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能夠被派遣來當迎客弟子的,都是蔣家年輕一輩弟子中的佼佼者,即便不到化神境的修為,也都只差半步就是化神境。
各個修為高深,在普通人眼裡,也絕對算得上是絕對高手了。
這些人的攻擊,真元波動化作了一股洪流,朝著陸軒的方向席卷而來。
尋常化神境的攻擊尚且還不放在陸軒的眼裡,何況是區區半步化神境的攻擊。
陸軒一隻手朝著虛空一抓,居然將這些攻擊直接生生抓滅。
這些攻擊只在陸軒的手掌上泛出一些火花而已,就仿佛是金鐵碰撞時候所迸濺出來的一些金屬火花而已。
“什麽?”這些蔣家弟子頓時神情一變,隻覺得恐怖,以肉身隨手抓滅了他們的攻擊,這是何等樣恐怖的肉身。
只是他們再看陸軒的時候,卻發現,陸軒身上沒有任何真元的波動,仿佛一個從未修行過的普通人一樣,僅僅只是普通人而已。
但是就是這個普通人,居然隨意的就擋住了自己的攻擊,怎麽看都不對。
“看好了!”
陸軒對身後的劉昊天,道。
快!
快!
快!
眾人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幾道劍光閃過,那幾個蔣家弟子,就已經是身首異處,鮮血噴湧如柱。
劉昊天小臉憋的通紅,眼前的殺戮讓他很不習慣,但是他卻知道,這些都是他的仇人,他要習慣。
山腳下的異動,也很快就驚動了深山之中的蔣家眾人,警鍾大作,一道道遁光從深山深處掠了出來。
數百蔣家高手,將陸軒團團圍住,其中大部分還不到化神境,但是卻也有數個化神境級別的高手。
蔣家只是一個小家族,化神境級別的高手本身就不多,之前已經被陸軒殺了好些個了,剩下的也不過只是這一隻手就可以數的過來的。
這都已經是動用了蔣家所有的底蘊了,這幾個長老和當初被陸軒殺死的那些明顯處於人生巔峰的中年長老相比,年紀要大的多了,基本上都已經是垂垂老矣。
本來這樣年紀的長老,都已經處於半隱退的狀態,基本上要麽是在養老,要麽是在抓緊時間準備突破,為了尋求那萬分之一的機會。
現在這樣,算是被逼無奈,被迫營業。
而被迫營業的原因,也就是因為陸軒而已!
所以當這些蔣家的長老看到了陸軒的第一時間,頓時怒目圓睜,都將他認了出來。
“你竟然還敢出現!”
這個時候,一個蔣家的老長老喝道。
所有人都沒想到,在他們花費了那麽多資源通緝陸軒的情況下,陸軒居然直接出現了,在他背後還有劉昊天。
當他看到了陸軒背後的劉昊天的時候,頓時眼神之中閃過一抹貪婪之色。
聖族血脈!
和有些人想要收下聖族血脈的人當弟子,有些人想要讓劉昊天成為配種的種馬,有些人想要將劉昊天解剖了,研究了不同。
還有另外一批人,這是想要將劉昊天捉住,練成人藥。
這種大藥必須是以特殊的血脈為主藥煉製,煉製出來的人藥,竟然可以延年益壽。
這是古老的年代以前傳下來的藥方,據說是從血魔那邊流傳下來的。
當年血魔降臨,就是到處抓擁有特殊血脈的人類煉製成大藥,而聖族的聖祖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之中被迫反抗,進而崛起成為聖陽大陸人族聖祖。
之後聖族後裔也就成了許多人盯上的目標,許多人想要抓住劉昊天,就是為了煉製大藥,進而延壽。
尤其是一些已經非常年老的修行者,他們用過了各種延壽的手段,延壽的丹藥也吃過,早已經不再有用。
所以他們就將目光轉向了劉昊天。
在場蔣家的一眾年老長老看向劉昊天的眼神之中也難免露出了幾分渴望和狂熱。
本來蔣家的計劃就有悄悄的拿下劉昊天,先完成配種的工作,將聖族血脈引入蔣家之中,再做成人藥,為一眾年老的長老延壽。
“我為什麽不敢出現,你們四處通緝,不就是要殺我麽?現在我親自上門,看看你們誰能殺我!”
陸軒冷笑著看著一眾蔣家的長老。
他站在地面上,身形挺拔,明明只有一米八多的身高,但是看起來卻猶如巍峨的神山一般。
“他就是之前救走聖族血脈的那個人麽?”
“這個人渾身上下充滿著古怪,光看他的表面,甚至都找不到一絲一毫真元沸騰的跡象!”
“他能從蔣家一眾高手面前將人救走,還將人給殺了,一定不是什麽等閑之輩!”
而其他明顯來參加蔣家老祖的生日宴的客人就沒有那麽多顧忌了,紛紛議論了起來。
在他們的眼中,陸軒實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連他們都感覺不太對勁。
“三個月前你殺我們蔣家的一眾長老,還殺了我蔣家的家主,現在竟然還敢登門放肆,你以為,在這裡,你能夠擋得了我們全族的力量麽?”
一個蔣家的長老呵斥道,他面沉如水,看起來鶴發童顏,一身華袍,相貌清臒,但是卻有一種極為驚人的威勢,這是蔣家上一代的首席大長老。
他的身份非常高,在所有的蔣家長老之前。
“現在你們才感覺到痛麽?”陸軒看著他們的臉上都有輩分的神情,顯然是對陸軒殺上門的事情十分不忿。
不過陸軒只是不屑的冷笑一聲:“你們對劉家後人趕盡殺絕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什麽叫痛徹心扉呢?”
“你們和劉家算是世交,但是身為世交,卻帶頭迫害劉家稚子,你們的禮義廉恥呢?都被狗吃了麽?”
陸軒的話引發了賓客的一片嘩然,因為他們也沒有了解的這麽詳細,並不知道是蔣家帶頭狙殺劉家後人。
在蔣家的說法之中,他們是去保護劉家後人,但是卻被一個神秘的白衣少年給阻攔,不帶將劉昊天劫走,更是將蔣家派去保護的家主和長老統統給殺了。
但是現在,他們從陸軒的口中卻聽到了完全不同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