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正清這麽說,楚嫣兒也露出幾分驚訝的神情。
雖然天人境級別的高手在陸軒的面前如同孩童一般,即便是禦空境在陸軒的面前,似乎也是不堪一擊。
然而那只是假象,當今天下,任何一個小國,一旦有禦空境級別的高手坐鎮,都算得上是很不錯了。
而尋常小國可能也就只有三五個天人境級別的高手坐鎮,任何一個天人境級別的高手,在現如今,依舊算得上是絕頂的存在。
任何一個天人境級別的高手,縱橫一個小國也是綽綽有余,甚至就算是在大國之中,都擁有極為崇高的地位。
其數量雖然不少,但是如果以全球七十億人來說,堪稱是幾百萬人中才能出現一個的蓋代高手。
平日裡,尋常人還真不太容易能夠見到天人境的高手。
而天人境的高手之中,又有大宗門出身和散修出身的分別,又各自又所不同。
散修出身的,默認就會比大宗門出身的要差一些,光是各種典籍和傳承上的差距就相差天差地別。
甚至在許多人的認知當中,一個大宗門出身的天人境可以擋住兩個散修出身的天人境。
海外茅山雖然是海外的一支,但是卻也是茅山正宗。
這在當年的兩黨戰爭之後,都很普遍,許多宗門都分作兩支,本土和海外兩支。
在海外,海外茅山一脈可謂是名門正宗,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拜入海外茅山而不可得。
陸正清知道楚嫣兒想要拜師修行很久了,只是苦於不得門路,現在就有一條通天大道擺在面前。
“誰說修煉基礎功法就不行,基礎功法可是天宮推廣的功法,我可以加入天宮!”
楚嫣兒直接開口說道。
以往散修根本沒有出路,但是現在不同了,時代不同了,可以加入天宮,以換潤續的修心功法。
那些名門大派,並非是第一瘍,相反的,天宮才是第一瘍。
所有人都知道,天宮宮主一身修為,天下無敵,老早以前就是禦空境的修為了。
“天宮算什麽,能和我們茅山派相比!”陸正清連眯些不忿的說道。“他不過是仗著有政府的撐腰才橫行無忌的,但是我茅山派不同,傳承千年的名門正派!”
茅山派上下都對天宮有幾分怨懟,因為之前天宮出手,殺入茅山派,整個茅山派都被帶走,連稍微反抗都很難。
此事雖然是大陸茅山派的事情,看似和海外沒什麽關系,然而雙方是一榮俱榮一辱俱辱,此事也讓海外的茅山派被不少人奚落。
陸軒聽到這個話,掃了一眼陸正清,之前茅山派被他殺了一頭屍王,乖的不得了,天宮十二都督才派了一個就讓茅山派上下不敢放肆。
最後連天師道的老天師都被茅山派請出來對付他,不過張法善可是一隻老狐狸,陸軒稍微露出一手,他就立刻從心了,根本沒有和陸軒爆發正面衝突。
茅山派這頓打算是白挨了!
對於陸正清的抱怨,陸軒沒放在心上,天底下想殺他的人多了,他陸正清算老幾,不過唯一讓他注意到的是,這陸正清的身上除了茅山正統上清仙法的真氣波動之外,還有些許陰鷙的氣息。
陸軒念頭稍微一轉,立刻就明白了那陰鷙的氣息是什麽了。
頓時臉色微沉。
海外茅山?
茅山正宗?
可笑,可笑!
不過這些破事,陸軒並不打算摻和!
“不必了,人各有志!”
楚嫣兒直接揮手道,與其說是對海外茅山派沒什麽興趣,倒不如說是不想和陸正清有什麽瓜葛。
聽到這裡,
陸正清頓時神情陰鷙了起來,看向楚嫣兒的時候,眼神中帶著些許冷意。他的手掌,不自覺的微微一顫抖,一股黑煙霎時間,就朝著楚嫣兒的方向掠了過去。
這一切,都被陸軒看在眼裡,陸軒本來不打算管這點破事,但是這陸正清的手段太過下作了。
他手指一彈,頓時一顆瓜子如同凌厲的劍氣一般直接飛了出去,直接打中了那一團黑霧。
“噗嗤!”
黑霧之中竟然傳來了一陣陣吱吱的聲音,隨即炸開來。
這下,原本做的很隱蔽的陸正清的動作就徹底暴露在了楚嫣兒和陸家萱的面前。
兩人都有修為在身,尤其是楚嫣兒修為也是不淺,頓時眼神凌厲了起來,喝道:“陸正清,你幹嘛?”
那一團黑霧她不知道是什麽,但是一想也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詭異的很。
陸正清似乎也沒想到自己的那點攜作居然被人發現了。
“沒幹什麽!”
陸正清立刻就說道。
楚嫣兒和陸家萱兩人有些狐疑的看著陸正清,只是他們也沒看清楚,那一團黑霧是什麽。
“剛才那一團黑霧是什麽?”
陸家萱狐疑的問道。
“那是蠱蟲!”
陸軒忍不轉口說道。
陸正清聽到這個話,頓時有些驚慌,沒想到居然被人認了出來。
而楚嫣兒和陸家萱兩人頓時神情一變,他們就算是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在網上,那些蠱蟲都被傳成什麽樣子,可謂是談蠱色變。
“陸正清!”
楚嫣兒怒目圓睜,道。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陸正清頓時又羞又惱,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麽輕易的就被發現了,隨即將怒火全部都傾瀉到了陸軒的身上。
“好你個杏,你敢壞我的好事!”
陸正清冷笑一聲,直接五指捏拳,然後朝著陸軒一拳轟了過來。
“轟!”
空氣都被轟碎,爆發出了一陣驚人的氣爆聲。
金剛不壞!
陸正清的修為不淺,也擁有金剛不壞級別的實力,否則也不敢如此肆無忌憚!
禦空境自然不必說,就連天人境都是難得一見的頂級高手,而他身為金剛不壞級別的高手,自然也是非常強勢的存在了。
“聒噪!”
陸軒冷笑一聲。
他的話音剛落,陸正清頓時整條手臂瞬間炸裂了開來,化作了漫天的血霧散開。
陸正清慘叫著連連後退,整條手臂如同被炸藥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