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松在說話的同時,已經衝向了駕駛艙。
而此時駕駛艙裡的駕駛員已經遭到了劫持,劫匪坐在一張老板椅子上,搖晃著身體,用*指著機長,大聲的說道:“老子讓你掉頭,懂嗎,我們去反政府武裝佔領區。你特麽的在不掉頭,老子槍斃了你。”這家夥說完,直接扣動了扳機,子彈在機艙裡亂飛,一發子彈擊中了機長的大腿,血狂飛而出。
機長是一名蘇丹中年大叔,他忍著劇痛,連忙求饒說道:“是,我馬上調轉飛機,但是飛機只夠單程的,根本就飛不到蘇丹了。”
“少特麽的廢話,在廢話,老子殺了你。”劫匪說完,再一次舉起了*。
而就在劫匪要開槍的瞬間,王曉松猛然推開了駕駛艙的房門,房門由於是鋼板做成,撞在了劫匪的身上,直接把劫匪給撞死。
王曉松一看就明白了過來,他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沒辦法,這家夥太弱了,好了你繼續開飛機目標是中國的川洋市國際機場。”他說完大步的走了出去。
從發現劫匪,到劫匪被乾掉,前後不過半個小時,王曉松很坦然的坐回到了座位上。而此時趙飛揚則是跟美女空姐在笑著談心。
王曉松無奈的搖搖頭,大聲的說道:“再有幾分鍾就要到站了,我會對某人說說這裡的情況,希望她不會吃醋。”
趙飛揚一怔,連忙一把推開了美女服務員,笑著說道:“美女,下次我還做你的飛機,現在不行了,我要下飛機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飛機就開始降落了。
幾分鍾以後,王曉松跟趙飛揚走下了飛機,剛剛走下飛機,就被十幾個公安警察包圍,十幾把*對準了他們兩個。
王曉松跟趙飛揚兩個人互相看了看,沒有動手,這畢竟是在中國,要是在蘇丹,就算在來十幾個警察,兩個人照樣可以乾掉他們。
但是現在不行,兩個人必須要接受調查,何況紅玫瑰跟戰神已經去打前站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
王曉松一臉淡定的說道:“不用戴手銬我們跟你們走。”他說完迎著*大步的往前走。
一個為首的警察,很不服氣,就要衝上來給王曉松兩個人戴手銬,很快被一個中年警察攔住。
中年警察走了過來,一個敬禮,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是例行公事,希望你們配合。”
王曉松點著頭說道:“放心吧,我們保證配合。”他說完直接坐上了警察的麵包車。
十幾分鍾以後,王曉松跟趙飛揚被帶到了省國安局一個秘密審訊室。
兩個人被分開,進入了不同的審訊房間。
王曉松坐在了一張鐵質的椅子上,同時帶上了手銬。對面坐著三個國安局的人,為首的這個人,他認識,就是吳雄,另外兩個人應該是工作人員。
吳雄大手拍在了桌子上,大聲的說道:“王曉松,你老實交代,你是怎麽殺了宋金玉跟錢大壯,又是怎麽通敵叛國的。”
王曉松一臉的淡定,狼一般的眼睛盯著這個吳雄,這家夥真夠無恥的,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居然還把屎盆子扣在別人的身上。
面對這樣的人,王曉松恨不得衝上去,一頓狠揍,但是他知道,這樣不行,而且他沒有任何的擔心,因為他相信用不了幾分鍾,這個吳雄就會被抓起來。
王曉松冷冷的笑了一聲說道:“吳雄,是你殺了宋金玉,跟錢大壯,你跟反政府武裝分子勾結,試圖想要殺害我跟趙飛揚。所以你才是叛國者,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審問我。”他說完居然站了起來,不知道什麽時候,手銬在已經被打開。
王曉松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吳雄。
吳雄被嚇了一跳 ,他用手指著王曉松說道:“你想幹什麽, 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他說完就去按警報。
王曉松嘴角冷笑了一聲,往前走了兩步停了下來,衝著吳雄冷冷的看了兩眼,然後看向他身邊的兩個工作人員, 笑著說道:“給我來根煙。”
兩個工作人員也被剛才的清醒嚇住了,這個家夥不簡單,面對他的時候就會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有點喘不過氣來。
兩個人聽到王曉松要煙,一個辦案人員連忙把煙跟火遞了過去。
王曉松點著了一根煙,十分有限的坐在了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狼一般的眼睛盯著吳雄。
而吳雄在按下警報以後 ,房門被打開了,幾個荷槍實彈的警察走了進來,對著吳雄一個敬禮,大聲的說道:“首長,您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吳雄回頭看向王曉松,發現他坐在那裡,並沒有想動手的意思,擺擺手說道:“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有事情在叫你們。”他說完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回到了座位上。
說句實話, 吳雄很害怕面對王曉松,尤其是看到在戰場上,這家夥就跟猛虎一樣,那簡直就不是人。
吳雄用力的咳嗽了一聲說道:“王曉松,你最好招了,免受皮肉之苦,要不然,這個房間裡三十多種酷刑,讓你都嘗嘗。”
王曉松一臉的淡定,深深的吸了 一口煙,笑著說道:“吳雄,說真的我還真想嘗嘗,不過我很想跟你打賭,就打一顆煙的怎麽樣,如果我抽完了這根煙,你還站在這裡,我任憑你處置,絕對不還手。”
吳雄有些沒有聽懂王曉松的話,聲音有些顫抖都說道:“你小子想幹什麽,別耍花招,一根煙的功夫,你難道還想翻天,告訴你,進入了這個審訊室,就算是鐵人,也要脫層皮,不過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我沒聽明白。”他開始有些擔心起來,畢竟這事情做得太絕了,而且面對的人也不簡單,王曉松趙飛揚 ,那可是難纏的人物。
王曉松冷笑了一聲,很是不客氣的說道:“這都聽不懂,你真是一個笨蛋,好吧我告訴你,這根煙抽完了,我敢斷定,你不會在坐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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