再順從著跟隨新主人,絕食而亡,跟隨舊主關羽而去了。
所以,此刻呂布胯下的戰馬,也是關羽腳下的馬,有了這匹馬的話,他的鐵騎天賦,也能得到完美的作用。
“小可愛,呂布胯下的赤兔馬,我可以搶下來嗎?”聶安有些擔憂這赤兔馬是虛假的,因為饕餮空間的戰場似乎在無數次的重演。
“可以搶下來,到前提是你能打的過呂布。”
在聶安思考之際,主將已經越發乏力,最終一招失利,被呂布斬於馬下。
呂布一把挑起了主將的屍體,向整個戰場示威,看到主將的屍體後,聶安一方整個士氣開始下降。
更有甚者已經投降。
主將死後,聶安卻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主將,撿起了他的長劍。
猛然的刺向了呂布,這一刺,聶安直接劃過了呂布的脖頸,沒有任何鎧甲護身的脖頸,面對水坎劍直接被削掉了頭顱,滾去了特別遠的距離。
聶安感覺到手中的水坎劍就要消散,聶安立馬收進了物品欄,隨後赤兔馬跟呂布也將要消散,聶安直接把赤兔馬也收進了物品欄。
至於呂布, 聶安看向了他的方天畫戟,這也是件寶物,正要收取的時候,方天畫戟突然懸浮了空中一震,整個畫面猛然開始顫動。
隨後四周的景象猛然變化,忽然聶安看到了呂布再次握住了方天畫戟,向聶安猛然的劈了下來。
感覺到無可匹敵的力量,聶安心驚之余也有些遺憾,他是無論如何也接不下呂布的攻擊。
無數次的試探也讓聶安知道了,無論如何,他都接不下呂布的攻擊,他的力量已經超越你普通人的極限。
就在聶安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死亡時。
方天畫戟忽然懸浮在了他的頭頂,呂布盯著聶安露出了笑容“你小子倒是走了條捷徑。”
聶安忽然有些詫異這次呂布沒有動手殺了他,意外之余,頓時有些劫後余生的感覺。
想到了呂布的話,聶安問道“捷徑?不是說只要能夠殺了你就可以嗎?你又沒有規定怎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